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挑起内乱一事外,我们还是能如何呢?”睢安状甚悲凉地叹息一声,黯然道:“若是那样,我在史书上的名声可是太过悲惨了。先前不甚能理事,只一味嫉贤妒能、谗言媚主,以保权势之说外,大概还得添上一句结党营私,祸国殃民罢。那季无忧闻言不由生了几分气怒,道:“我还当是怎么了?这又有什么关碍地,出了这宰相府,除去你脸上那一层面皮,便是与他人说你是睢安,想来也无人能识得了你的真面目的。
况且,这祸国殃民地话你却是还是当不起的,若不是那楚帝昏聩,溺于女色之中,全然不理政事,偏又有着一副见不得臣下有权有名地脾气,连着将楚国一干地出众老臣全盘杀戮计算而死。这只是咎由自取,说的了什么来地。”
看着季无忧这般愤愤不平地模样,睢安心中好笑,只抚摸着下巴,好滋味地听完了,才是装出一副陶陶然的样子,道:“无忧,原你还是在意我的啊。这般话说来,真真是使人好生感动。”
季无忧闻言脸面上不由微微一红,顿时生出几分暗怒,正是想说着些什么,帘帐外却是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人,那淳于严已是抓获了,京都府伊亲身拜访,前来说与此事。”
淳于严已是被抓获了?
睢安、季无忧两人温言不由一愣,对视一眼,睢安便是道:“好了,你且去送上茶点,我随后就到。”
帘帐外的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便是退下了。
睢安看着季无忧,挑眉道:“今日倒是什么事都聚了个齐全。这军事一行也就罢了,原就是天天有的,柳妃的信笺却是意外,这淳于严之事倒是真真令人吃惊。那日我们死活着想抓了个整齐的,留与肖璇师傅,却不防他趁机偷逃出去了。原还以为大约是要得了楚国后再好生搜寻的,料不得今日竟是得了这么个惊喜来。”
季无忧却不管这些,只嘱咐了一声,必定让这淳于严留下来,好生交予肖璇师傅,万不得有甚意外后,却是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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