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一人不学,居然带动大片的人跟着不学,本来好好的学习氛围,在孟星河带头下,瞬间就分崩离析,县学里的夫子只好强行将已经懒散的学子再一次招回了学堂逼迫他们学习。
本来在朝廷科考前,全国学堂都要放假,让学子们好好复习,现在桃源县县学在孟星河这个不学无术的老鼠屎带头下,众数学子大多争相效仿,各自出去寻欢作乐去了。
为了今年的乡试能取得满意的成绩,县学众多夫子商议,干脆实行强行上课,直到乡试结束。
众学子在外玩的不亦乐乎,当听到这条消息公布时,一个个吹胡子瞪眼,只差没把县学里那几个夫子给暴打一顿。不过当他们知道连学管大人也是批了此规定,也只好从返鸟笼中,规规矩矩上课去了。
如今乡试在即,桃源县学堂居然乎往年的奇迹,百来号学生,中规中矩坐在座位上,听着夫子在上面解读圣贤之书,一个个心不在焉的衰样,就能说明这种强制上课的质量有多低。
学堂之上,一位专教诗词的夫子在上面讲的不亦乐乎,下面居然倒了一大片人,想必是昨晚出去寻了一夜的欢,现在打不起精神,把学堂当成温柔乡倒头就睡了。
夫子讲的正兴起,拿着手中的教科
青青园中葵,
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
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
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
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
夫子念的抑扬顿挫,几乎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感情,哪知道他刚刚念完,下面就响起不耐烦的声音。
“都快乡试了,还临阵磨枪。死老头,你快滚下去吧!念、念、念、念个鸟毛,如果乡试能考上,我就把这诗给吃了。”一个学生懒洋洋的说了两句,大有不满当前夫子的态度。“教了七八年,还是这破诗,比妓院里姑娘唱的十、八、摸,差多了。”
该学生闹嚷嚷骂道,紧接着倒头继续睡他的大觉去了。
孟星河正在呆,哪知道有学生比他还牛,居然敢和夫子叫板。他抬眼看去是何方神圣,却没由来就句:“我靠!秦观那家伙平时看起挺斯文的,在学堂里怎么比老子还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