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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论王勃解说滕王阁 笑龙平卖妻鸳鸯楼1(1 / 2)

 上回说曾白和曾岚为了营救被连须胡子欺负的少女,一不小心,二人连人带马跌进深坑,这个深坑有一丈多深,底下和四周穴满了尖刀,二匹马跌到深坑里,被几十把尖刀刺得满身是伤,鲜血直流,一会儿二匹马流血过多而死。()

曾白没有受伤,曾岚的右脚被尖刀刺伤,鲜血直流,曾岚点了自己的足三里,止住了血。再说那个生连须胡的汉子,一见曾白兄妹中计,跌在深坑,他笑容满面,从少女的身上站了起来,顺手把倒在地上的少女拉起,二人快步来到坑边,连须胡汉子对着跌在坑里的曾白,大声冷笑道:“怪书生,想不到你今天中计了,我们帮主早知道你要来,要我们在这里恭候多时,怪书生,只要你把藏宝图和金笛交给我们,我们决不为难你,可以把你兄妹救上来,如果你不愿意交出藏宝图和金笛,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们要把你们兄妹活活埋在这里。怪书生,何去何从,悉听尊便。”

曾白在下面答道:“我可以把藏宝图和金笛交给你们,不知你们怎么救我兄妹。”他一边说一边把右脚移到马背上,只见他迅速地站了起来,脚朝马背上一点,一招“一鹤冲天”向上一纵,跳了上来。

曾白以迅雷不掩耳的手法,朝连须胡的汉子和那位少女点去。

连须胡汉子和那位少女,想不到曾白会跳上来,没有防备,不知怎么回事,就被曾白一招制伏,点住麻**,动弹不得。

曾白向他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我怪书生,只要你们说出真象,受何人指使?我怪书生不但不杀你们,还放你们走,如果你们不肯说,休怪我怪书生不客气,让你们尝尝我的易筋错骨手的厉害。”

连须胡汉子和那位少女,听曾白说,如果不说真话,曾白要用易筋错骨手对付他们,二人知道易筋错骨手的厉害,怕得要死,二人正要开口,只见两支飞镖,朝他们射来,飞镖刺进二人的咽喉,二人跌倒在地,口中带血死了。

曾白见连须胡汉子和那位少女死了,大吃一惊,朝放飞镖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蒙面人,从附近的大树上,跳了下来,飞快地跑了。

曾白因为妹妹还在深坑里,没有去追蒙面人。他关心在深坑里的妹妹,不知怎么把小妹弄上来,突然听到有人唱歌:“

又到资江游,几多忧,昔时知己,印在记忆中;

口中唤,四处寻,无消息,不知何时,能够见到君。”

曾白觉的有人唱‘月上瓜洲’这首词,朝唱歌的方向望去,只见对面树林里走出蒙面纱的黑衣女子,曾白感到惊愕,黑衣女子对曾白道:“怪书生,双清亭一别,我们又见面了。”

曾白道:“原来是大姐。”

黑衣女子走到曾白身边,看了看坑里的曾岚,对曾白说道:“怪书生,小女子帮你救你小妹,你拿住小女子的双脚,我俯身拿住你小妹的双手,一起把你小妹拉上来。”

曾白道:“多谢大姐帮忙。”

黑衣女子俯下身子,曾白双手拿住黑衣女子双脚,黑衣女子慢慢地向曾岚移动,曾岚伸出双手,黑衣女子抓住曾岚的双手,说:“怪书生,快拉。”

曾白使劲把二人拉了上来,等二人站稳,曾白对黑衣女子道:“谢谢大姐。”

黑衣女子道:“不用谢。”曾白又道:“大姐,金笛小生没有带在身边,暂时不能还你。”

黑衣女子道:“我给你就是你的。”

曾白道:“大姐,小生不是贪宝之人。”

黑衣女子道:“不要说金笛的事,怪书生,小女子还有要事,不能陪你,临别赠你两句话‘前面风浪大,小心驶好船。”说完就走了。

黑衣女子一边走一边唱:“

试问人生若如何,惜我被情磨;

静水难扬波,一片心意向谁说。

内愧责我,未能明表,不能成伉俪;

忆此泪水流,自古无药解此愁。”

曾岚道:“大哥,这位大姐唱大哥填的词‘太常引’,她怎么知道的?”

曾白望着黑衣女子道:“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这首词。我只知道她是金笛的主人,神龙不见首尾的人物。”又对曾岚道:“你脚受伤了,大哥给你看看。”

曾白见小妹右脚受伤,扶着小妹在附近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他捞起曾岚右边裤脚,找到伤口,从身上拿出金疮药,把药粉撒在伤口上,又从身上拿出一条手巾,把伤口上的药粉小心包扎起来。关切地问道:“小妹,脚还痛不痛。”

曾岚道:“上了药好多了。”她慢慢地站起来,刚走一步,痛的要死,跌倒在地,原来右脚板也被尖刀刺伤,伤口一着地,就痛得要命。

曾白扶她坐在石头上。脱掉她右鞋,在伤口上了药,包扎好,然后给她穿好右鞋。关心地说道:“小妹,你右脚受了伤,不能走路,大哥背你走。”说完,转身蹲在曾岚的身边。

曾岚高兴地爬在大哥的背上,侧起头,亲热地说道:“大哥,你对我真好。”

曾白背起她就走,自责地道:“小妹,大哥是个倒霉的人,大哥对不起你,不该带你来,连累了你,使你受了伤,大哥觉得过意不去。”

曾岚道:“大哥.你不要责备自己,是我自己请求来的,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曾白道:“怎么没关系,小妹,那些人是冲着大哥来的,才使你受了伤,你大哥是一个不幸的人,也是一个无用的人,你还说嫁给大哥,假如那天大哥被人杀了,使你成了寡妇,造成你终身痛若,大哥觉得更加对不起你。”他想用刚才发生的事,使小妹知道他处于危险中,随时可能被人杀了,要小妹不再爱他,死了这条心。

曾岚听后,不以为然,反而微笑道:“大哥,你不要说的那么严重,小妹觉得大哥是世间,最好最好的人,好人有天照看,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何况大哥武艺高强,一般的人根本杀不了你,如果小妹真的嫁给你,不但不会感到痛苦,而且会感到终身幸福。”

曾白道:“小妹,你还年青,经历不多,不知江湖险恶,做大哥的不娶你,就是不想害你。”

曾岚道:“大哥,你口口声声说不想害我。恕小妹直言,其实大哥把我的心,都伤碎了。”

曾白听了小妹的话,无可奈何叹气道:“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大哥懒得跟你说了。”

曾岚用手轻轻地捶曾白的背,嗔怒道:“大哥,你好坏,变着法儿骂小妹是狗,小妹不依你,你必须给小妹赔礼。”

曾白笑道:“小妹,你不用捶了,捶伤了大哥,怎么背你。大哥给你赔礼好了。前面有个小镇,到那里我们找个客店,好好休息。”

曾岚听了大哥这么说,把手停了下来,她觉得在大哥的背上,她感到满足,感到幸福。她一直希望大哥背着她,永远不把她放下来。

曾白施展轻功。很快来到了小镇,到小镇时,天快黑了,曾白找了一家干净的客店,要了两间房,兄妹二人肚子饿了,曾白要来了酒菜,陪妹妹吃了饭。然后曾白扶着妹妹,到了妹妹的房间,要妹妹好好休息。再回到自己住的房间,由于累了,倒头便睡。

曾白睡到半夜,只听到小妹房间有响声,吃了一惊,他怕小妹出事,翻身起来,来到小妹住的房间,用手敲门。

曾白敲了一会儿,只听曾岚在房里问道:“深更半夜,是谁在敲门。”

曾白答道:“小妹,是大哥在敲门,大哥听到你房里有响声,大哥有点不放心,所以敲门来问你,小妹,你没什么事吗?”

曾岚一听是大哥,放心的开了门,扑在大哥的怀里,语带哭声道:“大哥,我怕。我怕。”

曾白惊问道:“小妹,你怕什么?”

曾岚道:“大哥,一个蒙面人,翻窗进了我的房间,他想捉住我,刚才被我打死了。”

曾白道:“原来如此,难怪我听到响声,我不放心,小妹,陪我过去看看。”他扶着小妹,走进房里,见曾岚房间里,地上躺着一个死了的蒙面人。

曾岚向大哥撒娇道:“大哥,我房子里有死人,我有点害怕,我不在这房子里睡了。”

曾白安慰小妹道:“小妹,你不要害怕,大哥跟你换一间房。”他扶着小妹,来到了他的房间,把曾岚安排到床上睡了。

安置好小妹,曾白来到小妹的房间,为了避免死人带来的麻烦,他抱起死去的蒙面人,越窗而去,把死人丢到附近的树林里。

曾白丢了死人,返回客店,见曾岚与二个蒙面人在激烈的决斗,他怕小妹吃亏,迅速冲了上去,两个蒙面人一见曾白,马上向外逃去。

曾白本想去追,又不知来了多少蒙面人,怕他离开后,小妹应付不了,只好做罢。

曾白关心的问道:“小妹,你受伤没有?”

曾岚又一次扑在曾白的怀里,向曾白撒娇道:“大哥,我没受伤,我非常害怕,我怕我睡熟以后,那些蒙面人又来了,怕一时应付不了。”

曾白安慰小妹道:“小妹,你别怕,别怕,你安心睡吧,大哥在房子里守着你,陪着你。”

曾岚感激道:“谢谢大哥。”

曾白把曾岚扶到房子里,扶她上床,亲自给她脱掉鞋子,为她盖好被。笑着对她道:“小妹,你好好睡一觉,希望你能做一个美梦,明天早点起来好赶路。”

曾岚见大哥对自己这么好,含情脉脉望着大哥,慢慢地闭上眼睛。

曾白为了保护妹妹,坐在灯下看书。天大亮了,曾白叫醒睡熟的妹妹,二人一起吃了早饭。曾白见小妹右脚受伤,行动不便,在小镇租了一辆马车,兄妹二人上了马车,向江西奔去。几天以后,到江西南昌,曾岚见南昌城车水马龙,十分繁华,请求大哥到南昌城玩一玩。

曾白见小妹的脚完全好了,退了马车,带她到南昌城里玩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曾白把曾岚带到南昌城的胜地滕王阁。膝王阁是唐代建筑物,雄伟壮观,到这里的游客很多。还未到滕王阁,曾岚撒起娇来:“大哥,我的脚好痛,好痛。大哥填一首词,慰劳,慰劳。”

曾白笑道:“词又不是药,不能止痛。”

曾岚扮着鬼脸道:“大哥的词是一付最好的灵药,最能止痛。”

曾白道:“小妹,你又在戏弄大哥,大哥不会让你的当。”

听大哥这么说,曾岚不走了,用手抚着右脚,语带哭声道:“唉哟,唉哟,我的脚好痛。”

曾白知道曾岚装模作样,也没奈何,只好说道:“小妹,不要喊痛,大哥填一首词给你止止痛,不过。”他停下来不说。

曾岚见大哥不说了,说道:“大哥,不过什么?”

曾白道:“你也填一词,陪陪大哥。”

曾岚道:“好,大哥我答应你。”

曾白边走边想,想起和汤梅中秋分别之时,从此不再相见,他十分思念,他填一首‘人月圆’的词念道:“

重阳喜饮菊花酒,笑醉入画中;

一幅丹青,月照园中;

俊男吹箫,美女奏琴;

两人对视,脉脉含情;

刚要携手,一阵狂风,醒来是梦。”

曾岚听完曾白念完词说道:“大哥又在想汤梅表姐。”

曾白道:“我没有写汤梅,你怎么知道?”

曾岚道:“你那句醒来是梦,不是告诉我吗?汤梅表姐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有一个奇男子,日日挂念她。”

曾白道:“你不要说汤梅,你填首词赔大哥。”

听大哥说,曾岚低头沉思,我写一首情词,看大哥发不发火,念道:“我写这首词叫‘丑奴儿’

人不相交不知情;

无法说清,无法说清。

无人成双亦惋惜;

等到相交亦知情;

一见倾心,一见倾心;

你我知己成伉俪。”

听了小妹的词,曾白既没有发火,感叹道:“我怪书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妹说糊话。”

曾岚见大哥没有发火,却听大哥感叹,说道:“我糊话使大哥害怕,就把糊话变情话。”

曾白故意不理会曾岚的话,道:“滕王阁到了,我们进去吧。”

曾白和曾岚进阁游览,出来后,曾岚笑着问曾白:“大哥,滕王阁如此壮观,巧夺天工,不知何人所建,为什么叫滕王阁?”

曾白笑着答道:“小妹,你倒好,拐着弯子,考起大哥的学识来。”

曾岚笑道:“大哥,不是小妹考你的学识,你是小妹的先生,小妹真心向你请教。”

曾白笑着答道:“滕王阁是古代名胜,据大哥所知,滕王阁是唐高宗之子元婴所建,因元婴被封为滕王,所以叫滕王阁,而真正为滕王阁传下千古美名,是唐代著名诗人,写滕王阁序的王勃,那文章写得很有气势,那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真是另出心栽,妙不可言。想那王勃年及弱冠,雄姿英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为这座雄伟壮丽的滕王阁写下千古不朽的佳句,留下万世不灭的美名。”

曾岚笑道:“大哥真是搏学多才,对滕王阁了如指掌,如果王勃还在人世,定然交你这个才高八斗的高朋,学富五车的胜友。”

曾白叹了一口气道:“小妹,你怎么取笑大哥,想那王勃,年未二十,诗歌文章,名扬天下,堪称世上之奇才,想我曾白,虚度光阴,今年四十有二,文也不成,武也不就,碌碌无为,王勃有我这个朋友,岂不是羞煞他也。”

曾岚道:“大哥,话不能这么说,王勃所写的滕王阁序。由于他不追幕虚荣,因而心无杂念,有感而发,触动心灵,一挥而就,而成佳章,大哥,你也饱读诗书,腹藏文墨,是昭陵有名的才子,你也感慨感慨,有感而发,写几首绝妙之诗,那王勃的英灵,听到大哥的高诗,也不会为你这位朋友羞煞也。”

曾白笑道:“我才薄学浅,能写什么高诗,不过是咬文嚼字罢了。本来我到滕王阁,真想咬文嚼字一番,写一首打油诗,借此描绘滕王阁的雄伟壮丽,也想写一首诗,凭吊先贤王勃,被小妹这么一说,思路打断,想做一首好诗,一时想不起来,小妹,你聪明过人,定有绝妙佳句,你也来个有感而发,做一首好诗,给我这个做大哥的欣赏欣赏,品味品味,也不枉我们兄妹游滕王阁一场。”

曾岚游滕王阁本来诗兴大发,听大哥这么一说,诗兴更浓,她想在大哥面前显露自己,因此搏得大哥的称赞。

曾岚向大哥眨了眨眼,微笑地对大哥说道:“大哥,小妹要你做一首诗,你反过来要小妹做诗,小妹是你的学生,小妹的学问你还不知道,小妹那有什么绝妙的佳句,大哥,你是不是想取笑小妹,偏要我这个小妹出丑,不过话又说回来,在大哥面前出丑,也不算丢人。小妹如果写出一首不成文的诗,请大哥千万不要见笑,小妹还有一个条件,大

哥你是小妹的先生,读书又比小妹多,小妹做一首诗,大哥,你要陪小妹三首。”

曾白笑道:“好啊,小妹,你做一首诗,我这个做大哥的,要陪三首。小妹,小妹,你好厉害,在大哥面前,只赢不输。”

曾岚暗忖,大哥平时常常逗她,等她做诗做好了,讲好大哥奉陪,有时大哥借故推托,不一定奉陪。为了稳住大哥,她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哥,小妹做的诗,是叫抛砖引玉,大哥是有名的正人君子,小妹做一首诗,大哥一定要奉陪三首,不准像以前一样耍赖。”

曾白被曾岚言语一逗,只好认真地说道:“小妹,你这个鬼丫头,用正人君子套住大哥,你这一招真是厉害,打中大哥的致命之处。”,

曾岚知道用正人君子套住了大哥,大哥不会耍赖,她得意地笑道;“大哥,你不要说的那么严重好不好,小妹不过要大哥陪做几首诗,做几首诗对大哥来说,是最容易的事。”

曾白笑道。“小妹,大哥中了你设下的圈套,只好舍命陪君子,小妹做一首诗,大哥一定陪你三首诗,决不耍赖。”

曾岚道:“大哥,小妹相信你,小妹先做一首诗。”她向前走了几步,想了想,口中念道:

滕王阁序震九州,王勃才名青史留。

游玩睹物交心友,写出诗文也风流。

曾岚刚念完,身后传来调笑声:“妙哉。妙哉,真是千古佳句,诗中透出风流气派,可见写诗之人更加风流。更加风流。”

曾岚和曾白同时转过身来.只见刚才讲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像貌生得比较俊美,但模样儿显得比较轻挑,穿着华丽,书生打扮,右手拿着描金扇子,满脸笑容,透露淫邪之气,一对鸳鸯眼,色迷迷的地直视曾岚。

曾岚见来人出言无状。打断她兄妹吟诗。又见来人一脸**,色迷迷地望着她,觉得这个人不是好东西,不由得怒火上升,正言大声斥道:“那里来的无耻狂徒,嘴巴子尽是放屁,臭气熏天,瞧你这付鬼样子,简直人见了恶心,赶快给我滚得远远的,别惹火了本姑娘。如果你这个狂徒不识趣,别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来人显然是lao江湖,对曾岚的话,他毫不理会,一对眼睛朝曾白和曾岚脸上扫来扫去,见曾白衣服破旧,脸带风尘,像一个落拓的书生,虽然生得高大,却显得十分瘦弱,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好像不是武林中人,此人不足为忧。他又打量曾岚,见曾岚穿着白色衣裙,生得美如天仙,身后背一把长剑,双目怒视,炯炯生辉,看样子是武林中人,少女年龄十七八岁,虽然面带怒色,却透露满脸雅气,好像刚出道雏儿,肯定没有什么江湖经验。

来人分析曾白曾岚。暗忖,如果决斗,自己有必胜的把握,心中感到欢喜。他向前移动几步,对曾岚恭恭敬敬做了一个长揖,嘻皮笑脸的说道:“姑娘,你真美丽,如天仙下凡,西施重生,可谓天下第一美人,今日在下得见姑娘,深感幸甚。在下姓孙名响,因在下为人和气,说话就笑,江湖上送在下一个雅号,称在下为笑面虎。,孙某自知刚才失言,有所得罪,请姑娘多多谅解,姑娘与孙某能够相见。说明孙某与姑娘有缘,孙某想与姑娘交个朋友,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曾白听了笑面虎的自我介绍,知道笑面虎跟粉面狼君一样的人物,是江湖上有名的

**大盗,是个做恶多端的淫贼,自己早想除之。

这一次曾白装得若无其事,故意不做声,好让曾岚历练历练,增加一些江湖经验。

曾岚从未去过远门,那里来的江湖经验,她不知道眼前的笑面虎,是江湖上有名的

**人物,她把笑面虎当做南昌城的纨绔子弟,浪荡公子,并未把笑面虎放在心上。

曾岚见笑面虎脸上邪里邪气,说话油里油气,对自己不怀好意,心中怒火上升。对着笑面虎,大声骂道:“你这个狂徒,不知廉耻,竟敢在姑奶奶的面前,花言巧语,卖弄口舌。姑奶奶怎么会跟你这种无耻的小人,下流的臭男人交什么朋友。笑面虎,你不要在这里摇嘴鼓舌,姑奶奶再次警告你,你识相些,赶快滚开,滚得远远的,别让姑奶奶看到你,否则,姑奶奶叫你这只笑面虎,变成一只断了脊梁的丧门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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