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看仍躺在地上的沙漠,看来唐韵的药已见效,沙漠盖着丐帮弟子拿来的一块破毯子,沉沉地睡得正熟,都表赞同。()于是大家也都席地而卧地躺下休息,两个丐帮子弟不时过来添把柴或是捣鼓捣鼓火堆,让那柴火烧得红火些,正好暖和。
大雪纷飞地下了一整晚,直到第二日朱文羽等醒来的时候才稍止,朱文羽伸个懒腰走出庙外,只觉天地白茫茫一片,连少室山都几乎再看不到深色的青松,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空气很好,呼吸间让人精神一振,昨晚因为毒的事折腾了半宿,此时毒已驱尽,沙漠看来也已恢复了气色,万愁尽去,朱文羽心情大佳,此时看这少室山的雪景,诗兴大发,随口便吟:“一夜风急雪飞寒,天明银裹满松山,何处鹅毫漫天舞?敢是织女倾玉盘。”
“朱兄好诗!”身后传来南宫灵的声音。
“嘿嘿,我这哪叫诗?随口瞎编的,从来不守什么诗格诗韵,张嘴就来,当年老陈醋为这不知说了我多少,说我根本不是叫做诗,根本就是在打油,还说我姓朱,打的是“猪油”,呵呵。”朱文羽本来兴趣颇高,只是这一番话来突然想起陈老夫子,心头一阵伤感,说到最后只是干笑两声便打住了。
“老鹰怎么样了?”朱文羽问道。
“差不多无碍了,唐姑娘的三花玉露丸解毒确有神效,只是遭此变故,沙兄弟内功又稍有不足,恐怕不好跑远路。”南宫灵道。
“那没事,他留在这,我们几个再上少林便是。”
“此行是去救人,沙少侠可由周师弟留下照料,少林寺我们三个去便可。”随着声音,谢非也走到门外。
“哟,老爷子也起来了?历来听说叫花儿最美的莫过于睡到太阳晒**啊,上次和周老哥一路,他可是不到日上三竿不肯起的啊,我还以为老爷子这叫花头儿总得睡到四竿吧?哈哈,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朱文羽嘻笑着开玩笑。
“唉,那是老叫花命苦啊,谁不想睡到四五竿啊?”谢非也是笑着接过口:“没办法,年纪大了睡不着,又是个劳碌命,小叫花要吃的,老叫花就闲不住喽。”
“这些个小叫花,不知道孝顺,还要叫花头儿出来找食吃,该打**。”朱文羽一板脸。
“哈哈,是是是,该打该打,要是小叫花们有小猴儿这般孝顺,那老叫花就享福喽,别说日上三竿了,恐怕天不亮就得出来伺候你这小祖宗喽,哈哈哈哈。”谢非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