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爷子吃疼的咬着唇,继续狂笑,“独孤方志,你永远也得不到你想要的那个帝位,你永远也无法战胜我,我永远都站得比你高比你远,即使让你踩上我的肩膀,你永远也只是当年那个莽撞的将军成不了什么气候。”
“你给我去死,去死……”独孤方志失控的踢打何老爷,直到打到他再也说不出话晕厥了过去心中还不解恨,他又狠踢了他几脚,从他身上踩过,这才走出牢内。
三天后,扮成中年男女的何悠和秦渊终于来到了京都,马车在一家小客栈前停下,秦渊从车上把何悠抱下来,昏睡中的何悠睁开双眸,虚弱无力的问道:“到了吗?”
秦渊轻微的点了一下头,抱着她缓缓的向客栈走去,冷清的客栈内,店小二懒洋洋的趴在桌上快要睡着了,见有客人来,随即笑脸相迎,“客倌是要住店还是吃饭?”
秦渊冷冷地说:“一间客房,准备最好的饭菜端上去。”
“好嘞。客倌楼上请。”
一间干净宽敞的客房,前部份摆放着一张木桌,靠窗边有一个大大的花瓶,可惜瓶子里没有穴上娇美的花朵,不然会更有生气。屏风后是一张正方形的大床,白色的床单叠放整齐的摊开来。
秦渊把她平放到床上,她瘦削苍白的脸蛋上毫无血色,“秦渊……”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吐出这二个字,“我浑身无力……”
“嗯。”秦渊应了一声,“躺着吧,别乱动,过几日便会好的。”
何悠苦笑道:“真的吗?”
“当然,很快就会好的。”秦渊鼻子有些酸涩,身为杀手,他对毒也有几分了解,他查看过她的脉搏,跳动得十分的缓慢,以她的症状来看,她中的是一种叫做“月夺魄”的慢性毒药,前十日浑身无力,中间十日心口疼痛无比,后十日病情加剧,蜇伏在体内的毒源将迅猛的冲击五脏六腑,疼得人宁愿自杀也不愿忍受这种痛苦。三十日后找不到解药,中毒者将五脏六腑暴破而死!
何悠手撑着床坐起来,秦渊的安慰令她感到些许的欣慰,她得寸进尺地道:“帮我去看看尘尘,他在李冲那里,去看看他们都还好吗?”
秦渊气恼,你自己都变成这样了还顾及别人,你怎么就不知道为自己好好着想吗?
“求你了,去看看他们,让我知道他们还好好的没有出事,这样我才会心安。”
秦渊无奈的点头道:“好。”
没有了对话,房间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秦渊心事重重的站在屏风旁,向前?或退后?他犹豫着,使终没有做出决定……
这个女人,他前世是欠了她什么,这世怎么就赖上他了,什么样的要求都敢跟他提,还一点客气都不懂?老是为别人着想,没心没肺的对别人好,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领她的情,傻女人,笨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