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之托来顺道来看看,多谢了!”
沙粒问完赶紧和肖煞牵着马离开了,害怕着镇上有荣王府的人。
走在路上,沙粒娇憨对肖煞说。
“我不会骑马。”
肖煞并不在意,停下双手卡在沙粒腰间一举,沙粒就已经坐在马鞍上了,肖煞却不急于上马,望着马上的沙粒。
“很快你就会骑马了,不用担心。”
沙粒骑在马上,视线开阔了很多,蓝天白云,山水树木,样样都觉得新奇,心情大好,在马上一点惧色也没有。
“我感觉已经不怕了,骑马的感觉真好!你不上来吗?对了,你知道空弥山怎么走吧?”
“你在马上先感觉一下,我上来就得骑快马了。空弥山我知道,走小路要近些,走官路危险,离这里不是太近,但愿不要碰上我们的对头,烦和他们周旋。”
“嘿嘿!他们也会对你下手吗?”
“是啊!不过对他们来说难度也不小。”
走了不多久,肖煞翻身上马,在沙粒身后一拉缰绳,一声“驾”,马奔跑了起来,随惯性沙粒一个后仰倒向了肖煞,肖煞“呵呵”笑得开心,低下头对沙粒喊话。
“别怕,有我呢!”
并没有减速,中途停下饮马,稍微休息又启程奔往空弥山。
沙拉取下头巾把脸也包裹了起来,清冷的风刮得脸上生疼,再次跑起来后感觉好多了。加上后面是肖煞,不是小王爷慕容夫,没有那份提防和紧张,倒也并不觉得乏累,时不时还扭头看一下肖煞。
肖煞就低下头对沙粒说。
“就快到了。你饿了吗”
沙粒摆手,越来越喜欢在马上的感觉。
不觉中到了下午了,空弥山也在脚下,两人下马,肖煞牵着马走在前面,沙粒紧随其后往山上走去。
这条路并不像那次慕容夫带着走的路那么陡峭,反而是很平坦的上坡。
走到半山腰时,沙粒对肖煞喊了起来。
“肖煞,道观出事了!”
就见道观浓烟四起,有隐约的喊叫声传来。
肖煞赶紧把马系在跟前的树干上,拉着沙粒就往道观跑去,在快要接近道观的时候,两人隐蔽找了一处制高点看向道观里面,还真是出事了。
看见一些侍卫衣着的人拿着大刀围着一群道姑在院子中央,挨近天梯的地方。那些道姑被捆绑着手脚,一个挨着一个坐在地上,莫言师姐也在其中,就是没看见师父木犀道长。
很快从一间房里走出几个沙粒没见过的彪形大汉,沙粒询问似的看着肖煞。
肖煞嘟起嘴示意沙粒等会儿再说话,不眨眼的看着院子里的动静。
彪形大汉中为首的一个,恶狠狠的瞪着那群道姑。
“快说!你们的师父去了哪里?沙粒来没来这里?不老实说就把你们全都一把火烧了!”
上十个被捆绑的道姑,还有两个才几岁的孩子吓得大哭了起来。
沙粒气得咬住下嘴唇,憋得小脸通红,狠狠的低声骂。
“这群畜生,连孩子也不放过!”
肖煞赶紧拿手捂住沙粒的嘴,心想这群奴才速度够快的,才一两天的事已经找到这里来了,那几个彪形大汉估计就是娘亲提到过的老王爷的几大高手了,看着沙粒的状态,心下着急。
直接冲出去肯定是最笨的羊入虎口,坐看不管显然更于心不忍,低头轻声对沙粒说。
“再看看,他们找的是木犀道长和你,木犀道长显然外出不在道观,他们只有拿那些道姑做文章。”
沙粒回头惊恐的看了一眼肖煞,当然明白此刻不能意气用事,救不了她们反而会搭上自己和肖煞,那才叫那些狗奴才大快人心呢,才不那么蠢。
就在他们盯着焦头烂额的时候,道观门口进来了小王爷慕容夫,身后跟着付德义和殷空。
院内的奴才一见慕容夫突然来到,齐刷刷放刀行礼。
慕容夫冷漠的巡视一圈院内的人,严峻的命令道。
“放了他们。狗奴才不知道这道观是荣王府出资修建的么?你们到处找找就罢了,点火烧了道观就不怕伤了阴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