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军向前推进!”
紧握着手中镔铁大刀的李永芳,沉声指挥着军队。
他并没有如寻常战将一般,叫嚣着要斗将什么的,而是很理智的选择了发挥自己的人数优势。
令下,近四千名内心惶恐不安的一阶轻装步兵,在四名青铜级武将的带领下向前方推进。
“中军紧跟前军!”
在李永芳的第二道命令之下,四千名手持大刀,身披重盔甲的一阶重步兵,开始列阵跟于前军之后。
见状,手持镔铁大枪的郭遵,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道:“将士们,今日是时候该让我们手中的武器饱饮胡虏鲜血了!”
“吼,吼,吼!”
一千名跟凶残野狼似的步人甲精锐,在闻听到郭遵的声音过后,皆狂野而又无畏的发出了嘶吼。
一道道恐怖的兵家煞气于他们的军阵之上盘旋呼啸,甚为恐怖。
军心可用,正是杀敌之机!
郭遵微微颔首,然后忽然暴喝出声:“随我杀!”
声落,其犹如一根离弦的利箭一般直向敌军阵中射去。
逢战必当先,乃是朝歌武将的优良传统。
“杀,杀,杀!”
一千名手持重斧的步人甲精锐,见自家主将率先冲阵过后,皆呼喊着向敌军方阵推进而去。
其势宛若一股铁铸的洪流!
凭借着坐下优良的战马,郭遵于数息之间,便突到了青铜级武将雷薄的身前,然后其二话不说,挺枪就向雷薄刺了过去。
马奔如虎,枪出如龙。
一枪刺出,空气都纷纷为之爆裂。
直面这恐怖一枪的雷薄,神情瞬间变得惨白无比,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死亡的恐惧充斥了他的心弦。
他想要做些什么,但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一股庞大而又恐怖的气势将他牢牢的压制在了原地。
“不,不!”
“不要啊!”
在其惊恐而又绝望的嘶吼声中,镔铁大枪轻而易举的贯穿了他的心腹。
噗嗤!
大枪透体而出,枪尖处点点殷红流淌。
被一枪贯穿躯体的雷薄,双眼暴突,双手牢牢的握着贯穿自己心腹的枪杆。
“起!”
一枪秒杀掉的雷薄的郭遵,在一众一品堂军士惊骇的目光中,呼吼咆哮出声,紧接着他单手将挂着雷薄尸体的大枪高高举起,然后奋而向周遭敌军抛下。
在郭遵那堪称恐怖的巨力作用之下,雷薄的尸体仿佛化作了一颗出膛的炮弹,直直的向敌军聚集处砸去。
“轰!”
少顷,恐怖的轰鸣声响起。
雷薄尸体所落之处气浪翻飞、尘土鼓荡,数十上百名一品堂军士当场被恐怖的气浪掀飞了出去。
恐怖!
“他是什么人啊?”
全称目睹了郭遵彪悍表现的普通一品堂军士们,个个是神情惶恐,身形颤抖,其人数虽众,却不敢半点靠近郭遵。
郭遵的凶残的之举,让雷薄身旁的张兰眼皮子直跳,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兰也实在做不出临阵脱逃的举动,故其奋力的向其余军中战将大吼:“兄弟们,此獠凶悍,我等需合力诛杀此獠!”
让他自己和郭遵单打独斗,张兰是半点信心都没有,只能是以众欺寡,并力诛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