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鱼专心一意的煎药,韩秀儿从窗口望进去,叶君渊正躺在床上身旁那个侍女舀着一张湿毛巾在蘀他降温,看的出叶君渊正在发高烧,那个侍女不时的把毛巾换下来浸入旁边的水盆中。
看来叶君渊病的真的不轻,韩秀儿见状也不好再去打扰,转身走了出去,身后非鱼纳闷的看了韩秀儿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不解以后又是浓浓的不满,哼哼,那个女人,怎么会安好心。
魏叔也跟了出来,“姑娘怎么不进去瞧瞧?”
韩秀儿望着清风阁的方向问道,“魏叔,公子不是跟着皇子去了蜀地么?你说,公子为什么会带了如此重的伤回来?天下间又有谁会伤害公子这样的人?”
能治病,能算命,怎么也是在身上加了两道保命符,天下间有权有势的人哪个不怕得不治之症,哪个又不希望知道自己未来是否有凶险?
魏叔正要回答,韩秀儿笑了笑,道,“我寄人篱下的,问那么多干什么?”说罢往外走去。
韩秀儿步履不稳,像是有满腹的心事,魏叔望着她的背影道,“姑娘有机会知道公子在做什么,只是一直不想过问而已,公子待姑娘不薄,姑娘为何又一直放不下心中的芥蒂?”
韩秀儿的步伐滞了滞,回过头笑道,“公子待我恩重如山,我也自当用性命来回报。”
魏叔淡淡的笑道,“公子可曾勉强姑娘做什么?既然姑娘自觉无愧,不妨就安心在山庄呆着就好,何必去成日的操心,那么点银子还难不住无咎山庄的上上下下。”
韩秀儿嘴角的笑容一僵,摇摇头,走了出去,魏叔叹息一声,转身回了听雨轩。
听雨轩内,叶君渊看见魏叔独自走进来,艰难的坐起来,苦笑道,“魏叔,你又何苦去为难她?”
魏叔道,“那东西放在她身上百无一用,偏偏还会招来祸事,公子苦苦回护她,又是何苦?”
叶君渊道,“她也是受人嘱咐,我做的也太过了些,否则也不至于让她这么些年还不相信我。”
当年救下韩秀儿就料定了她不会把东西好好的交出来,才会在各地安排好事宜,没想道的是韩秀儿竟然看透了一切就这么住进了无咎山庄,也算得上把他的行事看的透彻了。
魏叔还想说些什么,叶君渊挥了挥手道,“山庄里的探子不少吧?”
魏叔点了点头,“前前后后进来了好几批,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不过此次公子受伤恐怕是阻不住那些人的野心了,也不知道那些人今天看出来没有。”
叶君渊笑笑道,“瞒也瞒不了多久,多让几个人看着她吧,但愿不要出什么事的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