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没想到我还没说什么却先被服务员挡了拆,眨巴着眼睛干憋气,不知该如何反驳。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语气缓和对服务员道:“按他说的做吧,他晚上就要走了,再不吃就吃不着了。”我故意把话说的不清不楚,让服务员自己去揣度再吃不着是什么意思。
服务员走后,我换上一副笑脸对小助理道:“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说罢看他一副莫名其妙又手足无措的样子马上解开谜题道:“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我把刘一手之前交给我的那块玉佩摆到他面前。
我明显感到小助理暗地里吐了口气。放松下来,他拿起面前玉佩先是惊讶的“咦”了一声,继而急忙把挂在胸前的玉佩摘下来进行对比,然后用异常的表情看着我道:“我家传的东西你怎么会有?”惊讶的甚至忘记了我的身份,像是在质问一样。
我当然不会在意他的口吻,任谁看到这情形都不会镇定到哪去,何况他才是个少年。
“甭害怕,没人想抢你的传家宝,这东西不值钱。”刘一手从紧张的少年手里抢过玉佩仔细观察。
刘一手的话不光听在小助理耳里别扭,我都觉得怪异,“屁话,谁说传家宝就一定要值钱,不过是先人们留下的念想。”
太爷留下的东西理论上不该称为传家宝,而且要不是今天这么一闹也不见小助理有多看重这枚玉佩,总之我是不曾见过哪个人把传家宝用一根红绳挂在脖子上整天带在身上的,这里面明显有夸大的痕迹。不过我也没必要去揭穿他的虚荣心,我的目地不在此。
刘一手把两枚玉佩递过来道:“一模一样。”
玉佩果然一模一样,难怪刘一手卖不上好价钱,原来在徐福年间竟是如此泛滥,以至于在山上随随便便就可以捡到。
可是真有那么随便吗?
“你太爷在秃顶山捡到的玉佩,那秃顶山在哪里呢?”玉佩很好分辨,刘一手的上面光秃秃,而小助理的就带了条红绳,把玉佩还给他我问道。
“我家是后来随我爷搬到建昌的,以前在建昌下面一个叫马营子的屯子住。秃顶山我没去过,小时候随我爸回屯子走亲戚倒是看过一眼,那山离屯子不远,站在屯里就能看见,那个亲戚死后就再没去过,现在变没变样就不知道了。”小助理把玉佩重新挂回脖子上,扣好衬衫扣子玉佩隐藏在里边,觉得安全了又道:“马营子那边四周全是山,屯里就那么几户人家,现在还有没有人在那住都不一定。”
辽宁那边丘陵确实很多,尤其过葫芦岛后就更是随处可见,但能称为山的就很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龙魄会不会就在秃顶山里。“哦,那应该很偏僻。”继而我打个马虎眼,一指刘一手道:“我这个朋友就喜欢到荒凉没人的地方游玩,越是偏僻越好,没准他哪天心血来潮就跑到你老家溜达呢。”
小助理虽看出刘一手不是本地人,但对我的话也是将信将疑,并不完全相信,“探险家?”看看刘一手后他冒出这么一句。
盗墓确实很危险,说盗墓是探险似乎也不为过,于是我笑笑说:“差不多。”
“对,我就是探险家。”刘一手在一旁窃笑。
之前徐半仙就让我动了去一趟辽宁的念头,苦于没有头绪,单凭一点推测不足为证,盲目打听根本不会有结果,只能隐忍下来。现在得到这样一条线索,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到那里看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