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人以前是给皇帝修建皇陵的,虽在大明朝后期就不再修建了,可在封家祖上的工程里,土木乃是一大要学,是以前的封家人必须学习的课程知识,封羽没有专门研习过土木工程,但耳濡目染,看了前辈人做过的工程和文献记载,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要照工程构造建筑来说,这三间循环的墓室是不可能存在的。
其一,它在风水上不合常理,没人会在墓室的棺材里当门通往另一个墓室中。
其二,三间环套的墓室,深度起码有二十米深,工程挖土量巨大,来时的路封羽记得清楚,一尊几吨生铁所铸狐大仙像立在此处已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在设计三间这种墓室岂不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其三,狐大仙诡异多端,人们拜他救命,可谁能知道狐大仙的真正面目?
封羽边走边想,得出一个实质性结论,那就是放马赵氏棺材的墓室只可能是一间,而他们在一开进入大理石门就走错了地方,真正的墓室应该另有所在,这间只是故布弥彰的障眼法,就如墓中的空气一般,这地方完全闻不到那股恶臭味儿。
封羽他们从三到了一后,墓室棺材是被打开过的,几人又从棺材内下去,在下面的这间二中,果不其然的见到了张秀贤。
他站在马赵氏棺材边,望着几人下来,问道:“我靠,这他娘的真是个循环呐。”
张满月手中拉着的绳子与张秀贤的绳子重新碰到一起,说明这地方是互通的。
几人面色霎时发难,觉着是遇到了从未见过的恐怖事情,这说起来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金仙作为一名道士,五行八卦,易经道经,不在画下,所谓麻衣相师卦卜天下,宅田风水画地点睛,可这鬼打墙邪惑异常,他一个算命的穷道士真是看不出什么来,有时候术业有专攻,算命算的好,不见得能把自己的命也算的清楚,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天机不可泄露,你能算出所有人,唯独算不到你自己。
“咱们怎么办?”张秀贤问。
封羽想了一招,言道:“咱们有四人,这墓室有三间,我还就不信了,这么个地方真有这么大能耐?咱们分成四人,一人守在一间墓室里,这地方不可能真是个圆形。”
张秀贤想了想,觉着封羽的话可行,“我们分在三间墓室,互相拉动绳子,除非真见了鬼,不然这中间一定会有问题的。”
张满月一时半刻没更好的主意,只能先这么办,于是就让金仙留在了这间墓室里,三人继续翻进棺材往下一间墓室去,同样的留了张秀贤在下一间里,封羽和张满月继续又往再下一间。
张满月呆在了最后一间墓室里等待,封羽没有停留,他继续向下一间走去。
封羽再次回到了起点位置,他看见了金仙后独自又绕了一圈,整个过程,毫无一点破绽,封羽犯了难,他停在了台阶之中,朝外面大喊道:“你们把绳子首尾连好,一直拉动着,我好观察在这些台阶中是否有什么问题。”
绳子很快动了起来,说法几间墓室确实是连通着的,声音传递丝毫不受影响。
封羽一层一层的不断跑动,在所有绳子经过的地方都做了仔细查看,来来回回几圈下来后,封羽一无所获。
张秀贤见状问封羽道:“我说,封羽,你到底行不行事儿?有什么发现?”
封羽停了下来,与张秀贤所在的墓室中说着:“没什么发现,整个绳子经过的地方没有半点破绽,这地方就好像真的是个圆形,太他娘神奇了。”
张秀贤傻了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出不去了呗?”
封羽没有吭气,相信这话也传到了张满月和金仙的耳中,金仙在下面那间墓室里便说:“贫道算了一卦,离兑之象,九死一生啊,困住我们的可能是某种奇异的力量,可仍有一丝生机在内,贫道觉得我们此时应该从长计议。”
张秀贤回说:“大罗,你别他娘的危言耸听,什么叫九死一生?奇异力量是什么?怪力乱神么?我告诉你,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我不信它一个狐大仙真能法力无边,一个故事传说而已,有本事叫他出来见面刚,我张秀贤要是说个怕字,老子名字倒过来写,这时候是发挥人民智慧的时候,一根筷子轻轻被折断,咱是四个人牢牢抱成团,只要功夫深,它铁杵磨成针,大军过长江,齐心协力便能断大江,就是一棵树的林子也得把它养成参天大树,高楼大厦是怎么起的...”
封羽听着张秀贤做着思想工作,八成在想他又要说,在部队里是什么动员先锋的话。
张秀贤继续道:“高楼大厦拔地起,天底下没有踏不平的川,我们的部队像太阳,要扫尽一切黑暗,封羽,你说是不是这理儿?想当年,我可是站前动员先锋,全部队一万人,我挨着班的宣传。”
封羽拉着脸强扭了个笑脸,心说难怪你这么能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