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其中一位老者,方是叹息道:“行文如流水,端看势如游龙,倒是我等小窥阁下,自以高明。竟为一考验,迟迟未说姓氏名号,真是惭愧之极。”
众人听闻这话,却都有些惭愧,眼眸里也微微有些闪动。
裴煦淡淡一笑,只温声笑着道:“大人说得太过了些,晚生又怎承受得了?况且诸位大人名噪京都,晚生虽是不才,但也是稍微知晓些的。”
这话一说,这五六人都是莞尔,期间一人,又细细地看了那首诗,只是疑虑着问道:“裴大家,我却是有些疑惑,这字行云流水,却是与那书画大家沧浪的手笔一般……”
众人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怪不得如此熟悉,原是与沧浪关联,只是沧浪自声名鹊起以来流出的画作不过二十来幅,大多是收于私家,自己虽是看过些模渀之作,一时间倒也不好确定。而那沧浪又颇多神秘,却是不定会透露其中的奥秘。
裴煦微微一笑,只淡淡地和声道:“晚生周游各国之时,为的行走之便,确实是自号沧浪的。”
众人一愣,对视一眼,竟不顾其他,只急行数步,差不多要将案几上的酒杯挤得翻倒,却是忙忙地过来厮见。
裴煦面上略略露出几分惊异,只淡淡地低头,温声道:“各位不必如此,晚生也只是一时的浮名罢了。”
这话方是好生说着,舒王早已示意边上的丫环,取来极好的山陵雪涛纸,最最上等的油烟墨,并一些其余的东西,亲自将这东西端与裴煦,笑着道:“裴大家既是来了,又留下这等题诗,倒不如一并留下画作。”
微微一愣,裴煦稍稍思虑些许,便自笑着道:“殿下看重,晚生自是从命的。”
说着,裴煦双手恭敬地接过这些东西,展纸细细得思虑,笔墨如游龙般细细渲染开,一色的清淡烟雾,如江水般隽逸,下面杏花浓淡不一,极是秀气。高楼叠叠而上,在重重山影中若有若无显示出来。
山色烟光,染上些薄薄的墨色,极为清逸。
好是半天的功夫,这画作方是慢慢地勾画完毕。边上人细细地观摩,见着漾漾然的笔墨画意,楼阁、山陵、杏花细细地勾画如衣衫褶皱,极为繁杂细致。
果然是沧浪手笔。
众人正自想着,突然听闻一声清越的箫声,只欲穿云裂石。
舒王淡淡笑了一声,只温声道:“诸位,诗会却是开始了,且先行下楼入宴。”
裴煦等人自是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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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不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写诗会的事情,下面的似乎也不是很必要,各位亲以为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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