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身体一颤,耳边传来骨节劈啪作响的声音,纤细的小腹已经显露出了紧窒的肌肉,修长的手臂结实而有立,同样的身高不变,人却粗壮了不少,再不是那如蛇妖般魅惑而诱人,不过,似乎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水潋滟上下打量着熟悉的身材,眼光最后定格在那巨大的高耸上,那可不是自己所熟知的属于他美丽中的一份子。
“缩骨功,没见过啊,虽然不见得能变矮变小,缩细些倒还是行的。”舒展下习惯的身体,拔下讨厌的珠花,丢在地上,顺便再狠狠的呸上一口。
“你,你好象有些东西没缩掉。”抖动中伸出手指,艰难的指向他的胸前,心中不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那个,没,没缩掉。”天啊,难道是他的缩骨功练的不到家,有的地方起得来,就下不去了?
“完了,这个,缩不回去了!”一声惊叫,让水潋滟的心都揪紧了,都是自己的任意妄为害了他,他,可是一国之君啊,难道以后就这么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下去?
凄楚的脸望向他,心里充满无限的内疚,“湮寒,这,这要怎么才能消下去?”
“我也不知道!”耸耸肩,湮寒一脸的无奈,“从来没练到过这里,这下完了。”
“啊~~~”所有胜利的喜悦在这一刻当然无存。
“办法嘛,说不定有一个。”摸摸下巴,湮寒似乎想到了什么。
“什么?什么?”闪烁着希望的大眼,水潋滟开心的问着。
“办法就是……”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脑袋,再次一个怒吼,“让老子死揍你这个女人一顿!”
扯着她的身体,换来她奋力的挣扎,无意中再次碰到了他胸前的丰盈,“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奇的伸出手,却被他闪到墙边。
“你的‘六鲜包’!”一个冷若刀锋的眼神闪过,湮寒开始拉扯着衣服,希望抖出胸前的包袱。
“等等!”在她急切的声音中停住手,抬头不解的看着她。
“反正让别人摸也摸了,不如让我也摸摸吧?”邪笑的水潋滟,一步步逼向墙边的湮寒,而死守禁地的男人,护着前胸,已经退到了门边。
“咦!不是喝酒吗?怎么喝的居然是花酒?”熟悉的声音在窗前飘过。
“不知道,再找找,明明看见进了这的。”同样熟悉的声音带着疑惑同时飘过。
水潋滟的脸上突然堆起了神秘的笑,望着戒备中的湮寒,笑的有些肆无忌惮,“我若是你,就不躲在那!”
“为什么?”
“岚!!!”
好奇的疑问和撕心裂肺的叫声同时响起,声音的余韵还在空气中飘荡。
“哐铛!”门板以万钧之势从外被打开,从角度和力量上来说,应该是被某人用脚踹出的结果。
“你。”刚刚出口一字,眼尖的人早已经瞄见地上半死不活的两个男人,“他们是谁?”
“想要你娘子陪花酒的人,还想让你娘子陪夜!”无限怜悯的望了眼被湮寒摧残过的男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话有着火上浇油的味道。
“我揍死你们两只色胚!”蓝色的身影化为一道光幕,瞬间消失。
“敢动奴家官人,奴家今天阉了你们!”鸀色的人影也毫不犹豫的加入,惟恐天下不乱。
“别打死了,还有用!”急急出口,话音未落,却发现,群殴的战团中还有一个青色的身影,水潋滟的头已经有些轻疼,脑门上的筋抽的生疼。
“留他们的命!”赶紧开口,生怕再慢一刻,他们的小命就没了,光影再闪,三人已站回身边,“你个死女人,一会回去再收拾你。”幽蓝的眼睛四下搜寻着,“你那个皇帝小子呢?他怎么不保护你?不是武林盟主的吗?”
伸手戳戳他的腰,再指指门后,“刚刚他站在那,你进来……所以……”
“你个死女人,不揍死你,老子不姓莫。”门后一阵雄性的大吼,木质的门在某人无处可发泄时成了无辜的对象,直接在一声巨响中化为片片碎屑。
门后紫发飘飘的男子,依然保持着一手挡在额前,一手护在裆前的防御动作,若是眼神能杀人,只怕那熊熊烈火早已将水潋滟烧为灰烬,胸前两团湿濡却是份外抢眼。
“哎呀,平了!我还没摸呢,我的‘六鲜包’啊,三文钱一个啊。”不怕死的女人藏身在三人的保护圈后,偷偷探出小脑袋,“你不是武林盟主吗?怎么连两个包子都保护不了?和你说了很好吃,很多汁,看,真的,我没骗你。”肯定没骗人啊,汁多的都挤出来了,有眼睛的都能看见。
用力的从胸前掏出被压成饼状的包子,可怜的残渣中还依稀可见蛋黄和香肠的碎屑,“老子从小学武只知道挡头挡裆,胸那部位师傅没教,更何况,老子有护身真气!”若不是被这女人开始以捏胸为威胁逼到墙角,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更没想她会阴自己一把,屋外她的男子,那速度,确实让自己有些反应不及,才会有了这阴沟里翻船,看着笑得打跌的女子,湮寒真的很想打掉她那满脸算计成功后的得意。<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