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想好主意,歪身倒在沙滩上,十分痛苦的呻吟。()简天豪不知他的鬼主意,急忙说道:“楚姑娘,你快看看凌子是不是伤势复发了。”
楚飞烟立刻伸出纤纤素手解开李凌胸前的衣衫,李凌根本一点也不难受,见楚飞烟十指纤白粉嫩,一段皓腕洁白胜雪,他心头不禁一荡,狠下心来,一把握住楚飞烟的手腕,肌肤触手柔软滑嫩,更令他心头狂颤,恍如飘在空中。
当然不能一抓了事,李凌一边痛苦呻吟,一边抚摸着楚飞烟白玉般的小手,从旁人看来,他似乎是由于疼痛胡乱抓住楚飞烟,醉刀客和简天豪,还有海滩上的衙役村民都这么认为。楚飞烟也认为李凌疼痛难忍,有些焦急的为他检查胸前伤口,只见他胸前两枚牙孔虽然仍然有些红肿,但是比之刚才却减轻不少,不应该疼痛才对。
楚飞烟秀眉一皱,眼角余光瞟了李凌一下,只见他痛苦之中嘴角带了一丝坏笑,眼神更是暧昧狡黠,她顿时脸上一烫,两抹红霞浮上双颊,猜测李凌可能是在装痛。
楚飞烟双手微微用力要挣脱李凌的手掌,但是李凌那里肯放她逃脱,口中犹自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把双手钳得更加结实。
这样一来,楚飞烟便肯定了李凌是在伪装,但可气的是她又不能揭穿他的狡猾伎俩,因为她是普陀山的弟子,如果传出去她被一个男人调戏,这不免有损师父观音大士的威名。楚飞烟虽然不是第一次触碰男子的手,可以前全是为人治伤,心里没有一点杂念,现在被一个另有所图的男人握住了手,她心中又羞又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种情况还是楚飞烟首次碰到,因为她是观音菩萨的弟子,人们对她都敬重三分,即便是见她容颜貌美,也不敢胡乱妄想,至于故意轻薄,那更是万万不可能。可是现在就有这么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坏小子,竟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众调戏起观音菩萨的女徒弟。这可如何是好!
楚飞烟想了好一会儿,既不能表现出她的愤怒,又不能表露出她的娇羞,双手被眼前的英俊少年抓的好紧,滚烫的热度似乎都烧到了她的心房,想抽又抽不出来,又不能当众对他发火,真是左也为难,右也为难,只好用眼睛愤愤看着李凌,她现在只能用眼神威胁他了。
李凌何等狡猾,早就看透了楚飞烟的心思,这样一来他更是肆无忌惮,手指轻捏着楚飞烟的指节,轻轻摩挲她的手背,拇指细细逗弄着她的掌心,而对楚飞烟投射来的怨愤目光,他看在眼里,笑在心中,向楚飞烟会意的眨眨眼睛,像是在告诉她:不要发火啊,不然大家都会笑你的。
简天豪见楚飞烟眉头深锁,又一言不发,焦急问她:“楚姑娘,凌子他没事吧?你怎么不说话?”
楚飞烟听到简天豪的话,灵光一闪有了主意,既然逃出不李凌的魔掌,索性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双手突然前伸,狠狠抓到李凌的伤口上。
“啊……”李凌正爽的乱七八糟,被楚飞烟突然一抓,顿时又疼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