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当夜色降临的时候。随着两产巨响,战士们就大喊一声朝伪六师的阵地冲去。
那两声巨响是两队志愿军的侦察员偷偷的潜入东西两个方向炸毁公路的声音,这可以让美军的机械化部队不至于快支援伪六师堵上漏洞。当然,这能挡住美军的时间不多。对于拥有谢尔曼坦克的美军来说。它们似乎只需要推上一堆土把弹坑填平就可以了。所以志愿军的那两队侦察员。还附带有阻击敌人援军的任务。
在深陷重围的情况下阻击敌人援军,任谁都知道这任务意味着什么。但那些侦察员还是一句怨言都没有就接受了任务。
“杀!”战士们也都知道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脚步一刻也不停地朝伪六师的防线飞奔。伪六师的工事也与美军的相似,也就是沙袋,铁丝网、地雷,,
轰轰的几声,十几名往前冲的志愿军战士被地雷炸得飞到天空,然后再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地雷的威力其实并不大,它更大的作用是给冲锋的部队心理上起着震慑的作用。让冲锋的部队人人自危,心里总想着一脚踩下去会不会就再也没有跨出另一步的机会了。
但是这种震慑对于志愿军似乎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因为除了我头皮有些麻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外。其它的战士完全就没有一点减缓度的样子,还是高喊着往前冲。而且那些战友的牺牲似乎激起了他们的血性和仇恨,就更是加快了脚步朝敌人阵地冲去。
“轰轰”地雷的爆炸声接二连三地从身前身后传来,有时爆炸点就在我的正前方,于是我就在想着,如果不是前面的战士踩着了那枚地雷的话,说不定那声爆炸就是来自我的脚下把我撕得粉碎。
这也归功于庞团长保护我所带领的这支部队,从这次冲锋开始,庞团长就把我们安排在了团队的中间。而且还专门安排了一个排来协助我们的伤兵转移。
战士们离敌人的防线越乘越近了,在距离三百多米的时候,突然从伪军方向打出了两颗照明弹,霎时战线前一大片地方就被照得一片苍白,紧接着“迭挞必”的机枪声很快就响了起来,被灯光照着的志愿军战士一片一片地倒在了血泊之中,从战士们身上飞溅起的鲜血映红了照明弹的亮光。
见到这副情景,我却不由暗中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敌人的抵抗是无秩序、无组织的。如果敌人的阻击是有组织的话,那照明弹就会是突的一下就打出一整排,把我们整个志愿军战士的冲锋都暴露在敌人的火力面前,让他们的火力得到充均匀的挥,这样才可能尽可能大的杀伤志愿军战士。
但是现在这些照明弹却是这里亮了几颗、那里亮了几颗。照明弹亮起的时候那些子弹还有些准头,而照明弹暗下去的时候就基本上是在乱开枪。这样的打法会让他们在火力上人为地出现许多漏洞,一旦志愿军乘着这些漏洞冲上去,那就是他们完蛋的时候。
伪军在与志愿军交手了这么多回后,作战意志有所长见,不像初时一看到中国志愿军的冲锋就逃得没影。不过我怀疑现如今他们不逃跑。也许是因为知道我们已经被他们包围,其它方向的几个美军师给他们壮胆。但就算如此,他们的作战水准还是有待提高,严格的说来。现在的他们还不能算是一支合格的军队,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些敢朝敌人打枪的百姓。
不过也幸好他们是这样一支军队。我们才有了突围的机会。否则他们只要抵挡我们一眸子,让美军有时间徒步赶来,对我军左、右两翼起进攻也会让我们受不了。
不一会儿战士们就跑到了敌人布下的铁丝网面前,铁丝网的作用主要是起到迟缓步兵卑锋度的作用,让机枪火力大量杀伤被铁丝网挡住的步兵。但是久经战阵的志愿军士兵们似乎对此早有准备,冲至前方的几名战士刷刷地抽出了大刀,沿着固定铁丝网的木桩“铿铿”的一阵乱削,铁丝网很快就像是蔫了的白菜一样软软地垂到了地上。
这一动作看起来虽是简单,但我却看出了其中的道理。大刀虽利。但砍在有韧性的铁丝网上却是很难砍断,如果是砍在两根木桩的中间。那就更是不受力的像砍弹簧一样的一跳一跳的。但战士们却个个都是沿着木桩往下削,这里是铁丝受力最足的地方,就算是一次不能把它们全削断,多来几次也就能涧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阅读好去外
照想这些都是志愿军与小日本、国民党打仗时总结出来的经验吧。这有打过仗和没打过仗的就是不一样,这下如果背着大刀去削铁丝网的都是菜鸟,那还不知道要多死多少人,战场上差一点点时间可就相差太多了,说不准这次冲锋还会因此被敌人打了回去,接着南面伪六师的这个漏洞还很有可能会被美军及时补上,,
不过这伪六师也不赖,他们在看到志愿军们度不减地冲过他们的铁丝网时,还是疯狂地借着照明弹的亮光朝我军射击。但在战场上两军对垒的时候,并不是说勇气提高了就够了,更重要的还是军队的整体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