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说的那种人,那我是哪种人?”挑衅的语气,对她表示出的理解并不买账
“……”她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看着他。
“你凭什么相信我?”挑衅的语气,在她炙热的注视下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那不是运气,凭我晋级不是靠的运气!”
“什么意思?”
“我真希望半决赛的那天,您能听到我弹琴。如果您能听到您就不会这么问我。”
“秋水死的那天?”那天他因为尾随沈秋水离开赛场而没能听到瑞应的演奏。
“是的。我希望您能听见,因为那是我在为您弹。在电话里没有说完的,和我说不清,也不会说那些话,原原本本地,那一刻钢琴都帮我说了。所以我希望您能听到。我只想您听到!”
“……”
“老师,您告诉过我在入学考试的时候听到过瑞照为我拼命的声音。我没听到,所以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声音。但,如果拼命的声音也可以理解成,拼命表达的声音的话。那么老师,那一刻我也在为您拼命。就像瑞照那时候一样,我也希望您能听到。”
“……”
“老师,如果一个学生能为了她的老师,发出拼命的声音,您还会觉得那个老师是一个缺乏真诚的人吗?”
“……”他又一次沉默了。“所以,你才会有弱点。”沉默消解了挑衅。“你的钢琴,像没有主题的文章,缺乏支撑。像被浓雾笼罩着的小岛,让人始终看不见究竟。你的演奏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您是说?”
“是的,这雾,就是你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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