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徽闻言不由微微皱起眉,道:“这却不可。大皇子便是天纵其才,毕竟多年都是经略武事。虽言文武双全之人不少见,但身掌国之重器,怎生轻忽得了?必是要多多经历一些朝政之事,方才为上。”
那藤子景听得宗徽所言,不由一愣,讶然道:“宗兄如此说来?竟是一意反对不成?可观诸皇子,大皇子的确是上佳之人啊!”
“这倒不是。”宗徽摇首沉思半晌,便是笑笑道:“此事不得急功近利,陛下身躯已是大安,此是一好,多些时日验看。二来,便是诸皇子之中大皇子殿下最是好地,为防事端,陛下自可先行留下遗旨,这般便是两全其美了。”
藤子景听闻如此,不由抚掌大笑,道:“是极,是极,这事还是老哥想得周全妥帖,这般说来,我等却是得写一奏折,说说此事了。”
那藤子景急急地就是想踏出去,不妨猛然将想起一件事来,脚步不由微微顿了顿。宗徽看得如此行动,不由一笑,道:“怎么了?”
那藤子景听着这话,便是回过神来,没个好声气的道:“我怎麽想怎么不对?老哥,你怎么也不唤我一声?这事做的不地道啊!”
宗徽听着这话,只闲闲缀饮一口,温声道:“这会子想到了?那奏章想来也不必再谈了吧。”
悻悻然地做下,藤子景叹息一声,道:“老哥啊,我这脑子一时间转不开,才是这样子地。也是,就是我们这杆子不说半句话,那些个贵人的身后,哪个没有个贵戚子弟,乃至于附庸地臣子地?便是只万皇后这一脉,也多是有人愿意说上一句半言的。我等只需上书,言道即刻立下太子,或是留下旨意悬于殿阁之上,想来陛下便是有所决断地。”宗徽颔首不语,只笑笑道:“这般也罢了,只是这朝堂之上怕是一番风雨交加,若是人微言轻的,还是不涉及的好。你我各自到几位大人府上说说,想来便也是可稍稍清闲些几日了。”
藤子景当下里,颔首不语,只微微吃些茶,便是道:“这也罢了,今日恒枚恰恰好说是要登门拜访,我与他说着一声,想来这一遭倒是不甚难过的。只是,那左大臣封遂却是极难说的进去的。”
微微一笑,宗徽当下里便是道:“若不如此,那事情却是难定断了,放心罢,只我们说与一二人,这事倒也不甚难过的。下面,也只能看着大皇子殿下,在政事上的手段如何了……”
藤子景也无别的法子,当下里与宗徽再行说了几句,便是匆匆离去这数枚棋子落地,却是八方风云交加,当夜急件上奏的奏章,夏帝的案头却是堆积得极多,差不多能说上一句的人都是上奏了。
呵呵,今天多写了一点点,有大纲就是好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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