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徽听闻如此,也是能坐下,道:“臣遵旨。”
这军中人物本是雷厉风行的,这几位大臣未曾等上几刻,这几人便是到了。如上一番见礼赐座之后,十一人面面相窥,俱是有些不知所然。
看得如此,夏帝不由微微一笑,将身边一份奏章递与边上,传递于众人轮流观看,边是道:“此日召集众位卿家,原是为大皇子的一份奏章而起地,众卿家且看看,有甚不合之处,再行商讨。”
众人无奈,只得等着一一查看,但看得那研看之后的诸人脸色大变,心中也不免有些惊异与好奇,如此一番做定,诸人才是心中各有所思,却一发得不愿多言。
夏帝看得如此,不由微微一笑,温声道:“宗卿家,你原是文臣之首,这等政务原是你地掌管之处,你可是有甚问题说与大皇子否?”
那宗徽原就是持身正立,纯臣而已,何况这奏章所讲之事,大半是军务相关地,当下里他便是推脱道:“陛下,我等俱是文臣,虽是长于政务,但一来这奏章所言之军务改制无甚缺漏,精简且合乎常理,又不动根基,想来从政务上却是极好的。只是,这军务一事,我等不甚擅长,还请诸位将军看着。”
这话落地,那封遂便是微微变了脸色,迅速地抬眼看了那宗徽一眼,却不知想到了什么,便是将那张口欲出地话咽了下去。其余的文臣倒是一发得平静安然,只低头淡淡看着衣襟,半言不说。
看得如此,那五位掌管军务的将军,脸上也是略略显现出几分无奈,当下里,领头的大司马韦殊看着诸人一眼,便是向那凤曦道:“殿下所著之事,虽是极善,但是否有甚经验,而不是纯然纸上谈兵?”
凤曦闻言一笑,温声道:“大司马,这事若是不曾经历过,我也不能写的如此详细周全不是?此事我已是于楚地经历过一些,又将其余四国的军制细细地研看过,便是裴先生也是与我多番商谈,想来这事却不是纸上谈兵的。”
“可是裴煦裴大人?”边上的秦迟扬眉问道。
微微一笑,凤曦知晓晓得对方何出此言,这些年来,裴煦多有著写兵书,期间有一本兵书称《天下伐武》一书,虽是只流通于夏国将军手中,但其浩茫言谈,却是刻录于诸将军心中的。
果然,这五位将军包括贺飞扬原都是欲问上一句的,但听闻如此,却都是作罢了,只是事关重大,诸位将军便是与夏帝一并决意:按奏章而行,只一地一地看来,若是后效极佳,便是一并推行。额,今天写的越来越觉得没有什麽滋味了……
郁闷……
不过幸好过了这一段,下面就好写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