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艾达不是变态狂,也不是虐待狂,她是压抑的太久,此时是女孩子的天真活泼本性暴露而已,并无恶意。()我也不好说什么,回以一笑,跟她比起了手下功夫,好似比赛一样抽打着自己企图唤醒的倒霉蛋。一时间山洞内“噼里啪啦”声不绝于耳,回荡在耳边。
“奔雷霸天、夜叉探海、突木桩、地煞攻、无影刀......”我把街机人物使用的招数发挥的淋漓尽致,反正身下的人一声不吭还像很舒服一样,那我就有义务让他更开心更舒服,毕竟我懂得君子有**之美的道理。当然被我暴揍的倒霉鬼已不是刘一手,而是换成了常三甲手下,那个曾把我痛扁的家伙。
艾达不甘示弱,“嘿嘿”奸笑两声,甩手一记“清风拂面”,外送一招“大地回春”,打的那小子满面桃花开,红彤彤的小脸像擦了胭脂一样。
玩的正开心,我身下骑着的小子不合时机的竟哼哼了两声,把我吓了一跳,赶忙住手查看他的情况。
他似乎恢复了意识,又哼哼两声,眼睛缓缓睁开,似乎感觉到鼻子有些难受,下意识的用手去掏着鼻孔,完全不理会我这个救命恩人。
“啊”我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自觉往后一退,坐到地上。我已不敢再骑在他身上,因为我眼看着他从自己鼻孔里掏出了一只有小指甲大,乳白色的虫子,那虫子胖乎乎,被从鼻孔弄出来似有不甘,挣扎着企图再行钻回到他的鼻孔当中。幸好他已经有了意识,用手死死抓住小东西,一用力把小虫子掐死在两指间。
艾达被我的举动吸引,快速走过来,和我一同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常三甲手下彻底清醒过来,挣扎着坐了起来,借着我手中照射过去的光线看着手中已死的小虫子惊讶道:“蛆?”说完对这个答案深感恶心,用力把虫子摔在地上。
艾达皱眉走过去在地上拾起观察良久肯定道:“不是蛆虫,这是离魂蛊。”
“蛊不是苗族所特有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感到惊诧,毕竟苗族善用蛊术只在电视上看过,依我看说它是蛆虫也比说它是蛊更能让人信服。
不过我不是一个不懂装懂的人,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或许真的就是蛊也说不定,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艾达也不会如此断言它就是蛊。
“糟了,快帮忙救人。”艾达瞬间变换颜色,急忙跑去子木身边,用力捶打着子木的胸膛,时而还要狠狠抽上几巴掌,企图把他从混沌中带回到现实。
常三甲手下自不必说,当然去救自己师傅,我则赶紧去救刘一手。虽然我不知事态有多么严重,但看艾达一脸焦急像,就知道事情有多棘手。
子木喝水过多,始终没有醒来,倒是常三甲和刘一手因为没有喝水,很快从模糊中清醒过来。同样的,常三甲在鼻孔里也掏出一条蛊,被他直接弄死。刘一手就要倒霉一些,把蛊弄出来后迷迷糊糊以为是鼻屎,不管不顾的竟试图蹭到身上了事。这一下给那小虫子留下了可乘之机,顺着刘一手胳膊上被岩石划破的伤口钻了进去。当下刘一手感觉不对,“嗷”一嗓子惊天地泣鬼神,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顺势从裤腿处抽出刀来,一咬牙,忍着万分剧痛,生生在胳膊上剜掉一块肉,把虫子从肉里剜了出来,连着血水掉落在地上。同时掉落的还有刘一手手里的刀,搞完这一下,他也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从脸上滑落。
我大致可以明白为什么没喝水的人可以醒来,因为喝水的人已经把蛊喝进了肚子里,而洗脸的人只是让蛊顺着鼻孔钻入,控制了心智,被我们一通乱打,震动的厉害,才会从里面钻出来。我不敢怠慢,上前一脚踩死还在蠕动的蛊虫,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把外衣脱下来割破帮刘一手包上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