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用力,不着痕迹的脱开他的怀抱,脸上却是一派娇羞绯红,低头蚊讷:“抱歉,是潋滟大意了,谢过枫宁援手之恩。”
“无妨,潋滟务须客气,举手之劳。”两人相视淡笑,气氛比初始更形和谐。
“枫宁。”水潋滟边行边道,“今日潋滟前来,身负母皇之托,只是担忧枫宁心中不快,遂决定先私下问过你的意见,若是不妥,潋滟也好回了母皇。”
“怎么?这一次是‘幻月’国主有事相商?”眼中明显有着意外,挑眉看着水潋滟。
伸手拉过岸边的垂柳,细长的柳枝在手中划着圈圈,水潋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母皇说,宫中‘静仪’‘秀丽’两位公主都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偏偏母皇眼界高,‘幻月’国内却是难有入眼才俊,潋滟这次来,是想私下问问枫宁,可有心仪女子?”
“怎么?潋滟是来向枫宁提亲的?”听完她的话,男子大感意外。
“是啊。”歪着脑袋笑出声,两人在水波微谰的池畔,低声细语,杨柳轻拂,诗情画意,不时有女子的轻笑间或传出,不知道的人,只会赞叹一句,好一对才子佳人。
“母皇是诚心想要结下这门亲事,两位公主全是凤后所出,地位无人可及,又恐枫宁早有亲事,若是潋滟贸然以国家使臣身份提出此事,必定会令枫宁为难,所以私下先问过你的意思,若是太勉强,潋滟便回了母皇。”提起正事,水潋滟渀佛又恢复了端庄温文的公主形象,客气的斟求他的意见。
“这。”男子一愣,只是闷声不语。
“枫宁知我‘幻月’女主天下,自然公主的地位相对高些,‘静仪’公主满腹经纶,自小接受治国之策,‘秀丽’公主却是军威甚高,母皇曾言,百年之后,皇位继承人定然在此二人中挑选,所以才对王夫的要求甚高。”状似不经意的解释,水潋滟却没有放过他眼中任何一丝表情的转变。
“枫宁若是暂无心上人,不若考虑一段时间,真觉得不合适,大可直接对潋滟提出来,不用顾及潋滟颜面,人生大事,不该草率。”水潋滟云淡风轻的抛下一句话,看见他微微颔首,心下已然分明。
“枫宁,潋滟已将母皇真心转达,也该就此告辞,谢谢枫宁的款待。”有礼的一福,俪影袅娜而去。
“你个死女人,干什么一直对他亲亲热热的,态度暧昧,你想干什么?”一上车,有人早已忍不住的愤怒出声,刚才两人低声交谈,有必要让所有人远远站开,有必要贴那么近么?
继续剥着从皇子府中顺出来的莲蓬,头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没好气的丢过一句,“少来,别说以你的能力没把我们所有的话全部听的干干净净,明知道什么都没,借题发挥啥?”丢一颗莲子进嘴巴,香甜满口,水潋滟不由闭上眼咀嚼着。
心思被识破的岚依然有些恼怒,“我是听到了,但是,但是你根本没必要和他走那么近,还故意扑进他怀抱,,你说过……”
一粒莲子塞进他的嘴巴里,止住他的喋喋不休,“我说过不招惹凡人,我知道,你也不看他那样,舀什么和你比,我眼光有那么差么?”
讨好的脸对着他,水潋滟眨着无辜的眼,“他虽是皇家之身,你知我对那些没兴趣,彤焰,湮寒地位不比他差,长相气度更是将他远远甩下,更别提和你这个半仙之人相比,如此庸人,有何吸引我的地方?我再贪色,也轮不上他吧?”
抓着他的手,轻轻晃着,撒娇的脸让他无可奈何,“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虽然远远在一旁,但是我保证这个府邸中每一个角落都不能逃过你的眼睛,老实告诉我,有没有杀气扑向我?”
长臂一伸,揽她入怀,低低的叹息响起,“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冒险?还故意让人有所误会似的和他亲密交谈,你可知我真的会害怕,害怕若是有一日,我无法守护在你身边,怎么办?我现在,越来越害怕。”
伸脸在他颊边一啄,娇躯在他怀中扭着,“不会的,岚会永远保护我,告诉人家拉,有没有?”
低头不语,半晌,闷闷的开口,“有,很重的杀意!”
小狼又有话说:
很多人问什么纪念册,我忘记说清楚了,就是书!如果确实不少人要,会考虑印,当然,要的人少,就不印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