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到下,无论官方还是民间,均一片向好。
CCCP才是大家共同的敌人。
其实,中美的交往并不算是对等的。
花旗国凭借权威的教育,先进的医疗,完善的社会体制编写出了一篇看似繁华的锦绣文章。
这种繁华诱骗了不少国人,等大家醒悟过来,已经是2010年之后了。
而且,即使在科学和学术上,他们也会表现出一副只有我才是世界老大的姿态。
花旗国普通人的傲慢和无知就更加不要说了,就是到了2020年仍然没有大的改善,几乎跟小英降智教育下弯弯的普通人差不多。
当然,现在的花旗国人,来中国并不是故意来秀优越感的,他们是带着怜悯和好奇过来的,就是想看看第三世界的科技有没有发展。
这个时代的历史特征就是国际关系复杂而又纯粹,学术也是一样。
查理教授终于还是来了,他是个看起来有些精干的毛脸白种人,长得有点像那个号称什么都吃得下,最后却败给皮蛋的贝尔·格里尔斯。
不愧“体育大学”出来的人,查理四十多岁了还能保持着不错的体型,估计体能也不错。
演讲进行的很成功。
课题是关于相对论的,与会的师生都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人家来自美国的专家果然不一样,风趣幽默(www.19mh.com)有实力。
演讲结束,接下来就是认识物理系一众贤能的时刻。
当介绍到沈光林的时候,查理教授对他的年轻也表示了一下惊讶:“这么年轻就能够在《物理学评论B》(Phys. Rev. B.)发表论文的研究者,在花旗国也是不多见的。”
随行的院系领导并没有介绍沈光林的留学背景,而是重点突出他的年少有为。
“沈老师不光是老师,他还是院长在读的博士生。”
查理表示不惊讶了。
作为一名博士生,能够发表一些高端论文并不惊奇,甚至有些人在本科阶段或者研究生阶段就获得了发表《科学》或者《自然》的机会。
“加油小子,我在读博期间写出了《科学》,希望你也可以。”这是一种另类的鼓励,他不觉得沈光林真的能够完成《科学》的挑战,毕竟,第三世界的学者,一个国家一年未必能够出产一篇。
沈光林却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写一篇达到《科学》级别的论文了,毕竟,自己刷的成就已经够多了:“谢谢,我一定会努力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年代《科学》的择稿标准是什么。”
“《科学》的主要关注点是出版重要的原创性科学研究和科研综述,当然,《科学》也出版科学相关的新闻、关于科技政策和科学家感兴趣的事务的观点。”
查理说的都是官方语言,沈光林表示他知道科学是什么,也知道《自然》的一般规则是什么。
不过,在查理的眼中,沈光林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起码他英语不错,跟他交流不需要专门的翻译。
“沈,你是教哪门课程的?”
“理论力学。”
“理论力学很难有突破性进展,精深的还是量子力学方向。”查理教授很为自己的研究方向而自豪。
沈光林对这块也是有些了解的。
毕竟,在后世,量子力学有比较大的突破,他有学习过相关内容。
“对于量子力学我也有所涉猎,我准备的下一篇论文题目就是量子纠缠。”沈光林很直接的就说了自己的“研究”方向。
量子纠缠的历史也很久了,早在1935年的爱因斯坦时期,波多尔斯基就讨论过量子纠缠的特性。
后来,薛定谔阅读完毕EPR论文之后,有很多心得感想,对于“量子纠缠”这术语给予了重新定义,并且研究探索相关概念。
1964年,约翰·贝尔提出的论文表明,假若测量两个粒子分别沿着不同轴向的自旋,则量子力学得到的统计关联性结果比定域性隐变量理论要强很多,这又是一次突破。
1972年,约翰·克劳泽与史达特·弗利曼首先完成量子纠缠的检试实验。
从此之后,量子纠缠就成为了热门研究科目。
在沈光林的时代,量子纠缠终于有了长足发展,一些研究成果已经可以基于应用了。
“你也要做量子纠缠的实验吗,这可是需要好好的进行设计呢,而且花费的资金也不菲。”
查理教授确实活跃在科学的前沿,他认可约翰贝尔提出的理论,但是想要完美的验证却很困难。
沈光林摇摇头,他才不做这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他就是想研究一些纯理论性质的突破,用自己的钱搞研究,那是圣人。
“查理教授,量子纠缠是一种物理资源,如同时间、能量、动量等等,是能够萃取与转换的。
应用量子纠缠的机制于量子信息学,很多平常不可行的事务都可以达成,我觉得只要完成理论一些理论上的缺陷就可以了。”
听课沈光林的话,查理教授立刻认真起来,沈光林说的这些内容他觉得很有意思,这确实是个好方向呀。
沈光林接着说了:“比如,量子密钥的分发能够使通信双方共同拥有一个随机、安全的密钥,用来加密和解密信息,从而保证通信安全。
在量子密钥分发机制里,给定两个处于量子纠缠的粒子,假设通信双方各自接受到其中一个粒子,由于测量其中任意一个粒子会摧毁这对粒子的量子纠缠,任何窃听动作都会被通信双方侦测发觉。”
沈光林说出了后世常见的量子密钥,这是用于实际应用的量子纠缠理论。
“沈,你真是天才!现在,我郑重邀请你到加州访问,该做访问学者其实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