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次郎指着那几名已经丧失斗志,吓软的村民大吼道:“都给我绑在(指着村大钟东旁的几个小树)那树上,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八名村民全部都绑在树上,其中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八人之中,唯有他没有被吓到,双手被反绑在树上,还不停的跳起脚,双眉紧锁,拼命的骂着:“小日本,你爷爷我要是皱下眉头,我就当你孙子,你们这些畜生养大的,狗杂种,我草ni麻痹的。”
李翻译走上去盯着这名男孩,不温不火的说道:“小孩,怎么着,还有力气叫唤呢,一会就让你后悔你爹妈生了你。”
男孩对着李翻译脸上吐的一大口水:“俺考你麻痹的,你爹娘咋奏出你这个狗杂种的,啥不好当,偏当狗,记着你爷爷的这张脸,俺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翻译被他这一番言辞吓得朝后退了两步,抓起一名日军士兵手中带刺刀的步枪,对着还想张口再骂的男孩猛烈的捅了两下,鲜红的血从两处伤口中哧哧的朝外面飙着,仿佛是开闸的大水一样,男孩口中吐着鲜血,猛的朝李翻译脸上吐去,嘴里用尽最后的力气骂出一句:“俺草ni祖宗小日本!”脖子一歪,只留下那双眼睛还死死的睁开着。
李翻译纲要拿出手帕擦拭脸上的鲜血,就听见“啊,啊!”一名中年男子再也承受不了,发疯似的叫着,使劲的挣扎着,小树在他的拼力挣扎下,摇摇欲断,也不顾的脸上的血,赶紧用日语叫着:“快,快杀死他们!”
几名日军士兵对着剩下的七人仿佛练刺刀般的刺杀,一下,两下的刺着,树杆上是惨烈的叫声。
“啊——啊————啊——————”
“小鬼子,你麻痹的有种就给爷爷来个痛快的,啊——”
“啊————俺草ni祖宗十八代,啊——”
日军士兵边刺杀着还边哈哈的大笑,比赛看谁比谁刺的多,还不让村民死去。
惨叫声终于停了下来,可日军士兵还在那里意犹未尽的继续着刺杀动作!
小田次郎看着那几名村民都已经毙命,命士兵们把村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搬走,这才想起电令二中队三中队全部朝西北方向快速的搜索前进,另外抬着那六名在村民攻击下牺牲士兵的尸体,大踏步的继续西北方向而去。
百姓最信仰的神仙没有伸出援手,死亡还是降临在这个村庄,天还是那么的安详,依然无一朵白云,夏日四点多的太阳还是那么耀眼,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唯有苍蝇在地上嗡嗡的叫着,时而飞起,时而停在一个尸体上面,叮在已经发黑的血液上面。
喻家坡全村一百三十七口人,上至九十三岁老人,下至三岁的孩童无一生还!
风忽忽的刮起了,地上荡起薄薄的尘土,树叶在风的催动下,轻轻的闪动着,有几只老鼠不知从哪里爬了出来,来到石盘下,看着村民的尸体,吱吱的叫着,叫的是那么凄凉,那么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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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大队长,二中队发现支那军的踪迹了。”一名日军急急忙忙的跑到骑在马上的小田次郎身边报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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