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儿眼里泛着泪花,嘴角弥漫着难以捉摸的神态,有些委屈,有些难过,还有些无奈。望沙粒的瞬间眼泪滑落在脸畔,赶紧背过孔凡宇假装一只手在身后捡枯枝添柴火,迅速抹掉了暴露她情感起伏的脆弱。
慕容夫一走,孔凡宇又开始有了活跃的思维。
“这位小王爷可真是个人中怪杰啊!来去匆匆,到底为你俩谁这么匆忙?”
其实答案孔凡宇已经很明了,花朵儿在小王爷到来的瞬间情绪变化没逃过他的眼睛,可惜小王爷连多看一眼花朵儿都没有。
沙粒没说话只是奇怪的看了孔凡宇一眼,一个大男人说出这类话总给人一种挑拨是非的感觉,那么不合时宜,心里说不出的腻味,正想询问孔凡宇是做什么的出生,恰逢花朵儿气呼呼的说话。
“你这人好奇怪?小王爷为谁而来与你有什么干系?”
孔凡宇的眼睛闪烁着古怪的笑,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盯着火势。
“嘿嘿,为有些人不值啊有点费柴火。”
花朵儿更是气不打一处出,这明显是在嘲笑自己嘛。
“半斤也会笑八两,好笑!”
说完别过身去,不再理会孔凡宇。
沙粒把着花朵儿的胳膊,瞟了一眼孔凡宇再看花朵儿,扑哧笑了。
“你们俩真像两刺猬,真是闲得无聊。孔凡宇,你是做什么的?”
孔凡宇的脸闪过一丝不快,花朵儿的讥讽似乎对他情绪影响不大,面对沙粒的询问,脸又绽开了笑容。
“你不是老认为我是坏人么?我就是占山为王的魔王,怕了吧?”
沙粒嗤之以鼻,捡起地面的枝条往火堆里扔。
“嘻嘻,真会说笑,你要是魔王,我师傅成什么了?能容你这魔王留在道观,还给你带来的孩子治病?”
孔凡宇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哈”大笑开了,也不再说话,站起身在一片空地比划了一套看似简单的功夫拳,让沙粒跟着练习。
沙粒一下来了劲头,跟在孔凡宇身后认真的比划起来,感觉很是神清气爽。
花朵儿看着他们,坐在地上也手脚跟着舞动,感觉好无聊。
此后天天如此,一到午饭后,沙粒和花朵儿扫完院落的落叶,就来这片树林等孔凡宇教授功夫,感觉精力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就连木犀道长回来后也不间断,直到有一天午后,沙粒和花朵儿再次来到这片树林,等了一下午也没等来孔凡宇。
沙粒和花朵儿纳闷,按平常孔凡宇早来了,即便因为屋里的病孩子迟来也会来,基本是风雨无阻。
可这一天午后,等到黄昏也不见孔凡宇的身影,沙粒和花朵儿折回道观,自那次看见孔凡宇给那孩子排毒大吐了一回,她们再不敢擅自闯入那屋子,好怕再次遭遇相同的霉头。
沙粒和花朵儿手拉手,有些紧张的慢慢跨进小屋子,看见的是人去屋空,就连病人用的蒸汽木盆也不见了,更别说孔凡宇的身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