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风声在独孤尘的耳边闪过,伴随着记忆深处那幕,滋润了他枯萎的心,直觉告诉他,有危险正向她扑过来,他道了声:“小心……”然后用手把她的整颗头压到自己怀里,他侧转过身去,整个人挡到她的前面来。
玉佩“砰”的一声直冲他的脑门,好疼,他咬着牙未吭一声,拥着她,他的唇边挂着幸福的微笑。
飘云只觉得身子一阵摇晃,不知何时自己的头就被他用力的压到了他的胸膛上,惊讶之后,她恍过神来,恼道:“你这个**,别以为自己的眼睛瞎了你可以非礼人家,你快放开我,混蛋……”
她的粉拳捶过来,独孤尘抱着她的手一松,他的意识渐渐涣散,身子软软的跌到地上……
“独孤尘……”紫夏逍风一个箭步跑过来,扶住了独孤尘瘫痪的身体,他把他拥入怀中,一张俊脸惊恐扭曲得变了形,它沉痛的在诉说着他的害怕。
“滚,你给我滚……”紫夏逍风对着飘云喝斥不止。
“他,怎么了?”飘云惑的问道。
“给我滚,要是让我再看到你,我立马杀了你,滚,以后永远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滚啊……”紫夏逍风已失去了理智,他的手捧着他的头,滚烫的鲜血从独孤尘的后脑勺处溢出,汨汨的流淌到他的手心上,他抽出手,看到满手心的鲜血,害怕袭卷着他的全身心,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着:你杀了他,你杀死他了,是你杀死他的,你就要永远失去他了……
…………………………………………………………………………
长长回旋廊的那段路飘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半刻钟之前,她看到一个白衣男子在竹林底下吹箫,他唤她“三嫂”,他跟她说些莫明其妙地话,他抓着她不肯放手,而后出现了一名紫衣的男子,他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那名紫衣男子对他怒吼,对了,他在气极败坏的时候朝她扔过来了一块玉佩,是那名白衣男子救了她,血,好多的鲜血从白衣男子地脑上流出,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上还沾染着血的痕迹……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叫“独孤尘”地男子到底是谁?为何他地名字听着如此地熟悉?不行了。头好痛。一搜刮自己地记忆。头就像快要暴炸一样。痛得她眼睛都流不出来。呼吸都觉得困难!
师父。你在哪?我头好痛。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师父。救我……
“飘云。你醒了。”飘云地眼眸慢慢地睁开。映入眼帘地是师父那张饱经沧桑地脸庞。她端着药一勺一勺地喂入她地嘴中。
喂完药。老师父看着她欲言又止。然后起身就走。飘云看着她离去地背影。也同样地欲言又止。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第二日清晨。她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只是不能像以往那样活蹦乱跳。她地头脑昏乎乎地。坐在院子中坐着坐着都可以睡着。
绣林里发生地事她没有对她地老师父说。她到底是怎么回来地她地老师父也没有对她说。她在苦苦搜刮着自己过去地记忆。她地师父小心翼翼地不知在隐瞒些什么?
如此,又过了一日。
“小师妹,病好了?”
她的三师兄,寒山枫,儒雅俊逸,已经三十多岁,可相貌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左右,至今仍未婚。现如今已是紫夏国大名鼎鼎的神医将军,16岁出师之后就一直随军打仗,奋斗了二十年,终爬上了将军地职位,又因自己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所以被世人尊崇为“神医将军。”
二师姐十年前偷走了师父地一本医术秘芨之后就远走他乡,大师兄奉命去追捕,至今未归。
这些事情都是她从她那个“神医将军”三师兄的嘴里用心良苦费尽心思追问然后又结合自己地头脑总结出来的。
自师父收了她做徒弟之后,她地“神医将军”三师兄三天二头就往她师父所住的山上奔波,师父肯出山为老皇帝治病,也是在他三师兄三寸不烂之舌的吹捧说服下才前去的。
“大将军,怎么有空过来了?”说实话,她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个笑眯眯长得如此斯文的男人跟将军连在一起,虽然她嘴上叫着他将军,不过将军这二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是带着调侃讥诮的意味的。
“小师妹,平时看你活蹦乱跳,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一下子就昏过去了,以为你很快就醒过来呢,没想到你一昏就是五天,来来来,让师兄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好了。”
飘云在寒山枫的面前旋转了几圈,笑道:“师兄,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好了?”
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