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怀疑这小女孩的来历,她象是有这方面的实际经历,“你有多大?”
“那你多大?”她此时显露出的顽皮,又把她还原为一个纯真的少女。
“我不知道我多大,这是真的,因为我不知道我们三兄弟是不是狼生的。”他觉得自己是很认真地说,却惹来她一阵脆亮的笑声,这让他忙用手去捂她的嘴,因为他本来以为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知为什么,他很怕那位似乎总是站在一片迷雾中的人,拂尘扫来,犹如钢针一样剌入骨髓样地疼痛,不仅如此,他目光如电,一下子就会把他们三兄弟全都镇住。
“老头子说你们是野种。”她说。
“是野种。”他一点也不觉得这是骂人的话。
但是,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会听得懂狼说话,还要听从它们的召唤,去保护一种,有特殊标记的人,那时会人什么东西,在内凡被唤起,他从记事时开始,就和另外两个兄弟一样,只有在此时聚到一起不会打架,困为他们之间,就象狼不同群一样,见面心中都有一种敌对的东西,会引发好一阵的撕打,也可以说,只有这样一个似乎是惟一的原因,或称之为共同之处,才让他们认识到他们是兄弟。
其实,那时他们俩人都还很小,只是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经历的人,对此,他很自豪。
“你是不是有过男人?”他也只是随便问。
“胡说,这岛上除了老头子,没别的男人。”她的脸红得象涂了很多胭脂样的,看样子是很生气。
确实也是这样,这里是一个孤岛,除了她爹,她叫那位象神仙样的人,叫爹,这有点说不通,如果是神仙,怎么会有子女?当然,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有其他女人,但他,或者说他们三兄弟,都不曾真见过这岛上的其它女人,这也许是因为不允许他们见到的缘故,但是,同样的问题是,神仙怎么会做凡人才做的事,怎么会有女人,而且不只一个,可能正是这样的情况,让他内心中的象狼那样的野性被激发起来,应该想起来后怕,他竟敢把这位神仙的女儿给弄了。
在刚开始时,她也许看出了他的顾虑,不是顾虑,而是害怕,“怕什么呢,他不管我的。”她很主动的。尽管这样,这一切都是在极秘密的状态下进行的,那位象神仙样的人,他应该知道,但也许不知道他们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可能是看他们还小,虽然知道他们在一起,但不会去往男女关系那方面去想。
她是很渴望有人和她交往,需要他这样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男人,这种渴望让她变得野性十足,而又有一种异常的灵敏,他发现那些被传授的武功,她也多半会,“我是有点怕你——”他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她会整天缠着他。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她的眸子无论在白天或晚上,只要盯着人,就会有一种清纯的亮光,让人无处躲藏。
“唉。”他叹了囗气,不知说什么好。那时她正在他的怀中,手指只要触动到她,她就会发出一种让人迷醉的呻吟,听他叹气,她翻身做了起来,“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我把老头子的书偷给你。”她象是无所谓的样子,随囗说道。
“书?”他吓了一大跳。
“怎么啦,那有什么?”她讨好地说。
这个念头被挑起,是他们三兄弟从此走入魔咒的开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