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已经是饭点，聊了一上午，肚子都有点饿，不过楚尧都没留杨慧吃饭，推说要开会，直接把人送走。</p>
衣服也没准备留，让她全部带走。</p>
自己不缺这几件衣服。</p>
虽然质量不错。</p>
这是一个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p>
感觉到气氛冷了下来，杨慧依旧是笑着。</p>
“知道你忙，那你就先忙，不敢多打扰，不过衣服嘛，还务必收下，算是朋友间的一点心意。”</p>
“当然你不缺，可也有一点我的私心，比如和别人说起来，说那谁谁谁楚总，都穿我们家衣服，让我蹭点光。”</p>
“好不好？一点小请求？”</p>
她双手合十，很温婉的语气和笑容。</p>
楚尧看了她一眼。</p>
“成，那就留下吧，白嫖快乐，你去吧，不送了啊，再见。”</p>
“好的呢，感谢楚总支持。”</p>
楚尧都这么说了，杨慧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笑着离开。</p>
只是，进了电梯之后，脸上的笑容却彻底收敛，眼神也变得阴郁起来。</p>
这次“钓鱼行动”，算是彻彻底底的失败了。</p>
一败涂地。</p>
楚尧的滑不溜秋，让她有种很难得的挫败感，自从自己“斩男心法”大成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人。</p>
哪怕是靳韬，这种深沉细腻的人，都拜到在自己的石榴裙下。</p>
服服帖帖的。</p>
很忠。</p>
但楚尧，就是不上套。</p>
似乎连一点上钩的意图都没有。</p>
女人对这种气场的感应，是非常灵敏的。</p>
以至于她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虽然聊天时都是好端端的，但内心和潜意识，就是显露出一种抗拒，以及……鄙夷。</p>
是……他知道什么了？</p>
到了车上，回去的路上，杨慧还在复盘着这个过程。</p>
猜不透。</p>
最后的总结结论是——大概是交浅言深，可能关系还没到位。</p>
……</p>
送走她之后，楚尧看着地上四个箱子的衣服，躺沙发上整理着思绪。</p>
和她的谈话，虽然并没有达成什么实质意义上的成果，但却也像是在自己眼前开了一扇窗。</p>
不用想……</p>
像杨慧这样的人，或许不多，但也肯定不少。</p>
他们可能在各行各业，很多领域，游走在边缘，做着很多人看不懂但内行人却门清的生意模式。</p>
只是……</p>
与自己无关。</p>
楚尧很快想清楚这点。</p>
自己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以及不要什么。</p>
正想着这些，电话铃声响起，看了一眼，是靳韬打过来的。</p>
接通。</p>
“喂，干嘛呢？”</p>
靳韬带着笑意的声音，似乎心情很好。</p>
“开会呢。”</p>
楚尧淡淡笑道。</p>
“行，那你忙，我就问一句，我老婆刚给我打电话了，吐槽你小气，中午连饭都不管的。”</p>
靳韬开玩笑的语气。</p>
“这是小气的问题吗？你老婆，还那么漂亮，我哪敢跟人吃饭？你又不在，万一出点什么事儿，那对得住兄弟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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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p>
靳韬笑骂道：“得嘞，我谢谢您啊，这么替我考虑。成，那你先开会，咱们回头再聚。”</p>
挂了电话。</p>
楚尧随手把手机丢到一旁，摇头笑笑。</p>
这两口子，还真是……</p>
但不管他们做成什么样，反正自己不接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