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她微微蹙眉，想从他平静的脸上查出他话中的真假。
擎苍复又将头垂下，话锋一转道：“不过，虽是如此，太子毕竟是在紧要关头拉了公主一把，足可见太子亦是真心相救，公主若感谢，也未尝不可。”
汐颜闻之点头，瞟一眼已经紧闭大门的乾元宫，门口处还有斑驳血迹未曾清楚，轻轻吁出一口气，喃喃问道：“他这是怎么了？好像是疯了一样。”
擎苍沉默了半响才道：“据说，雪狼族的人世代生活在雪原中，他们的族人不能跟外人通婚，若一旦与外人结婚生子，那孩子便会在月圆之夜发狂。”
汐颜蹙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由此一说。
擎苍却并未看她，只接着道：“所以，雪狼族的人只能跟巫族通婚，因为巫族人的灵性可以压制住雪狼族人的狼性，他们世代都是如此，从不肯违背。”
汐颜侧头看向擎苍突然袭上哀伤的脸，道：“擎苍，你想告诉我什么？”
“属下只是觉得可惜，宸王的病，让他永远都不可能做上皇位了。”擎苍摇头，脸上的哀伤却愈来愈深。
他顿了一下，又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违背常理的。若一旦违背了，便会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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