宇赟贵为皇帝,绝色女子幸过无数,但除了元雪兰等几个有无限风情之外,一般的女子都是死气沉沉的,说句话唯唯诺诺,一副大气不敢喘的样子,他脱衣服就脱衣服,他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有时让他看着十分漂亮惹火的人,可偏像摆弄一个木偶般的无趣,何曾见过如此主动解风情的女子,顿时大乐,一边对老鸨说道:“听说你这里有两个出名的人物,且给本公子叫出来。”
“不知公子说的是哪两位姑娘?”
“就是万人迷和千娇媚。”
“万人迷和千娇媚?对不起公子,那今晚可没有空。”老鸨忙道:“不过这两个姑娘,那也是绝色美人,是本楼的招牌,功夫更是一流,包公子满意。”
然而宇赟的脸色却已经沉了下去。
宇赟以帝王之尊,自然有一股非同一般的气势,他的脸色一沉下来,老鸨顿时感觉心头一寒,就连偎在他身边的莺莺和燕燕也感觉一股惧意,收起了嬉皮笑脸。
“你说什么?”
“公子,实在对不起,万人迷和千娇媚已经被人包……包了。”老鸨陪着笑脸说道。所谓的万人迷和千娇媚就是指的前北齐的两个皇后胡氏和穆黄花。这两个名字乃是二人的艺名,只看这艺名,便可见其人之风骚。
“包了?那就叫他们滚蛋。”宇赟冷冷道:“我到这里可就是奔着万人迷和千娇媚而来的。”
老鸨虽然知道这个公子不是一般的人物,非同小可,不是皇族王子王孙,就是公侯将相子弟,可包了万人迷和千娇媚的那个人,也是得罪不起的人物,只得陪笑道:“这个,要不公子先叫莺莺和燕燕陪一夜,等明天,再叫万人迷和千娇媚来陪公子。”
“混帐”郑译喝道:“你竟敢叫皇……竟敢叫黄公子等一夜?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黄公子要的女人,也是别人可以享用的吗?你没听到黄公子说了,叫他快快给我滚吗?”
老鸨虽然不怕得罪人,可她开这个贵花楼,那也非常人,其背景之深厚,岂是随便能任人欺负的?听郑译不过一随从,如此疾言厉色的喝斥自己,当下也恼怒起来,面容沉了下去,冷冷道:“什么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能到咱们贵花楼来叫姑娘,且能够叫得起万人迷和千娇媚的人,又岂是平常凡夫俗子?我知道公子也非常人,非富既贵,但再大的来头,也抬不过一个理去,若没了理,这世上当真就没有王法了吗?”
她说得似乎只是正理,但言语棉里藏针般的威胁之意,却再也明显不过。意思是你有来头,别人也有来头,你若要无理取闹,那可别怪人不客气了。
于智仰面打了一个哈哈,说道:“有趣,有趣,你这老鸨当真大胆,竟敢来威胁我们黄公子,看来你们这贵花楼是不打算再开下去了。”
老鸨心想,黄公子?没听说过京城之有如此一个大有来头的人物姓黄,在京城之,最是横行的姓氏当然是姓宇的皇族,还有姓杨的,姓元的,姓独孤的,姓慕容的,姓拓拔的,姓李的,姓黄的大家族大人物却是谁?她心暗笑,如果你姓宇,也许老娘还惧怕数分,你姓黄,老娘却何必害怕?倒被你装模作样的气势给唬了一跳。
她心有了底气,顿时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客气了,冷笑道:“我这贵花楼开了有几年了,也听过不少这种嚣张的话,可我这贵花楼照样好好的开在这里。”
宇赟被那老鸨的态度气得笑,他点点头,说道:“不错,很好。动手吧。”韩擒虎忽然伸出手去,一把就捉住了老鸨的脖子,就像抓一只小鸡般把她举了起来。
老鸨惊愕的眼睛都突了出来,她想啊啊叫唤,只可惜脖子被掐住,竟是一句话也不出,只听到嗷嗷的喘息在空嘶哑。
两个叫莺莺和燕燕的女子吓得浑身抖,捂着耳朵尖叫着,其他的女子听到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都吓得乱跑乱叫,贵花楼内顿时乱成一团。
一队护院保镖听到异动,纷纷跑了出来,把几个人围在核心,只见为一个大汉,黑黑壮壮的好似一座移动的铁塔,把手拿着一把大刀,对准了宇赟,喝道:“快快把他放下来。”
“找死”杨素冷喝一声,竟敢把刀对着皇上,只听呛的一声轻响,杨素悬在腰间的剑忽然出鞘,以一种快得几乎连肉眼都看不清的度在空划了过诡异的圆弧,噗的一声响,一股鲜血狂喷而出,那大汉的头颅竟然已经飞到了数尺之外,撞在一堵板壁上,砰的一声响,跌落在地。
这情景太过恐怖,太过诡异,那大汉脖子上鲜血汩汩而流,然后扑通一声,这才仰面倒了下去,地面上到处都是鲜血,而站在他面前的宇赟,身上竟没有溅到半点血滴。
都传说临贞县公心狠手辣,而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但其真正的手段,就连郑译、于智也是第一次见识,心对此人都不禁腾起丝丝惧意。
那其余的大汉见领在别人手,就好像一根黄瓜,不过挥挥剑就已经一刀两断,顿时吓得浑身筛糠,手剑再也拿不稳,纷纷跌落,有两个胆小一点的,竟然都已经尿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