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聘引军出马迎战,孟获趾高气扬,在阵前大吼:“魏延!快快出阵,前番我大意,不曾胜得了你,如今我非把你一斧劈死在马下不可!”
我心中暗自冷笑,胜了个卓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尚未等我有什么表示,张翼早已纵马而出,道:“无须魏将军出马,看我来战你!”
孟获勃然大怒,挥舞双斧策马来战张翼,张翼挺枪与他交锋,斗了二三十合,不分胜败,二人正酣斗间,阵前突然闪过一道隐约的银光,张翼坐下红马猛地一声长嘶,扬起前蹄,把张翼掀下马去,孟获身后蛮兵一拥而上,把张翼按住绑了,拖回蛮兵阵中。()
文聘大怒,我尚未来得及阻止他,他便已挺枪出阵,来救张翼,孟获挥斧接住,斗不二十合,文聘枪如雷龙,孟获遮拦不住,拨马败走,文聘纵马去追,我急忙大叫:“文大哥!小心对方飞刀!”话音刚落,又是一道银光,文聘得到我的提醒,眼明手快,一枪拨落了那袭来的飞刀,我也绰刀出马,冲向蛮兵大阵。
我现在所乘的灰色骏马乃是阿丽亲自挑选的,威武神骏丝毫不亚于原来所乘的那匹白马,我乘着它风驰电掣地冲入蛮兵大阵,蛮兵大众如波开浪裂,被我冲开一条路,路的尽头出现一骑红马,马上端坐一名女子,肤色微黑,束起的长发长及腰部,发髻上穴着一根苍鹰羽毛,带着英气的精致五官透出一股野性之美,手持丈八长标,背后负着十几把飞刀,正是祝融炎月!
“臭老头,大**!又是你!”
望着祝融炎月那戏谑的笑脸,我懒得理她的话,一金刀挥去,她挥舞长标遮挡,刚一交锋,她一声惊叫,长标险些脱手,身子也摇摇欲坠,她知道论马战决不是我敌手,立刻调转马头,向蛮兵大营逃去,我毫不满足,金刀一挥,众军齐上,冲入蛮兵阵中,一阵乱杀,抢回张翼。孟获意欲反击,回身与文聘再战,苦撑三十余合,实在守不住文聘银枪,只能再败,文聘也率军追赶上去。
我一路追赶祝融炎月,她心中慌张,使背上飞刀向我掷来,被我一一躲过,她的马也没有我的马快,赶了一会儿,我早已距她不过几尺远了,她吓得声音都颤抖了:“大**,你……你要干什么?”
我大骂出声:“你这死丫头,再叫我大**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咬紧牙关,回过身子,挺长标向我刺来,我不闪不避,伸手抓住标杆,用力一拽,祝融炎月惊呼一声,身体倾斜过来,坠向马下,我轻舒长臂,在半空中扯住她束腰丝带,把她拽了起来,反剪双手横在鞍上,笑道:“捉了你,不怕擒不住孟获!”
押着祝融炎月回到营中,文聘也赶了回来,叹气道:“要不是孟获马快,非把他生擒来不可!”我笑道:“擒不得孟获不要紧,他未婚妻子被我捉来在此,不怕孟获不来救!”当即传下令去——将祝融炎月软禁在营中,须得当成公主一般伺候,不可怠慢半分,违令者斩!
文聘不解:“一个俘虏,何必如此优待?”
我望着祝融炎月倔强的背影:“此乃是世间奇女子也,不可轻视,说句不敬的话,若刘协那小皇帝有她一半要强,也不至于如此暗弱昏聩,内乱频生了。”
文聘若有所思,点点头又问道:“那兄弟对孟获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