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不远处的舞台上已经没了曹春秀的身影。
整个院子也慢慢暗了下来。
空气中一阵阴冷之感。
咚咚咚。
一个身着白色裙子的女人轻轻叩响了街角巷尾处的那扇门。
门缓缓打开。
李恒看着来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左右观察了一下女人的身后,就把白裙女人迎了进去。
昏黄的煤油灯,一点就是一整个晚上。
也不知道这对男女在房里做了什么肮脏事。
另一边。
陈仲的房间里也点燃了光亮。
他已经与桌面上这几只小猫小狗持续互盯了一个时辰了。
可是他什么也没发现。
可恶,也就是骨爪不在,不然就可以试着回溯它们的记忆,说不定能找到些有用的信息。
就在陈仲和小铜器尴尬对视的时候,一阵白白的雾气从屋外蔓延开来。
貌似是天色将晚下的大雾。
雾气从门缝里漫入,很快便铺满了整个房间。
白色的雾气就像一只只触手,顺着桌腿攀沿而上,陈仲的眼前瞬间就变得模糊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陈仲试图拍散这雾气,可怎么拍都不掉,反而越来越浓烈。
“灵君,灵君。有人在吗?外面有人吗?”陈仲大声喊道,想要看看外面是否有人。
屋外没有回应。
陈仲心里咯噔一下,这诡异又玩什么把戏。
反正目前看来她是不会弄死自己的,陈仲索性破罐子破摔,打算原地坐下来继续研究。
可当他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凳子没了。
陈仲直接摔了下去。
不仅凳子没了,陈仲甚至感觉自己都已经不在原地了。
因为他刚摔下去的时候,屁股坐到的地方分明是草坪,
原以为冰冷坚硬的地板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草坪。
那么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陈仲本人的位置变换了。
陈仲倒也不急,直接抄起双手在原地坐下。
他倒要看看这诡异到底要干嘛。
没多久,白白的雾气开始消散。
陈仲的耳边传来了一些旁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哎呀,又死人了,最近这世道可真是不太平啊。”
“可不是嘛,又是一个妙龄少女啊,死的太惨了。”
“唉,也不知道是哪些天杀的,竟然对咱们城里的女孩出手,这一个多月来,断断续续都死了好几个了吧。”
“得有十来个了吧,造孽啊。这下我得看好我家的女娃,叫她最近可不能出门咯。”
“唉,我说你还是赶快给你家女娃找户人家嫁了吧,你没看死的这些女娃都是待字闺中的姑娘家,一个已为人妇的都没有。”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诶,俺这就回去跟孩他妈商量,尽快把咱家姑娘给嫁出去。”
薄薄的雾气散开,陈仲终于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
这里是城外河边的堤坝处。
岸边站了许许多多的人,他们都在低声商量着什么。
一边摇头一边感叹,似乎对面前的景象很是遗憾。
陈仲连忙拨开人群一看,只见平缓的河面上,漂着几具浮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