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与毒婆婆输送给她的却明显的不同。
少年只顾往女孩儿体内输送内力,却不想内力催动间,周身散发的金色光芒惊动了正在竹楼上翻动药草的鬼手神医隐木莲。
老头意外而惊喜地观察那少年片刻,然后仿若一片落叶,轻飘飘落在少年身后。
见少年似察觉身后有人,瞬间收功,周身金光散去,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握住宝玉的手,老头禁不住肩膀抖动,伸手拍了拍张懋僵直的肩背,口中发出呵呵怪笑。
这笑声得意非凡,看着张懋,就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全然不似先前留给张懋的神秘莫测的高手风范。
“小子,你是少林门人?你竟然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
低头再观宝玉雪白的小脸上,此时恍若扫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像桃花花瓣上的霞色,鬼老禁不住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小子,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好了!”
听到这话,虽不明白这隐姓老者看破自己的师门后高兴的是什么,可能让自己在父亲身边住下来,却是一件让他安心的事。
“好了小子,你以后就专门陪着玉儿,配合着我为玉儿针灸去毒。若能将玉儿治好,我保证帮你说服你父亲!”
悬了数年难题,一朝看到了解决的希望之光,鬼手神医隐木莲禁不住高兴地手舞足蹈,连连吆喝着让金华毒婆婆整治酒菜,他要与张懋父子好好喝一杯。
隐老头是张辅的救命恩人,恩人发话,张辅就算再不愿意面对儿子,也不得不放下斧头,与儿子坐在一张桌子上。
他的不愿,实在是因为无颜面对。如今撕破伪装,余下的康健眼目中早在看到儿子后,汪了满眶的眼泪。
“既然你的功法对玉儿有好处,你一定要好好听隐老的吩咐,将玉儿的病给治好。也算是替父亲为玉儿尽一份绵薄之力。”
“是,懋儿谨遵父亲吩咐!”
张懋听到父亲开口,急忙自座位上站立起来。望着父亲的眼目,尽是孺慕之情。
张辅看了,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拿起酒壶先为隐老敬了一杯,又给儿子亲手斟上。
淡淡的语气道:“家里……一切还好吧?”
“还好,就是刚刚误听父亲战死的消息时,祖母哭得晕过去,病倒了数月。今年春上才渐渐好起来。如今知道父亲还在人世,特派儿子到关外来寻找父亲回去。”
要到关外来寻找父亲,实是张懋的个人主张。张老妇人虽然惦念儿子,却也不会放心年幼的孙子身涉异族险地。如今张懋将个人行为安在祖母头上,也是怕父亲责怪自己行事鲁莽。
张辅听了果然停下询问,脸上现出惭然愧疚的神色来。
一边的隐老却一心只挂念着玉儿越来越重的病情,喝了父子二人敬的酒后,直接端着长辈的架子吩咐道:“玉儿畏寒,你夜里就在她身边守护吧。”
咳咳,这个,怕,与礼不合吧?
张懋一口酒呛进嗓子里,吃惊地瞪大眼睛看向隐老隐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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