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府原便是燕国一将军的府第,修葺得极简洁明快,又气势颇大,倒是颇为附和三人的脾性。只是此时也不是打量地时候,三人只略略看了一眼,便是急急地往那府中而去了。
那带来旨意的人已是等候有时了,此时看得那宣牧等来了,心知这几人俱是新帝地股肱之臣,却也不敢怠慢得罪,只笑着道:“诸位大人可是来了,这殿下的旨意已是送到,且请两位接旨。”
宣牧三人只看了那旨意一眼,见着上面封着黄柏纸,便知是密旨,当下也不多言,只行礼跪下,接过旨意,才是与那送来旨意的寒暄数句,吩咐手下好生伺候。
那送来旨意的人岂是不晓得路数的,当下里听得宣牧如此说来,只是笑吟吟地接上数句,便是顺着台阶说路上颠簸,乞请休息半会。只是叮咛嘱咐着要宣牧等看毕密旨之后,送上那表章等物,就是在亲卫地恭请下退了下去。
三人对视一眼,便是拆开那黄柏纸,将圣旨展开,只见上面笔走龙蛇,道:先帝大殓已过,国盛民安,军政之事俱妥,请诸司大员,着五月二十四继承大统,称帝于夏。兵者,国之大事也。幸闻诸君一应事务妥当,甚慰,稍后必有恩赏等旨意。然燕军亦有异样,想应有人送上。军伍之事,或战或守,自行裁决便可,着一人送上奏章即可。
这旨意看定,宣牧、华容并褚无羁俱是略略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笑,那褚无羁便是道:“殿下登基,必是得亲往叩拜的。此时离殿下登基之时,不过六日,此地乃是新得的城池,宣将军、华将军却是不得不留于此地,以防燕兵。这两日间,我将一应的政务布置妥当,再行带两位的书信奏章等物呈于殿下。只是这对燕军的……”
说到此处,那褚无羁不免也是有些皱眉,抬眼看向宣牧。宣牧见得如此,便是微微一笑道:“无羁却也不必担心,此事我早已有计较了。那燕军晓得我等行军路线,又占据地利,那十万余毫发无损的大军,我岂是会将这百战有余的兵将舀来硬拼?好在这琼英城城墙厚重,也是极易守下的。那燕军便是想要动手,也是会掂量些地。倒也不惧怕。此事,我自行上奏于殿下便是,你却也不必担心了。”
褚无羁颔首,温然笑道:“这却也正好,所谓兵者大凶,殿下登基,还是少些血光之灾的好。听闻那京中的豪奢贵胄,地方上地豪强等多有被殿下乘机剪除了,这倒也是为京中地方上拂去了几分蒙尘,多了干净安泰。此时登基,却也是天时地利与人和,一样不缺了。”、
宣牧闻言,不由笑了出来,将这旨意送与书房放置好,便是慨然道:“既是如此,何妨为这天时地利与人和,共饮一杯,也当是在此遥敬殿下!”
“是极。”褚无羁当下洒然一笑,邀约道:“正好我那庆功宴已是摆好,早是设下了二十余年的白雕酒,听闻这酒,便是燕国这源头也是难得一见地,两位将军,可是喜欢?”
“白雕酒?”宣牧听了也是有些惊喜,道:“这可是难得好酒,烈烈如火,何况又是二十余年地老酒。还说什么,快去快去!”
时五月二十三日,燕国防卫过甚,夏一应军伍之事俱停,然燕国损地近半,只余雁门、幽州、凉州、西煌、宸州,并青州、琼州、并州等郡过半之地。o…,各位好啊,最近随便翻了翻pk榜,看到上面一本新人的书,《竹林第八闲》写得很不错撒,南北朝时期地,美男子巨多,要是有看bg的亲,可以去看看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