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我一遍遍的对自己说,鼓励自己别放弃,老虎再次向我扑来,我顺利的又躲过一次攻击,"看来这小老虎的本领还没练到家"两次躲过老虎的攻击,给了我信心,"也许我能象武松一样杀了它",再我第三次躲过它的攻击,并在它身上用特大号的兰博做了个小小的记号之后我对自己这么说。
不过之后的事情很快就把我好不容易建立的那么可怜的一点点信心给打碎了,甚至是碾成了粉末。老虎的体力显然比我充沛,我好几天没吃饭,再加上刚才那一摔,体力下降的很明显,身上也添了几处伤口,"原来一开始我就落入了它的圈套"它之前只是在消耗我的体力。然后等待机会给我致命的一击。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怖,是那么的彻底和绝望,"我居然会上一只畜生的当,死了也活该",我跌做在地上,气喘如牛,举着匕首的手开始发抖~~~,
老虎似乎也看出了我力竭了,发出一声得胜似的长啸,直向我扑来,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用劲最后的力气,向前猛扑,把匕首深深的刺进了它的喉咙,在它还没落地之前,虎爪重重的拍在我后背上,我眼前一黑,"我赢了"这是我在失去意识之前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疼痛,似乎是唤醒沉睡者的灵药,恢复意识的启动命令,我猛的睁开眼睛,木梁,茅草屋顶,"总算是到了有人的地方去了"我笑了,"爹,他醒了"一个如黄莺唱歌般的女声进入耳朵里,真舒服,耳朵里的螺旋蜗牛软骨象被一双轻柔的手抚摩一样的舒服,神经为之一松,这次不是晕,而是睡着了。睡梦中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在我胸口,胳膊和腿上掠过~~~~~。
我最讨厌睡的香的时候被吵醒,但是一阵巨痛硬生生的把我从神仙姐姐那里拉回了现实"哎呀挖,痛煞特在~~~~"我猛的坐起身来,眼前是一张充满了歉意和略带惶恐的美丽的脸,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毛,皮肤不甚白,略有点粗,总的来说还是属于略带原始和野性的美感的美女~~~~~身材么,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相就不描述了),但是~~~~~但是,干吗穿一身古装啊,难道我是被拍>的张纪中剧组给救了?不是把,那糟蹋金庸著作的导演在九寨沟呢,离我野营的地方是十万八千里啊,"对不起,我帮你换药的,不小心把你的伤口给~~~~~~"美女低着头,我低头一看,果然,腿上的一处伤口正在冒血,可能是在拆纱布的时候纱布和伤口拈连,伤口被撕列了。
"没事,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啊",看美女要紧,至于是哪个剧组就随他去吧。我开始和美女搭讪,但是美女始终底着头,我低头一看,晕,光着身子呢,要是是阿诺的一身肌肉就算了,我是一身赘肉,"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我赶紧想找件衣服穿起来,但是身边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只能对着美女尴尬的笑着,"小姐~~~我"~~~~"我不是什么小姐"美女红着脸出去了,
我一拍脑袋,"对啊,小姐是出来做的,眼前这个漂亮的美女怎么也不象啊"我好生失望,无聊的开始打量屋子里的东西,一张木头桌子,四张椅子,看不出什么木料的,靠墙有个衣柜,衣柜边上挂着一把弓和一壶箭,墙上还靠着一把钢叉。"似乎是个猎户啊"我喃喃道,"这个剧组的道具到是蛮齐全的"我挪了挪不身子,想下床。
"公子,你醒了啊"一个洪亮的,老男人的声音随着他的人一起进了屋子。"wo靠,又是古装,难道这个剧组的人不用卸装的啊,又或者这个剧组人手不够,把随组的医生也拉上去当群众演员了啊?"我心里做着种种猜测。这中年汉子一张瘦长脸,面很善,穿着短卦,胳膊上的肌肉棱角分明,胸口有个V字型的开口,里面两快厚厚的胸肌,虎背熊腰。肩宽腰细。"要是我有这身材,我整个夏天都光着身子。"
我正在羡慕ING,中年汉子已经来到我的面前,"公子伤势还没痊愈,还是卧床休息吧,饮食换药小女会来照顾公子的"原来他是美女的爸爸,但是说话怎么这么便扭的,"大叔,贵姓啊?""我一个猎户,哪有什么贵的啊,我姓李行七,大家都叫我李老七"汉子嗓门大,不由让我联想起那个<>的顺口溜中一句"通讯基本靠吼","李大叔,请问你们是拍哪部戏的剧组啊?"我还是这么问了,"如果有电话的话能让我打个电话回家吗?""剧组是啥东西啊?~~~还有那个什么电的我们村里也没有啊"
~~~~~~"果然是我们村比较穷~~~~~~~~"我大失所望,而且看他的神情也不象是装出来的,难道真的是古代吗?我竟然有点兴奋。"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这儿是李家村啊"李七对我问的话似乎很奇怪,""听公子口音不是本地人啊,""我~~~我是江南人"我敷衍道,"不过公子能一人杀死老虎,也非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