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照片……证明不了什么吧。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不愿去相信那个可能,也不想让勋失望。
半晌,轻轻地点头,“恩”了声。
得了许可,他欣喜地转过她的身子,火热的唇直接攫断了她的犹豫。
唇瓣相接,灵舌勾缠,的火苗以燎原之势燃烧了两个人。
他一面主动地与她纠缠深吻,一面急切地褪去她的睡衣。天晓得他想了她多久,自从和她同居,他就再没碰过其他女人,两人每天睡同一张床,但顾及她的年龄,却不敢要求温存。隐忍了多日的,一旦爆发,便如洪水猛兽般,要将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大手轻柔地罩上那不太明显的凸起,轻拢慢拈,另一只手仍托着她微微颤抖的腰部。她那么小,再猴急,他也怕吓着她,弄疼了她,像对待易碎的珍宝般小心地护着她。
敏感的神经被撩拨,卧室里立刻回荡起春潮般起伏的呻吟。女子的娇喘和男子的低吼。
就在,欲罢不能的关头,一股莫名的恶心直涌喉头。她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翻下了床,对着地板干呕起来。
“月月?”低沉嘶哑的嗓音里洋溢着未褪的,他不解又担忧地望向她。
“我……没事……呃——”又是一阵干呕。吐不出东西来,嗓子里倒哽满了酸水,难受得她直皱眉。
“是不是病了?去看医生吧。”他也下了床,轻拍着后背替她缓气。
“不用了,半夜三更的。”她摆了摆手。停止了干呕,总算顺畅一点。
“真的没事?”他仍不放心。
她用力地点头。起身去卫生间漱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