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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鸟,请假一天T-(2 / 2)

县太爷挤出人群,张望四周,那抹红影走进巷子中。县太爷疾步追上前去,巷子的尽头,一个女人撑着伞,侧身站着。伞遮住了她的脸,县太爷缓缓上前,想要看清她的脸。

她是谁?

突然,伞微微抬起,胭脂绝美的脸慢慢浮现,她浅笑盈盈,似水的眼眸凝视县太爷,朱唇微启。

安泰哥哥……

空灵的声音宛若来自天际,虚无缥缈。县太爷如雷灌顶,呆呆的杵在原地,尘封的秘密轰然掀起,卷起的烟雾乱了思绪。

“香、香萍?!”县太爷声音颤抖着,双腿止不住发抖。

“老爷,您在这做什么?”这时,师爷跑过来,却见县太爷望着空荡荡的巷子发呆。

县太爷一个激灵清醒,待再看时,眼前哪里有什么女子,巷子的尽头,空无一人。县太爷急急的转身,揪住师爷,问:“你看见了吗,一个女人,撑红伞的一个女人。”

师爷被县太爷激动的情绪吓住,道:“没、没有啊。老爷,您看见什么了?”却见县太爷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忍不住问,“老爷,您怎么了?”

县太爷松开他,失魂般瞅着地面,半晌缓缓抬手,道:“没什么……”

香萍回来了,是她,是她的声音!可是,那样的面容,却并不是属于她的,是幻听吗?

县太爷转身,双腿微微抖着,惴惴不安。三十年那场意外只有他知道,香萍回来了么?来找他了么……

师爷不解的看着神色恍惚的县太爷,转身随他离开,扭头的瞬间,似看见那墙中,一个撑伞的女人微笑着,凝视着他。他猛地回头,那墙上并无异状,一股无名的恐惧爬上脊背,师爷脚步凌乱的离开。

巷子尽头,胭脂如雾般透明的身子浮现,看着匆匆离开的人,眼中是一闪而过的眷恋。

安泰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县太爷匆匆回到家中,脱下官府,满头是汗。这时,一旁夫人走来,不解的看他,问:“老爷,你怎么了?”

县太爷心有余悸,被吓得手一抖,官帽掉在地上,慌忙弯腰拾起官帽,摆手道:“没事,没事。”

夫人笑了笑,拉过他的手,道:“老爷,我想与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县太爷心不在焉的问。

夫人叹了口气,道:“你我夫妻三十年,我却未能为你生儿育女,安家的香火不能断在我手中,近日,我为你选了位好姑娘,选定了日子,折日,将她纳妾,以继香火。”

县太爷来不及拒绝,顷刻间,眼前的景物似被扭曲般,风一般刮过眼前,待再看时,洞房花烛,龙凤呈祥。床边,大红喜帕下娇人轻唤。

“相公……”轻柔似水,多情而又柔媚,女子的嗓音竟是如此好听,沁人心,暖人意。一时间,县太爷浑身似酥了般,痴痴的走上前去。

“你……你是谁?”县太爷呆呆的问,手不自主的掀开喜帕。凤冠下,女子容颜似花,浅笑似玉,媚眼勾魂摄魄,县太爷看得丢了魂,微张着嘴巴,再也说不出话来。

女子朱唇轻启,纤细的手指轻轻挑开衣衫,懒懒的卧床上,慵懒的姿态如猫:“相公,奴家胭脂。”

他不再问,不再想,身体做出最原始的反应,**侵占那仅存的一丝疑惑。一次次疯狂的汲取,她再他怀中娇喘承欢,他在她身体里知道什么是快乐。他的妾,胭脂!

来不及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他分明是在床上与胭脂欢好,一瞬间,眼前景物变换,他不知何时站在夫人门外,却听见屋内打闹声乍起,夫人的怒骂,胭脂的抽泣。

“你这个狐狸精,我买你回来是要你为安家传继香火,你日夜拉着老爷沉迷酒色,非但不见一丝起色,老爷却因此卧病不起,狐狸精!”夫人怒骂着,手扯胭脂的秀发,狠狠的后拽,胭脂仰着头,痛苦的闭眼,泪水顺着如玉的脸颊缓缓滑落。

县太爷登时瞪大了眼睛,一股怒火冲上脑门,破门而入,指着夫人大骂:“贱人,你自己不争气,弄胭脂做什么!”

夫人愣住,片刻,松开胭脂嚎啕大哭,颤抖着手指县太爷骂:“安泰,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年你家贫如洗,我……”

“够了,不提当年倒好,你提起我倒要与你好生算算,当年因你父亲提携,我得以乌纱帽,你张横跋扈,蛮不讲理,我一忍再忍,与你生活十多年,我根本就不像个男人。”县太爷气直了脖子,指着夫人叫。

夫人登时气急攻心,不分青红,随手抄起花瓶砸向胭脂:“好好好,死吧死吧,都死了吧!”

县太爷见她要杀胭脂,急了,大步跑上前去,抓起夫人狠狠甩向一旁。

“哐当!”一声闷响,夫人一头撞在门上,顿时头破血流,两眼一翻,烂泥般软在地上。

“夫人?夫人!”县太爷急了,跑上前去要抱起夫人,一只小手拉住了他。

“老爷,不要,您若救了她,谁来救您?”胭脂担忧的脸出现在县太爷眼帘。

县太爷缓缓开口:“什么……意思?”

胭脂道:“夫人的父亲乃当朝军机大臣,正得皇上宠信,夫人醒来,定是要回娘家一番折腾了,您以为,岳父大人会放过您?轻则丢官,重则掉命。”

一语惊醒梦中人,县太爷吓得一身冷汗,紧拽着胭脂的手问:“怎么办,该如何是好?”

胭脂轻笑,道:“相公不必焦急,这世间,为情而死的女子何其之多,多一个香萍,不足为奇。”

县太爷一愣,恍惚间,怀里的人变了,不是夫人,却是年轻愤怒的香萍。这样的事似曾相似,县太爷来不及细想,狠狠的点头:“好,胭脂,你可要记得,我是为你,杀了夫人。”

“胭脂明白。”胭脂娇笑着,扑进县太爷怀中,似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两具纠缠的身体在香萍黯淡没有焦距的眼中喘息扭动。

即使回到过去,也是无济于事。与其说是命运弄人,倒不如说是本性难移。这就是男人。

一个剧烈的冲刺,县太爷伏在胭脂身上喘息,战栗着,身体一阵抽颤抖,达到**。胭脂紧抱着他,眼中一片冰冷,声音轻柔,却多了份冷漠。

“相公,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我、我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那,地狱呢?”

“别说地狱,便是魂飞魄散,也愿意……”

胭脂妩媚的眼角泛起一抹笑意,朱红的唇似血的红艳,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缠住县太爷,身后突然裂开一道口子,漆黑的那端传来凌厉骇人的叫声,来自地狱。一瞬间,胭脂身旁的衣衫如烟消散,如墨的黑暗吞噬蔓延,她的身体宛如被蚕食般,慢慢消失褪去,嘴角的笑骤地,变得诡异。

“相公,我怎舍得你魂飞魄散呢,你可知地狱是如何的吗?”

“啊——”

一枕黄粱梦,这就是人生。

江南小镇沸腾了,自梅花亭出事后,县太爷前来查看,翌日,几乎是一夜间,县太爷出事了,有人说,是种了邪了。有人说,是报应到了。县太爷一夜两鬓斑白,衰老疯癫。佝偻着身体紧抱着一把伞,忽而痴笑,忽而泪如雨下,忽而惊恐尖叫,宛如见鬼般恐惧。安静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旁人不敢靠近,也不知他念的什么。

晌午时分,天热得厉害,人们四处找着县太夫人,船夫打小河走过,船桨落水,划起,桨头挂着女人一缕青丝,青丝那端,是苍白的骷髅头。船夫吓得魂飞魄散,急急靠了岸,衙门的人沿河打捞,一具无头骷髅捞起,那骷髅手腕白玉翡翠,正是县太夫人过寿玉器坊的老板所赠。

人们围着骷髅猜测着,议论纷纷,河心,一波浅浅的水波荡漾开去,冥船上,红绸似火,灵结慵懒的卧榻上,一旁,胭脂半卧地上,手中秀扇轻摇,眸睨岸边,唇角似扬非扬,妖娆万千。噬魂兽化作如墨浓雾,氤氲蔓延。船缓缓远去,船檐上,陶铃发出沉闷的声音。

嗡——

绵延悠长,岸上的人似没听见般,看着衙门的人抬走骷髅,这时,有人望向河心,只一瞬间,那火红的船隐现,他“啊”的惊叫一声,眨眼待要再看,河心水波粼粼,空寂清冷。

T-T卡文鸟……最近卡文鸟,产量少鸟,好少……无耻的请假一晚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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