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峰越发得皱起,凤曦死死地看了那密奏数次,才是放下,脸面上却是阴晴不定,低首沉思起来。
看得凤曦这等神色,诸位大臣也是心中嘀咕,心想这一大捷,得功是那心腹爱将,又是能将那叛军打得多半无甚势力了,这太子殿下怎生还无甚笑意?
虽是这般想着,但这里的大臣却也踟蹰,看着形色那密奏之中怕是有些大问题,当下里思虑着是否出现大事,只是那凤曦独坐一旁,朝中大臣又是未曾来得齐全,倒是不好多言什么,只相互瞅瞅,干等着罢。
正在此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几个先前的辅政大臣俱是来了,后面又是些军方的大员,这一气儿出现,这凤起殿便是有些拥挤起来。
看到这十来人过来了,凤曦却也不敢多怠慢,只发话请这些个大臣等坐于搬来的坐蹲之上,思虑些时候,才是将此密奏递与宗徽,叹息道:“诸位大臣,所为何事,我却是晓得,只是这大捷也便罢了,这密奏所写之事,却是骇人听闻,诸位大人且先看罢,将此事弄出个章程来,方是大事。”
听到这话,那十来人却是脸上一变,纷纷将眼神看到那宗徽接过来的信笺之上。而那宗徽自看到信笺上所写之事后,却也是脸色大变,又是重复看了一趟,才是默默将此信笺递与身边之人。
看到如此,这一干子的大臣却也是暗暗猜测,眼神儿直往那信笺上转悠。眼见着那信笺送回到凤曦手中,那十来个看过信笺地大臣却都是低首思虑,半晌儿也不见着抬起头来说上一句。
凤曦见了,不由微微摇首,叹息道:“诸位大人不必顾忌,此事虽是我大夏皇家私事,却也是国家之事。已是到了这个地步,怎么也不能就此罢手,不然这天地下的悠悠之口,也难以安顿。”
听着凤曦淡淡说来,言辞间并无刻意,那宗徽思虑了些,才是仰首道:“殿下,此事非同小可,二皇子谋逆之罪已是定下,若是在加上这私通敌国的大罪,怕,怕是……”稍稍顿了顿,宗徽才是又张口道:“老臣想,还是现行将二皇子押解回京,再行议事,若是真是如此,却也只能于宫中处置了罢。”
微微颔首,凤曦也不顾旁边大臣纷纷色变,稍微思虑半会,才是又道:“这也罢了,另外那件事,诸位以为两位霍将军所说地,可是在理?”
听到这话,那军方便是当仁不让,不过抬眼思虑些,便是道:“殿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等事,霍恬霍雍两位将军所说虽是在理,但具体却是还得看着形势。只需下令去,令其自行处置便是了。”
令其自行处事,这便是将那攻伐燕国之事,一手交到我的手上了罢。凤曦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冷光,却也不再多言。罢了,这也是在意料之中地,却是不必在意,只等着其余地事儿做定,那燕国也必是要受到些惩处才是。
这般想着,凤曦当下也是颔首,看着这一众大臣神色不定,颇有些疑虑之色,便是微微一笑,道:“即是如此,这事便是如此做吧。此外,这叛军之役,两位将军却也是有大功于国。着令礼仪司筹备封侯一事,待得大军归来,我亲自与其封侯。外一应的赏赐犒赏,俱是加倍,只待父皇大殓,再行下旨。”o,冒出个头,各位多给一些推荐票推荐票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