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批为数不多，站在修行界巅峰的修者，他也想知道，在更高处有什么。
战神境的修为，全都集中到他的右手之上，不要说是一只手掌，哪怕是一把钻石，他也能给捏成粉末！
然而陆慕鸿此刻却感觉到，他的力气根本使不出来！伸出去的手似乎也不受控制了！
对方并没有使力气，高了他两个境界，如果较力的话，等于说是落入了下乘。
手上传回来依然是温暖，结实的握感，仿佛自己不曾用力一样，低头看，老白的手晶莹如玉，呈半透明状，自己的右手，竟然和对方的右手有部分重合！
不是握在一起，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那种重合！
这……这是插入了吗？
陆慕鸿此刻的感受，自己握住了对方的手，切实存在，可是又好像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抓住。他的手在那里，也不在那里，两种状态同时存在。
仿佛一只猫，既死了，又活着……
这是……虚无之境吗？
万物皆空，似有还无？
一瞬间，陆慕鸿陷入了迷茫，在神境之上，传说是所谓的仙境，白日飞升，成仙得道，而现在看来，在仙道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
虚无之境。
万物皆空，都是虚无罢了。
佛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道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于万物中寻道，仍需返璞归真，道在一之前，便是虚无。
虚无之境，有道而无道。
就好像薛定谔所说，有那么一只猫，它既死了，又活着……
哎？为什么我又想起了猫？
和叶东来不同，陆慕鸿没有“登月”，所以他脑补的方向和叶东来不同。
先有道而后无道。
握手的这一瞬间，对陆慕鸿来说似乎过了一年，时间已经没有了意义，也没有了感觉，等醒来的时候，两人的手都已经放下。
陆慕鸿面露惊喜，似有所悟，然后不在乎旁人的目光，退后半步，郑重地对白长生一个深达九十度的大鞠躬！
“慕鸿谢前辈指点！”
老白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保持高深莫测的微笑，我指点你个毛啊？
你们战神境都有这毛病吗？想象力是不是太丰富了一点？
不过话说，这招还真好用。
看陆慕鸿这意思，此刻让他加入传销组织他绝对毫不犹豫。
跟叶东来一样，不用忽悠，自己就瘸了。
“不用客气，既然你我有缘，那就……扫个码吧？”
陆慕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老前辈还真知道与时俱进啊，这么高的高人也都扫码加好友的吗？
没毛病，我已经是你的粉了，你发《公猪的选种和采精技术》的那个微博我都关注了。
掏出手机，扫了一下白前辈屏幕上的二维码，就见手机上弹出提示：“信息咨询费一万元是否支付？”
陆慕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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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吗？本章有一只抢镜的猫，猫爷的本尊暴露了，薛定谔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