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闻言大吃一惊:“不是说去商量的么?怎么突然动起武来了?这可怎生是好?这可怎生是好……”一边说一边急得团团转,眼泪眼看着就要下来了。
见娘亲如此焦急,萧惠欢忍不住出声劝慰道:“娘,您无需如此担心,若是庄子上的男丁都去了,反倒没什么大碍。咱们庄子上的叔伯们,比北庄那边多一半还不止,这么多人吃不了亏的。何况还不一定打得起来呢,以女儿看,这大约还是*威的成分居多……”
听了女儿的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萧母总算是微微放下些心来。随即便听见女儿的声音:
“小涛涛,你刚才说什么?二黄?”
“嗯呐……”萧惠涛从鼻孔里发出这样一个声音,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谁让你方才不帮我说好话的?
萧惠欢对他这副态度丝毫不以为意,继续问道:“你拿着这木刀,刺了二黄?”
“嗯呐……”萧惠涛依然是那副德性,小孩子家的脾气显露无遗,气鼓鼓的模样差点又将萧惠欢逗得噗嗤一乐。
“王家大嫂家中的二黄?”
“嗯呐……难道庄子上还有谁家中的狗叫二黄的?”这次萧惠涛总算是说多了几个字。
萧惠欢抚着额头一阵呻吟,瞧了瞧旁边的娘亲,她已经处在火山爆发的边缘了。萧惠欢连忙后退了两步,站到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然后以一副同情的眼神望着这个让人无语的弟弟,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你完了……”
没等娘亲爆发出来,院子外面便传来一阵哭天抢地的声音:
“这是哪个天杀的啊,和我们家的狗有仇么?前几天大黄才被砸死了,今日又在二黄身上捅出这么大几个血窟窿,天杀的啊……天杀的啊……”,听这话,白痴都能听出来人家说的是谁。
萧惠欢偷偷朝娘亲望过去,但见娘亲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好半晌之后,才一言不发转身朝正屋而去,步履都被气得有些踉跄。萧惠涛以为没事了,再次面朝姐姐翻了个白眼,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正准备出去,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河东狮吼吓了个倒栽葱:
“萧惠涛,你给老娘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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