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进恕斥道:“涅蛋。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让士兵扯下布巾打湿捂住鼻孔不就得了。”
祖郎缮声道:“可是我们进入峪谷,一路行来,根本没有发现水源。“乐进怒眉一张,声音尖锐道:“你怎么当这个中朗将地,难道什么事情都要让本将军前后安排妥当?找不到水。你们用尿也要用上,哼哼。”
乐进有如杀人般的双眼一扫而过,让祖郎一阵胆颤心惊。
乐进不在理会祖郎七摇八摆的心理,手中武器一扬,大喝道:“所有将士给我往外冲,黄盖残兵败将,不足为虑,杀敌者,重重有赏。”
随着乐进恕吼,座下马匹开始四蹄生风,一路呼啸而过。大批士气高昂的曹兵跟随乐进的步伐,蜂拥而上。
祖郎苦着脸,可军令又不能不受,只能提着大刀,带着士兵急速后退。
高览此时感觉头脑也有些发沉,大量的浓烟不停的冒起,四处飘散,集聚处,只差点伸手不见五指,极为稠密。谷口处,时不时听到士兵激烈咳嗽声,有地更是给呛的眼泪花花。假如不是担心韩苔子那一边被乐进猛攻,高览还真的不想在推进半步。
相对高览这边的情况,韩苔子那里地情况就有些不乐观了,被乐进聚中兵力猛冲一番,虽然顶住了这一波冲击,但是也付出数百士兵伤亡的代侨。
两军激烈战斗,韩苔子苦苦支撑,而高览步步推进,随着烟散云开,两军终于正面交锋,但此时,时间已经差不过过了近两个时辰。
韩苔子眼看就要顶不住了,在支撑下去,只怕伤亡会更加严重,他果断大喝道:“下今,马上开始退兵。”
韩苔子一退,乐进集中兵力,调头准备对付高览,哪知高览早已有所准备,看韩苔子那里退走,脚底比抹了油还快,一声令下,士兵走的无影无踪。
乐进虽然打退高览与韩苔子的进攻,但他一点也没有开心,反而一直绷着脸。在察点士兵时,还好发现伤亡并不大,但有些士兵明显头重脚轻,呕吐不停,严重地更是直接晕迷。短时间内损失战力。
正是这种现像,让乐进打消了追击高览的令头。
就这样,高览与韩苔子的部队有惊无险的往怀县方向退去。
几天后,张浪安全的退回怀县,郭嘉、程显等先到的人得到消息,齐出来迎接,互道平安。
郭嘉只是观查一眼,便眉开眼笑道:“主公一路有惊无险,实在可喜可贺。”
张浪倒没有大难不死,逃出生天地感觉,表情十分淡然道:“没什么,只是被司马懿算计了一把,心里有些不爽罢了。”
郭嘉急忙安慰道:“自古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主公不必放在心上,再说并州攻防战才刚刚开始,接下来事情发展更是难已意料,谁胜谁败,一时之间难下定论。而且主公也不是让凌统与吕蒙摸向朝野、牧野了吗?配合金棕大军,不用数日,便可夺下此地,如果再让他们深插切入,想必司马懿也会头疼半天的。”
张浪此时已踏进县城,两面士兵夹道相迎,个个雄姿英发,哪里有败兵低糜之气?张浪看了后感觉十分满意,脸上露出微笑道:“不夺一时之地,不争一日之城,表面上司马懿占了天大的便宜,哪里知道暗里却给我们创造出一个大好机会。他把我们赶回怀县,总不可能还把大军扎守于太行道之上吧。一旦他们在天井关的外守围设兵把守,就是给我们蚕食对手的大好机会。”
郭嘉抚掌大笑道:“原来主公早已想到这一步,却是属下多虑了。”
张浪哼哼两声,冷冷道:“司马懿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到底鹿死难手,有着大家看的。”
郭嘉脸上笑的更浓,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他淡淡道:“大战,现在才真正的开始。”
张浪仰天长笑,声音有如暮鼓沉钟,震荡整个城墙。
这时候,张浪上了四马金奕车,后面跟着一排礼乐师队,飘杨、优美的乐声,不停的奏响。
他冷眼看向远方,红彤彤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碧空如洗,就算有云彩飘过,也在光芒之下,透如白晰。张浪似有感叹道:金光普照,恩泽齐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有招一日,总会让整个华夏地方都浴沐在我的光芒之下。”
说完这话,张浪收为凝视远方的眼神,对自己身边几个一脸惊讶的心腹沉声:“刚才我说的话,你们放在心里便可。”
以郭嘉为首的程显等一帮人哪里会不明白张浪的意思,眼里露出狂喜之色,但每一个都强忍没有叫出来,个个恭敬道:“属下明白。”
是的,他们明白张浪话里最为重要的一个环解,经过司马懿一役,张浪正式展露出他那征服天下,自立为王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