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传那个大夫上来!”县太爷恰到好处的准了曹彻请求,那沈姓状师此刻看出了点什么,给王庆等人使了个稍安爀躁的眼色。
一个四十多岁,满脸憨厚农夫样的男子走了上来,这男子也算的上见过些世面,恭恭敬敬的给钱知县磕了个头,高呼道,“小民见过知县大人。”
钱知县循例问了这男子的籍贯姓名职业,这郎中姓江,名远山,也是本县人,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几分治病的伎俩,这些年都是靠这个养家糊口,日子过的比一般村民要好上那么点。
曹彻问他,“江远山,你是否曾给王管家说,砒霜可以救命?”
江远山回道,“说过。”
“那你把当时的情况仔细道来!”
江远山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一边诺诺的道“事情还得从一个月之前说起,小民曾经用这个方子救回了几个将死之人,这事不知道怎么给王管家知道了,找上了门来。小民本是不愿意说的,”江远山顿了顿,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王管家还为小民是贪图那钱财,可小民心知这砒霜是剧毒,一个用的不好那可就是要人命的东西啊!后来,得知了王员外病重,不用这味药可就连神仙都救不回来了,小民见王管家说的声泪俱下,见钱财打不动小民,这人就往地上一跪,死活就是不走了。”
“小民熬不过,这才把那方子说给了他,王管家一听是这东西,当时也就愣了,回去也一直没敢用,只到有一天,王员外咳血,这才派人来请小民过去,小民到了地头一看,得,进气多,出气少,这人已经油尽灯枯,估计是没多久了。当日教小民这方子的人告诉小民,在这个时候只要加大药量,还是有些希望的,但是,得冒着被毒死的危险”
“小民就把这情况给王管家一说,没想到被醒过来的王员外给听见了,说是就用这方子,反正是死,用了这方子还没准有救,这才让王管家去买了砒霜回来的。”
一番话说的和王管家无二,钱知县微微点头,没想到那沈状师却跨出一步,问道,“砒霜可以救人?哈哈,笑话,人人都知道砒霜是剧毒之物,误食了便是一个死字,我看你就是被王管家给收买了,才会说砒霜可以救人。”
江远山被沈状师一激,脸涨的通红,有种被侮辱了的感觉,“我已经用这个方子救了好几个人了!”
“空口白话!空口白话!除非让我亲眼所见,否则,谁相信砒霜可以救人?”沈状师嘲讽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