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果真如此!”绿袍道:“首尔,二字,将首字上面地两点一横移到尔字上面,就正是自杀二字!”
“正是如此,国运被破,连卸任总统也难逃自杀厄运,更不用说什么明星、公司职员等人了。”周侃长长叹了口气道。
“其实这也是他们自己破了自己的国运的啊!”周大龙天真道。
“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要记好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即使得势之时也切莫自高自大,自鸣得意,心中要有一根弦,那就是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弟子记得了。”两个弟子同时记下了。
“师父,我心中对于兴亡二字算是深有感触。”绿袍毕竟人生经历过数百年的坎坷,起起落落听了周侃的话自然感触良多。
“花无百日红,无千日好,天下也是一般!”周侃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切不能在得意之时胡作非为,当广结善缘,狡兔三窟----从这些方面看,人运,国运实乃一体也。”
绿袍回想起当年他是何等威风,在他威风之时如何嚣张无比的作威作福,到了后来,可谓是众叛亲离,甚至有人知道峨眉是在设计害他,但是却也不愿意出言相劝,这些惨痛的经历让绿袍对于周侃的话理解得更深,心性修为提升也很大。
经过逛了一圈,周侃同时也给两个徒弟做的现场教育课,显然取得效果,绿袍、周大龙在心性修为上面地收获颇丰。
周侃最后带着他们去到和安德烈约好地地点。
那是一座西方建筑风格建造的教堂,高近百米,宽五十多米正祭台处宽也近50米。外观是典型地欧洲中世纪哥特式,双尖顶砖石结构,堂脊高18米,钟楼全高约60米,尖顶31米,尖顶上的两个十字架,直插云霄。堂身上也有一十字架,颇似轮盘状--生命恰如驾驭轮盘,恰当的比喻。堂身正中是盘型浮雕,繁复华丽,远看极像罗马钟表的形状。外部结构采用清一色红砖,屋顶铺设石墨瓦,饰以许多圣子、天主的石雕,纯洁而安祥。
安德烈一身主教的袍子,显得非常起眼。见到周侃一行人来了,自然显得非常兴奋地走下了台阶相迎。安德烈虽然在这里不是枢机主教,但是确实教皇身边的人物,身份有些特殊,众人见到他如此迎接,也不敢怠慢,跟着过来了。
安德烈将周侃一行人迎入殿堂之内,周侃见堂殿堂里面内有苏州产金山石雕凿的64根植柱,每根又有10根小圆柱组合而成。地坪铺方砖,中间一条通道则铺花磁砖。门窗都是哥特尖拱式,嵌彩色玻璃,镶成图案和神像。有祭台19座,中间大祭台是显然有巴黎风格,明显有着较高的宗教艺术价值。周侃觉得这些场景虽然不豪华,却非常庄严神圣。
安德烈将周侃领进了一个隐秘的房间,然后有些焦虑道:“周先生能光临我感到十分荣幸,不过其实最主要的是希望周先生能帮我们一个忙。”
“哦?说来听听,我倒是奇怪,堂堂安德烈主教也有难处?”
“这件事情关于我们西方教的隐秘!”说着安德烈左顾右看,深怕房间里面藏有偷听的人。
周侃笑道:“我已经查探过了,四十丈内没有人,也就是说120米内没有人,而且也没有灵气波动,电波都没有!我可以确定没有人在偷听“那就最好,我这次希望周先生能帮我们,这件事情可能有危险性。”安德烈显得有些担忧,怕周侃一口回绝。
一听到危险,周侃就怕这安德烈让他做亏本生意,说道:“如果这是西方教的事情,那么我就不好参与了。”
“不,我们让周先生帮忙,因为这事情已经不只是关系西方教,也关系到了东方,而且经过上次的事情,我知道周先生很会智谋,所以才觉得你是不二人选。而且,如果成功了以后可以获得相当的利益……”
“利益?”周侃听了这两个字,随即道貌岸然道:“既然关系东西方,请主教说来听听,如果能办到,周某人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