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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小大圣妙手赢赌局 巧计伏神偷1(1 / 2)

 上回说一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从庄外跳了进来,乐书山庄的家人和武士,手举刀枪棍棒,一齐向蒙面人攻来,那知蒙面人并不还手,一打就倒在地上,家人和武士都感到奇怪,有个武士揭开蒙面人的蒙面巾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个蒙面人是身穿黑衣,包着面巾的稻草人。()家人和武士见是稻草人,都知情况不妙,派其中一个家人,急急忙忙跑去报告陆凯。

正在庄内巡逻的陆凯,听了家人的报告,大吃一惊。跟着家人去看,刚走几步,又接连几个家人来报,有黑衣蒙面人从庄的左边,庄的右边,庄的后边,跳了进来,通通被打倒在地,但全部都是稻草人。

陆凯知道是甘义施的阴谋,用的诡计,感到情况有些不妙,他要家人和武士,小心防备,仔细分辨,防备甘义进入庄内。

陆凯想出一个妙计,要部份家人和武士,在庄内大声喊道:“小大圣,我们看见你,你逃不了,捉小大圣啊,捉小大圣啊……”

家人和武士听了陆凯的命令,他们大声呼叫,叫声真是铺天盖地,捉小大圣的呼声,震响整个乐书山庄。

捉拿小大圣的呼声,也引起陆寒冰的注意,警惕,她心里暗付,这个人果然厉害,为了以防万一,她把金簪从头上取了下来,拿在手里,吩咐四个丫环,站在自己的前后左右。只听大哥在下面叫道:“妹妹,金簪还在吗?”

陆寒冰大声答道:“大哥,金簪还在,妹妹把它握在手里,请大哥放心。”

陆凯听妹妹说,金簪还在,放心地走了。

陈凯走后不久,突然之间,陆寒冰卧室的灯全部熄灭。陆寒冰心里有点紧张,她觉的脸上有灰尘,不知从那里掉下来的,她马上用手去擦,觉得握金簪的右手,感到被针*了一下,她不得不把手松开,只听叮铛一声,金簪掉在地上。陆寒冰大吃一惊,慌忙命令丫环,把灯点燃,在地上找到金簪。丫环拾起金簪,把金簪交给陆寒冰。

陆寒冰见金簪找到了,放了心,也没有细看。她觉得很累,把金簪穴在头发上,吩咐丫环注意外面的动静,自己上床休息,闭目养神,几夜的疲劳,使她一下子睡着了。

翌晨,小大圣甘义来到乐书山庄,陆凯还没起床,听到家人的报告,小大圣甘义来了,他大吃一惊,知道妹妹的金簪还在,小大圣甘义没有偷到金簪。他来干什么。

陆凯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心中暗付,甘义没有偷到金簪,他到我这里来,还有什么花样。还玩什么把戏,他没有金簪,他再神通广大也没有用。他已经输了,我何不乘此机会羞辱他,使他无地自容。

陆凯欢天喜地把甘义迎出客厅,二人分宾主坐下,叫家人沏茶。

陆凯见甘义兴高彩烈的样子,心里想道,你这个妙手神偷,输了还高兴,真是不知羞耻,他有意讽刺甘义道:“甘英雄,甘大侠,你不愧是江湖上的空空妙手,武艺特别高强,这三夜来,甘兄弟辛辛苦苦,一定收获不小,小生请甘大侠,甘英雄把偷来的金簪交给小生,小生乃读书之人,很守信用,说话算数,一诺千金,愿赌服输,这一次甘大侠赢了,我陆凯遵照赌约之规定,把舍妹许配于甘大侠。”

小大圣甘义向陆凯抱拳行礼,笑道:“陆大哥,承蒙你夸奖,小弟辛辛苦苦折腾三夜,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好不容易进了乐书山庄,小弟进庄后,把三十六计都用上,把十八般武艺都施上,小弟不使陆兄失望,终于有了一点收获,今日特来向陆大哥交差。”他故意装模做样,在身上摸来摸去,脸上显出十分焦急的样子,口里自言自语道:“昨天晚上,我明明偷了金簪,我把金簪放在口袋里,来庄之前,我还看了一下,怎么一下不见了。”

陆凯以为甘义没有金簪,故意这样,他有意奚落道:“甘大侠,甘英雄,你摸来摸去摸不着,是不是不小心,在路上失掉了。”

甘义道:“陆大哥,在下做事,一向小心谨慎,从不掉什么东西。”

陆凯道:“既然这样,是不是甘大侠这三天过于忙碌。肚中觉得饥饿,把金簪吃进肚子里,甘大侠,要不要小生帮忙,给甘大侠请一个有名的郎中,请郎中把甘大侠的肚子剖开,把金簪从肚子里取出来。”

甘义见陆凯有意地讽刺奚落他,他好像没听到一样,并不生气,仍然笑道:“陆大哥,多谢你的美意,郎中不必请了。”他从身上拿出一根金簪,恭恭敬敬把金簪递给陆凯。又道。“请陆大哥检验,看这根金簪是不是真的。”

陆凯接过金簪,仔仔细细看了一下,感到大吃一惊,这根金簪不是假的,正是他的家传之物。他心里暗付,今天黎明之时,我到妹妹的卧房里,见妹妹正在睡觉。她的头发上穴着一根金簪,他怀疑手中的金簪是甘义伪造的,有些不放心,打发丫环去喊妹妹,想看看妹妹头上的金簪,看看哪根金簪是真的。

等了好一会儿,陆寒冰踉着丫环来到客厅,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儿童,坐在客厅里,以为儿童就是打赌那个人的书僮,没有在意,她对大哥道:“大哥,你叫我来干什么?”

陆凯道:“大哥想看看你头上的金簪。”

陆寒冰把头上的金簪取下来、递给哥哥,陆凯接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陆寒冰头上所穴的竟是一根铜簪,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调龙换风。陆寒冰见大哥脸上变了色,问道:“大哥你怎么哪?”

陆凯叹气道:“你头上那金簪是假的。”

“不可能”陆寒冰从哥哥手里拿到那根铜簪,低头一看,才知道是假的。

陆家兄妹不得不佩服甘义的本领,陆凯对甘义马上换了一付笑容,吩咐家人摆一桌丰盛的酒席.他殷勤地请甘义坐在上席。

陆寒冰见大哥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恭恭敬敬,她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打赌的,就是这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陆寒冰见甘义生得如此矮小,一付娃娃脸蛋,毫无英捍之气,心中十分恼恨大哥欺骗了她,拿她的终身大事开玩笑,把她嫁给一个这样的矮子,气得她七窍生烟,万丈怒火,直冲云霄,她到底是个读书人,当着甘义的面,没有发火,她狠狠地瞪了大哥一眼,也不跟哥哥打招呼,怒气冲冲地离开客厅。

陆凯见妹妹满脸怒气,狠狠瞪他一眼,连招呼也不打,愤然离去,知道妹妹对他非常不满,而且恨他,肯定不会答应嫁给甘义。

陆凯恼恨自己,这个玩笑开的太大,对不起自己的妹妹。甘义这边,不知怎么应付,使他感到左右为难,狼狈不堪。

陆凯陪甘义喝酒吃菜,他强装笑容,亲自给甘义倒酒,给甘义夹菜,不提婚约之事。

甘义刚才见了陆寒冰,见她生得美貌如花,心中觉得十分高兴,暗忖,我甘义能和仙女般的佳人结为夫妇,相伴终身,也不枉活此生。

甘义一想到陆寒冰,感到格外兴奋,见陆凯盛情款待,喜得多喝几杯,他见陆凯只劝自己喝酒,不提婚约之事,心中感到纳闷。有些担心陆凯反悔,自己一时不好提亲。相信陆凯是个读书人,对赌局之事总有个交待。

甘义等了好久,见陆凯只劝自己喝酒,还是不提婚约之事,他实在忍不住了,倒了一杯酒,双手递给陆凯,向陆凯抱拳行礼,笑着问道:“陆兄,你我赌约之事,输赢分晓,请问陆兄,在下和令妹何时能够完婚。”

陆凯一听甘义提出赌约之事,浑身发抖,四肢发麻,心中感到害怕,知道妹妹肯定不会答应嫁给甘义,这场赌约我陆凯无法兑现。

陆凯倒了一杯酒,双手恭恭敬敬递给甘义,然后拿起甘义给自己倒的那杯酒,与甘义碰杯对干,二人一饮而尽。他面带歉意,站了起来,向甘义做了一个长揖,硬着头皮,向甘义说道:“甘兄,你我赌约之事,原本是句戏言,甘兄,请你不必认真。”

甘义听陆凯说赌约是句戏言,知道陆凯不守信用,输了赖帐,而且还**了他。他生性耿直,把信用看得比生命还重,平时最恨人不守信用。陆凯的话,使他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升,只见他双目圆睁,瞪着陆凯,一脚把桌子踢翻。跳到陆凯的面前,右手一扬,只听“拍拍”二声,打了陆凯二个耳光,又大声吼道:“陆凯,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读书人,说话如此不守信用,刚才亲口说,说话算数,愿赌服输,想不到还不过半个时辰,你就反了口,真是出尔反尔,不守信用之人,陆凯,你这样做,把我甘义当做什么人,是不是把我甘义当猴子耍。”

陆凯解释道:“甘兄,小生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甘兄,你听小生解释一下。”

甘义抢着大声道:“陆凯,我甘义不听什么解释,我小大圣老实告诉你,我甘义是江湖上不好惹的一条汉子,平时最痛恨不守信用的无耻之徒。你我赌约之事,陆凯,我告诉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如果你要反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他故意扬起手,装着要打陆凯的样子。

陆凯刚才挨了二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见甘义扬起手,心中感到害怕,怕甘义再打他。他向甘义拱手为礼道:“甘兄,你静下心来,听小生解释一下,解释一下。”

甘义大声道:“陆凯,你不用解释,我甘义是赢家,按照你我赌约,你妹妹就是我甘义的娘子,你是不能要赖的。”他挥起一拳,把陆凯打倒在地,又向陆凯踢了几脚,大踏步离开客厅。

甘义怒气冲冲,找到陆寒冰的住房,只陆寒冰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生闷气。

甘义知道自己生得太矮小,陆寒冰肯定看不上他、他轻手轻脚来到窗前,一纵,跳进房内,陆寒冰还没有反应过来,甘义火速点了她的哑**,麻**。他得意洋洋对陆寒冰道:“陆小姐,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小大圣甘义的娘子,我甘义将来会好好待你的,使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陆小姐,我甘义虽然生得矮小,却是个项大立地的男子汉,也是江湖上一条好汉,做你的丈夫,并不辱没你。”

陆寒冰想发作,口里说不出,手脚又动不得,只好能干瞪眼,干着急,心觉得痛苦,伤心,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甘义看见陆寒冰伤心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也觉的得意,他在陆寒冰脸上吻了一下,扛起陆寒冰,迅速走出房里,向庄外跑去。

陆寒冰的丫环,看见甘义掮着陆寒冰,向庄外走去,她大吃一惊,为了救小姐,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捉去了小姐,捉去了小姐……”

喊声惊动了庄里的武士和家人,见甘义掮着小姐向外走去,一个个拿起刀棒,赶来阻挡。甘义虽然武艺高强,但掮着陆小姐,不敢恋战,他左闯右冲,打翻几个家人,好不容易冲出庄外,他见很多人向他追来,只好施展轻功,一纵一闪,沿着一条小路跑了。

甘义一口气跑了五里多路,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了快板声和唱歌声。过了一会儿,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老叫化子,那个老叫化子打着快板,他一边走,一边唱,等甘义走近,他故意挡住甘义。这个老叫化子,是怪书生曾白装扮成的,曾白一边打着快板,一边对着甘义,故意怪腔怪调的唱道:

天地为家日月伴,肩挑乾坤游四方。

专管世上不平事,敢与英雄论短长。

甘义没有读书,不大懂得歌词的意思,他见一个叫化子对着他打快板,唱歌,以为这个老叫化子向他乞讨,他毫不理会,想冲过去。

曾白打着快板,见甘义冲了过来,甘义左走,他左拦,甘义右走,他右挡,不让甘义冲过去。

甘义见这个老化子故意挡住自己,气得他七窍生烟,不禁大怒,向叫化子大声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叫化子,凭什么要挡住我小大圣的出路,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曾白听后,并不发火,他笑着诙谐道:“小兄弟,别发火,我是一个讨米要饭的老叫化子,可怜我一天没讨到什么东西,老叫化知道小兄弟为人乐善好施,特向小兄弟乞讨一二。”

甘义大声道:“老叫化子,在下今天身上没带银子,如果有缘,下次相遇,在下一定多给你一些银子,你让在下过去吧。”边说边闯。

曾白挡住甘义,笑着说道:“小兄弟,我这个老叫化子,不要小兄弟的银子。老叫化向小兄弟乞讨你肩上的姑娘。我这个老叫化子,重病缠身,快要死了,想要小兄弟肩上的姑娘,做老叫化的丫环,老叫化要这个姑娘,好好服侍我这个老叫化一年半截,使老叫化死去之前过得舒服些,小兄弟,老叫化知道你良心好,是个大善人,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叫化子,把这位姑娘施舍给我这个老叫化吧。”

听了曾白的话,甘义不禁大笑道:“老叫化子要一个丫环服侍,从古到今,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老叫化子,你知不知道,在下肩上的姑娘,是在下讨来的娘子,怎么会给你这个老叫化子做丫环。”

曾白仍然笑道:“小兄弟,你真会说笑话,既然小兄弟肩上这位姑娘,是小兄弟的娘子,老叫化请教小兄弟,小兄弟为什么点她的哑**和麻**,又为什么把她捐在肩上?我这个走遍天涯的叫化子,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甘义见叫化子有意讥笑他,感到恼火,不禁大怒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叫化子,这是老子的私事,谁要你老叫化子多管闲事,是不是皮肤发痒,要老子给你松一松筋骨。”他一边说,乘曾白不注意,向曾白偷袭。

曾白早有防备,左手挡住甘义攻来一掌,右手迅速向甘义的肩并**点去。

甘义以为老叫化子没有武艺,毫无防备,一下子被曾白点住肩井**,他觉得肩膀一麻,双手顿时软了,陆寒冰从甘义肩上掉了下来。

曾白见陆寒冰掉了下来,双手把她接住,顺手解开她的哑**和麻**,然后把她放下来。

曾白故意笑着,向陆寒冰打趣道:“陆小姐,想不到老叫化子又跟你见面了,老叫化还想不到,陆小姐成为这位小兄弟的娘子,请问陆小姐,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个老叫化子,不让我这个老叫化子来贺一贺,讨一杯喜酒喝。陆小姐,你太看不起我这个老叫化子了。”

陆寒冰见这个老叫化子,有意开她的玩笑,并打趣于她,羞得她满面通红,虽然心里有火,不好发做,她仔细打量老叫化子,见老叫化确实是她以前的救命恩人,现在又救了她,她心里非常激动,向曾白行礼,低着头说道:“多谢老伯救命之恩。”

曾白道:“陆小姐,不必客气。陆小姐,你为什么跟这位小兄弟在一起?”

陆寒冰道:“老伯,是这个不要脸的小贼,把小女子从乐书山庄抢了出来,多亏老伯救了小女子,否则小女子要遭到这个小贼的欺负,小贼刚才满口胡言,老伯,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个小贼的话。”

甘义一听陆寒冰骂他是小贼,还说他不要脸,不禁大怒,气嚷嚷的向陆寒冰大声吼道:“陆小姐,你这个做娘子的,留点口德,不要骂你的官人。你说我抢走你,完全是一派胡言。陆小姐,是你的哥哥亲口对我说,三天之内,如果在下偷到你头上的金簪,就把你许配在下做娘子,我甘义千方百计,想方设法,绞尽脑汁,辛辛苦苦才偷到你头上的金簪,按照赌约,你就是我甘义的娘子,你那不要脸的哥哥输了不认帐,你也不承认是我甘义的娘子,说明你家兄妹二人,是出尔反尔的无耻之辈,不守信用的小人。”

甘义见陆寒冰羞得满脸通红,用双手捂着脸,不敢看他,他心里感到一种满足,认为自己出了一口气,他又对曾白道:“你这个老叫化子,也不算什么英雄好汉,明明知道,我甘义肩上掮着娘子,你用卑鄙的手段,故意偷袭我。”

曾白听了甘义说的话,心中觉得好笑,明明是你甘义偷袭我,反而指责我偷袭他,说明甘义蛮不讲理,死要面子,曾白笑着对甘义行礼道:“小兄弟,我这个讨米要饭的老叫化子,当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如果我这个叫化子是英雄好汉,就不会讨米要饭。叫化子晓得小兄弟,是江湖上人称小大圣甘义,乃是行侠仗义的大英雄,大好汉,不但武

艺高强,而且有空空妙手之绝技,我这个叫化子虽然没有什么本领,也想跟你这个人英雄,大好汉,赌上一场。”

甘义一听,叫化子要跟他赌一场,感到十分高兴,而且很有兴趣,笑道:“叫化子,你怎么跟我赌,拿什么跟我赌?”

曾白打了几下快板,笑着道:“甘大英雄,如果你能偷到我叫化子手中的快板,我叫化子一生一世,愿意听从大英雄的差遣,做大英雄的奴仆,如果大英雄不慎失手的话,大英雄再也不提陆小姐的婚约之事,也不准再来扰乱乐书山庄,小大圣,你有没有这个胆量,跟着叫化子赌一赌。”

甘义听了很高兴,很兴奋,暗忖,我甘义号称空空妙手,不是浪得虚名,偷东西从来没有失过手,叫化子用这样的方法跟我赌,只是自取其辱。他非常自信的说道:“叫化子,这是你自己说的,这个赌我甘义愿意跟你打,我甘义为了不讨你的便宜,也表示我甘义为人公平,如果我甘义输了,我甘义此生此世当你的仆人,不过,你这个叫化子说话要算数,如果我甘义得手以后,你决不能反悔。”

曾白听后,哈哈大笑道:“甘大英雄,我叫化子虽然讨米要饭,但平生做事,从不反悔,甘大英雄,请放心。”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才是江湖本色。”甘义故意挪偷道:“叫化子,如果我甘义赢了,我甘义命令你这个叫化子去抢陆小姐,你叫化子去也不去。”他故意瞟了瞟陆小姐,见陆小姐听了他的话,很不自然,只见她双眼看着叫化子,显出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甘义觉得很得意。

曾白一本正经的道:“甘大英雄,只要你有本领赢了,我这个叫化子毫无疑问,成了大英雄的仆人,当然听从大英雄的差遣,唯大英雄的命令是从。不过,大英雄说此话暂早,谁输谁赢还不知道。请问大英雄,你我的赌局,何时开始,所限几天,老叫化把快板放在何处,一切由大英雄定夺。”

甘义道:“好,叫化子说话够爽快,我小大圣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你我赌局从今天晚上开始,明天早上我甘义来交差,叫化子,你把快板放在乐书山庄的客厅里,我甘义今晚来取。”说完,施展轻功,头也不回地跑了。

陆寒冰见甘义跑了,一下子放了心,她胆怯地,轻轻地,向叫化子行礼道:“谢谢老伯再次救了小女子,请问老伯尊姓大名。”

曾自知道陆凯晓得他是怪书生,陆寒冰迟早也会知道,告诉她也无妨,微笑道:“陆小姐,你不认识我这个叫化子,其实,我这个叫化子是乐书山庄的常客,就是你哥的好友曾白。”

陆寒冰听了,大大吃了一惊,曾白她见过,是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从来没听说过有武艺,而眼前的叫化子,连武艺高强的甘义都能制伏,这个叫化子,是不是哥哥常常论起的怪书生、她不大相信叫化子所说的话,以为叫化子在开玩笑,她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叫化子,怎么也找不出曾白的样子,她迷惑不解,好奇的问道:“老伯,你不要开玩笑,曾白是我哥的知心好友,小女子也见过曾白的面,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而老伯你的武艺高强,连甘义小贼也能克制,小女子请问老伯,是不是江湖上行侠仗义的怪书生。”

曾白听了笑道:“想不到陆小姐见闻多广,连江湖上的怪书生都知道。真叫老叫化佩服之至,陆小姐,我老叫化老老实实告诉你,老叫化正是江湖上的怪书生,也是文弱书生曾白。”

陆寒冰听了,又仔细打量叫化子,微笑道:“老伯,恕小女子直言,不是小女子不相信老伯,小女子哥哥好友曾白,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书生,模样像个年轻人,而老伯这样苍老,样子有六七十岁,小女子怎么相信老伯就是曾白,难道老伯跟曾白同名同姓。”

曾白笑道:“陆小姐,世间的事无奇不有,陆小姐,你冰雪聪明,难道想不到吗?”

陆寒冰低头想了想,一下子醒悟过来,笑着道:“老伯,小女子想起来了,人们常说,江湖上有些奇人异士,会易容之术,一个人易了容,就会改变本来面貌,老伯,你是不是易了容?怕别人知道你的真实面貌。”

曾白仍笑道:“陆小姐,叫化子常常听你大哥说,他有一个聪明过人的妹妹,而且悟性很高,今日老叫化与你交谈,你果然不同凡想,陆小姐,你被甘义抢走,你哥哥一定非常着急,叫化子马上送你回家,免得你哥哥挂念。”他低下头,右手向前一摆,做个请的姿态,怪声怪调适:“陆小姐,请上路。”

陆寒冰见曾白怪里怪气的样子,好不容易忍住笑,跟着曾白,向乐书山庄走去。走了半里多路,陆寒冰见路旁有一口井,她想到一个鬼点子,拉住曾白的手,哀求道:“曾大哥,我陆寒冰求求你,请你到井边去洗洗脸。”

曾白笑道:“陆小姐,为什么要叫化子去洗脸,是不是老叫化脸上肮脏,臭气熏天。”

陆寒冰道:“曾大哥,你别误会,小女子要你去井边洗脸,想看看你的真实面貌,看你是不是在欺骗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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