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并无它话。
但光有济尔哈朗同阿巴泰这两位支持和谈,显然还不能压制手握北京城防大权的多铎,于是济尔哈朗亲自到礼亲王府去了一趟。
“时事已是艰难至此了吗?”
六十四岁的礼亲王代善入关之后身子骨一直就不太好,几乎不问国事,但于此大清生死存亡之际,当年的古英巴图鲁还是强撑着病体同济尔哈朗好生商议起来。
最后,代善只提出一个条件,就是大清不能去皇帝号,但可以承认大顺为关内的中国唯一政权,也就是说大清可以承认现在的顺军领袖陆文宗为中国皇帝,并且大顺不能要求同明朝一样对朝鲜具有宗主权。
“此事怕顺军不会答应。”
济尔哈朗觉得老哥哥有点异想天开,眼下这局面咱大清可不如人家大顺,要是和谈不能达成,北京城破就是眼面前的事。
“顺贼若咄咄逼人,本王便领兵同他们血战到底便是!”
代善却是强硬,坚持在不去帝号的基础上进行和谈,至于朝鲜藩属权这一块,倒是可以谈。
这也是代善的一个小聪明,也是汉人常说的漫天要价,坐地还钱。
倘一开始便将己方底线托出,顺军方面肯定要求更多。
同时代善提出和谈一事暂时不要公开,更不能让十五弟多铎知道,参与其中的人员也是越少越好,至少,在顺军方面明确答复前,这件事知晓得人仅为议政王公大臣人员。
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济尔哈朗知多铎脾气,也知没能成功之前就泄露和谈风声,绝不是智者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