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杀气!”清虚倒吸了口凉气:“这人不大,哪来的……”
“砰!”清虚话没说完,便被一声巨响打断——凌放一脚踹碎了石桌,然后“唏哩哗啦”的一串声响,瓷质的杯盘碗碟全都掉在地上摔碎了。()
“这劲道果然长了不少!”五个老家伙认同的点了点头。
“咦?好像不对啊!”清阳看着凌放似乎有些异样,
凌放满眼怒火的看着围着自己的五人,大喝一声,捏指成剑,朝向离自己最近的清苦攻去。只不过凌放再怎么天才,他这个只练了三五年的又怎么能及的上人家练了三五十年的。更何况清苦可不是资质平平的庸才,哪会将凌放这等还没上道的看在眼里。
“师弟别伤他!”清微忙嘱咐清苦:“他现在还不清醒。”
“我明白!”清苦应道,微微一闪身避开了凌放的攻击。
“这里有五个人,你谁都不打偏打我。就因为我平时多说了你几句吗?”清苦心里嘀咕,却不好说出来。
不迟疑,凌放又攻了过来。
“纤凝针法、憾元掌、摧心掌……”清苦一边躲闪一边辨认细数着凌放所用的武功,心里却郁闷不已:干嘛老和他一人较劲!
凌放的招式驳杂,变着花样儿的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而清苦也苦于不能还手,只能躲闪,一时竟然有点应付不过。凌放却怒目直瞪,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怎么这么久?有点不对啊!”风久反应了过来,急道:“制住他!”
清苦一听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出招了。一只手粘住凌放攻过来的掌势,化掉他的掌劲,另一只手却趁势按住了凌放的脖子。高手就是高手,只一招,凌放就是想动弹也不能了。
“呜啦!”剩下的四个老家伙赶紧上前,该抓手的抓手,该扯脚的扯脚,凌放就这样被固定住了。
“这死小子是挟私报复吧!为什么只打我一个?”清苦很憋屈,又瞪着风久说道:“还有你!你干嘛要教他这功夫?”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这么大的怒气?我道是他就摔个盘啊碗啊什么的,哪想到他会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清微看了看凌放,皱了皱眉头道。
“我截断他的运功就行了”风久说罢转到凌放的身后,抬手就要按住了他的后心。
“没危险吗?”清虚问道。
“没什么太大的问题!”风久也没抬头:“他也不能老这样吧!”
凌放还在那挣扎,两眼喷着怒火,恶狠狠的瞪着几人,想甩开他们却不能。
风久大喝一声:“凌小子!平心静气!”手上也不怠慢,连戳凌放的的后心几下。
凌放刚才还觉得怒气滔天,现在又觉得天旋地转,真气怎么也提不上来,眼前一黑,身体立时软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凌放用力晃了晃脑袋,原本愤怒的眼神里有了些神采。
“哇!你们这是干什么!”凌放发现自己被制住,四肢动弹不得,但依然奋力的挣扎着。
“这真的没事了吗?”四个牛鼻子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风久。
“应该好了吧!”风久也不太确定。
“你们几个老不死快放开我!”凌放嚷道,挣扎的更起劲了。
“不会是脑子给练坏了吧!”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清微还是点了下头,一群老家伙这才放开他。
“什么烂功夫,用着脑袋昏沉沉的。哇,这桌子怎么了!”凌放这才看见散在周围的石屑,有高声叫道:“这是谁干的?和这桌子有仇吗?”
眼睛则盯着风久和清虚,毕竟这两人有“前科”。
“看什么看!就是你小子踢碎的,你当是别人吗?”清虚对凌放那怀疑的眼神很不满。
“别以我脑袋有些昏就不知道什么了!我记得清楚的呢!”凌放继续狡辩,或者说是强辩了。
“身体没什么不适吗?”清微可不想听他继续在这胡搅蛮缠,忙撇开了话题。
“也没什么大问题。”凌放找了根牙签叼在嘴里,又看了看洒地上酒菜,含混的说道:“就是有点饿。”
“……我再让人准备一桌……”
六个人转移到房间里,又一桌酒菜准备停当,凌放一马当先,坐下就胡吃海塞了起来。
“对了!你们教我的那招叫什么!”凌放嘴里嚼着,头也不抬的问道。
“借酒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