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编也听出了凌云的画外之音，惊讶地问：“凌先生的意思是你短期内不看好网络经济？”
凌云严肃地点点头：“短期内根本谈不上网络经济，顶多只能叫网站经济。互联网现在只是发展的初级阶段，方兴未艾。虽然前景非常可观，但是发展的道路不会一路坦途。”
“我认为，顶多一年，最多两年。互联网的泡沫就会破灭。”凌云面色凝重地说。
杨采编惊讶得都忘记了记录，那边周记者也迅速掏出纸笔快速地在些什么。许久杨采编才问，凌先生，你凭什么判断互联网泡沫泡沫破灭在即？还有，互联网泡沫具体表现在哪里呢？
凌云简略地说：“现在互联网企业的估值太高了。”
“难道估值高就一定是泡沫？”杨采编觉得凌云根本不懂互联网。不过也不奇怪，毕竟一个县城里的高中生，见识再高明又能高明到哪儿去？
凌云摇摇头，说：“一个有着成熟的商业模式的互联网公司，估值再高也是不高的，更不存在泡沫。”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的互联网公司的商业模式不成熟？”杨采编快速反问。
凌云理了理思路，反问他说：“现在互联网公司的运作模式是什么？”
“现在通行的做法都是把点击量做上去，点击量上去了，下家就来了，直接在投入的后面加个零卖给下家，创始人获得了巨大的收益，投资人获得了梦想。”凌云自问自答到。
接着他反问杨采编说：“现在哪家互联网公司有着稳定盈利的模式的？不论中美，几乎是一家都没有吧！”
杨采编被反问得一愣，期期艾艾地说：“可是我们有点击量，总能找到合适的盈利模式吧？再说现在不是讲究眼球经济么，只要有人关注，就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盈利模式的！”
凌云笑道：“我虽然不懂互联网，但我懂经济。经济学里，没有产出的持续投入绝没有可持续性。”
“说到底，互联网企业现在是缺少把流量转化成收益的有效途径，我不看好你们能短期里找到这个途径。而投资人的耐心已经被耗得七七八八了。如果你们在投资人耐心耗光之前依然找不到有效转化的办法，那就是泡沫破灭的时刻。”
杨采编张口结舌，久久才不甘心地问：“凌先生既然看到了这个问题，一定思考过相应的办法吧？”
凌云笑了笑，说：“办法我确实有一个，但是我不能公开讲！”凌云心想，我要是说了，日后pony马赚钱，我挨骂，我才不这么傻呢！
杨采编来兴致了，说：“凌先生私下和我们说说嘛，你放心，绝不外传！”
凌云怪笑着看着杨采编说：“等你们老板想知道的时候让他亲自来找我，不过这个办法他得付出点代价从我嘴里掏走。”
杨采编又问：“凌先生，你既然有办法，又看好互联网经济的长期发展，是不是考虑未来进军互联网企业啊？”
凌云一愣，他知道杨采编误会了，以为他要自己搞互联网企业。
凌云高深莫测地笑笑，说：“志不在此！不过我将来会考虑投资一些优秀的互联网企业，甚至不局限投资于国内的互联网企业。”
杨采编好奇道：“你投资？你以个人资产投资吗？”
凌云笑着说：“我个人资产非常有限，用来投资这么多优秀的互联网企业简直就是笑话。”
“不过这个问题牵扯到我给周记者他们报社这期投稿，建立多层次资本市场。所以我就不说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聊！”凌云也卖了关子。
周记者欣喜地说：“你这期的稿子写出来了吗？我给你直接带回去吧！”
凌云笑着说：“估计这会儿已经寄到你们编辑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