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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狼群,是他们踏上东圣大陆后的第一场战斗,也是他们第一次遇到魔界的势力。()而就在不久之后,他们就直接遇上了魔头,第二次战斗发生了。
恶斗狼群的第二天,大清早,为防止狼群复来,赵云带着这一队逃难者,向埃里荒原的中心走去。到天快黑的时候,他们来到了荒原的中心,一条小河边上。
小河蜿蜒向西流去。埃里荒原是群山围抱的一个大盆地,盆地中间没有多少树木,一大片全是草原。顺着小河,是起伏的丘陵。
天仍然十分墨黑,乌云越积越厚。赵云背起徐庶,横着金枪,斜挎着宝剑,当先开路。孩子们跟在后面,最后是收尾的许诸。一行人翻过一座座小丘,到天将黑尽的时候,来到了盆地的腹心。在这儿,他们找到了一间茅屋。
随着夜的临近,起风了。大风一起,便刮得十分猛烈,呼啸着,把大树、野草吹得呼呼着响。狂风袭到身上,刺骨的寒冷。赵云一见到小茅屋,便决定:“不走了。今天晚上一定有大雨,我们就在这小屋里,躲一下风雨,明天再赶路。”
这间小茅屋,孤单地立在小河边上,几根臂膊粗的木棒立在茅屋的四角,支撑着厚厚的茅草覆盖着的屋顶。茅屋的四壁,是用竹片、木板铺就,在狂风中摇摇欲坠。在茅屋的旁边,是一棵高不过两丈的橘树,肥厚的橘树叶在风中沙沙地摇晃着。
赵云走到茅屋边,叩击着破旧的木板门:“请问,有人吗?”
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赵云回头望望许诸。许诸紧皱着眉头,望向茅屋,顷刻,向赵云点点头。赵云回过头,一下子推开了门。
门开了,茅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方圆不过丈二的屋子里,迎门就是一间小床,是用泥柱子作腿,木板作面铺就的;床上,铺满稻草,却没有被褥。床的左边,是一个小小的灶台,灶里堆着一点点冷灰。从灶的颜色上看,这灶台已经打了不少的时间了,但用的次数十分少。灶台上搁着一口青铜锅,锅边是一两个铜盘,盘里摆着木筷。灶台的旁边,有一个袋子,装着一些野果、干肉脯。床的右面,有一张桌子,破旧不堪;桌子旁有一两条小凳,也是残缺不全。
赵云走进屋子,把徐庶放下来,放到小床上,取出打火石,引燃了一束稻草。
狂风仍然呼呼地卷着。赵云在屋前的草坪上点起一堆篝火,从屋里拿来干脯、野果,与许诸一起弄起晚餐来。三个孩子一旁看着。但是谁也没有在意,轻蝉的小脸,在火光的映照下,十分红润。
而更没人在意的是,当赵云拿着肉脯走出茅屋的时候,徐庶的眼眸,在紧闭的眼皮下动了一动!嘴唇微动,在狂风的怒吼中喃喃地说:“危险……离开……”但是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这句话。
晚餐做好了,在夜空中散发着香气。在一边的草坪上练武的孩子们也被引了过来。赵云挑着肉脯,招呼着:“快来,尝尝赵爷爷的手艺。”
而许诸却在用刀削着一根树桩,心无旁骛。风临把肉脯递给他,他也没有在意。斩劫跑过来:“许爷爷,你在削什么啊?”
许诸被斩劫这一声“许爷爷”提醒了,忽然想到一个事:“斩劫啊,你现在已经是赵老将军的弟子了,就不要叫我许爷爷了。我们不知道到了这个什么地方来了,患难与共,我和赵老将军就如兄弟,你就叫我许师叔吧。老赵,行吗?”
赵云笑笑:“行,我有你这天下刀王的师弟,也还不错了。”
斩劫顺从地:“许师叔,您在削什么啊?”
轻蝉也被吸引,手中拿着两三个野果,凑过来看看:“这是把刀吧?”
许诸边削着手中的刀柄,边答道:“是啊,我在给风临削武器,一柄大刀。”拿起还未成形的木刀看看,又道:“有了刀,风临就可以先学招式,练习七品莲花刀了。”
一股风吹过,赵云正要接着说什么,忽然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但他仔细去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闻到。他心中一动,不由得走回茅屋里去。看看徐庶,一点异常都没有,仍静静地躺着。他刚回头走出茅屋,准备叫过斩劫传授枪法原理,忽听轻蝉“啊”地叫起来:“我的头巾呢?”
众人俱吃了一惊,风临和斩劫一起叫起来:“对啊,你的头巾呢?”原来,轻蝉的头上本来戴着一张碧绿色的,点缀着点点银花的漂亮头巾,但现在没了,只有满头清亮的秀发光在外面。
轻蝉娇嗔地打着两个男孩:“都是你们拿的,快还给我!”
两个男孩忙齐声分辩:“什么啊?我们哪有拿你的头巾?”
赵云连忙劝住轻蝉:“小蝉儿,倒底怎么回事呢?”
轻蝉的小脸红的发紫,低声说:“我正在看许伯伯削大刀,只觉得身后有一股风吹过,就感到头上凉幽幽的,我伸手一摸,头巾不见了!赵爷爷,您说,不是他们拿的还有谁?”
赵云脸色凝重了,抬头看看许诸,许诸也看着他,两人都默喻了:“难道?有一个十分厉害的高手,偷走了轻蝉的头巾?他偷头巾又做什么呢?”
赵云拿起枪来,向许诸招招手。许诸也端起七星刀,两人汇到一块,赵云道:“看看去!”许诸点点头,往东刚走了两步,却又被赵云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