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地,还有这么怪的事?”刘一手忘了和常三甲那边斗嘴,听完村民对话惊讶道。()
“可不是,要不你怎么在屯子里一只狗都没看见过,一声狗叫都没听到过。”先前询问的村民撇嘴道。
“落小子,这事有点怪呀,等回头一定要查查是怎么回事。这也太他妈邪门了。”刘一手兴致大好,嚷嚷道。
如果龙魄可以顺利到手,我可不想触这霉头,于是敷衍道:“回头再说吧,不过你要先想好怎么不被变**干才好,别狗怎么死的没查出来把自己搭进去。”
刘一手对木乃伊有充分了解,干笑两声没再回话,嗷一嗓子从地上站起来道:“乡亲们,咱们上路。”说完一挥手,大踏步向山上走去。
“师傅,庆阳师兄还没回来呢。”常三甲徒弟提醒常三甲道。
叫庆阳的人应该是刚才去撒尿的主,这里除他走开外再没别人离开过队伍。我对此人本没好感,刚才又被他无端谩骂,心说不回来才好,冷冷看了一眼随着大队前行。
外人不急可是常三甲这个做师傅的不能不急,阴沉着脸嘴里叨叨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话,示意先前问话的人四处去找找,自己则冷着脸尾随在队伍后面。
“一泡尿能把一个大活人尿没了也算新鲜事,常三爷,看来你的徒弟是经过你精心*教的啊。”刘一手走在队伍前面还不忘冷嘲热讽一通。
“精心不敢说,但总算学会了些皮毛的东西,不过虽是皮毛,也好过一些无师无能之辈,凭着一己蛮力就胡搞乱搞的强。”常三甲在言语方面也绝不会输给刘一手。
刘一手心脏奇大,听了也不觉得怎样,不以为然道:“总之我是不会停下等人的。”
“何劳尊驾。”常三甲心里早就急得火上房,转身催促徒弟道:“你们几个也去吧。”
撒尿这事不可能像长江发源地沱沱河那样长久不息,一泡尿尿这么久确实蹊跷。按理说这人也不可能走太远,我们这边这么一大队人呼呼啦啦起身上路他不会不知道,知道了就该知会一声,可这人就像顺着尿液蒸发了一样,一点声息也没有就消失了。
庆阳的消失没人有心情去理会,至少我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很可能那厮觉得开小没意思,所以找地方去开大了,结果碰上了连庄,才会耽搁这么久没回来。我边观察地形前行边想着乱七八糟的可能,最后自己都叫自己的新奇想法搞的想笑。想这小子也倒霉,人都消失了还要被我在心里腹诽,被诅咒拉稀。
老汉走时肯定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上路,定是以为我们还要多磨蹭一会,倚在树下纳凉等我们,见队伍过来从地上站起拍拍**道:“呦,还真看走了眼,城里娃也没人说的那么金贵嘛。”
爬山是个不折不扣的力气活,我们刚才停留在两山接壤处休息,现在刚爬到半山腰就累得气喘吁吁,所以我觉得老人说的话很有道理,做一样事情时尽量一次做完不要中间休息,一旦休息完再干,会感觉更加累,体力消耗也会更快。这话说的在身体上是否对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在心里上绝对正确。
常三甲派出去找人的手下在这时间里陆续赶了回来,带回的结果都是一样,始终没有庆阳的下落。这下子可急坏了常三甲这个做师傅的,骂了一通徒弟笨蛋废物后叫住艾达道:“艾达小姐,你们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去找找我那不争气的徒弟。”说完也不等艾达表态,掉头带领一帮手下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