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也许只是同名同姓罢了!再说了,若真是这位草莽皇帝的儿子,这么容易就被人伤到吗?”我虽然嘴上反驳。可是心里已经是觉得**不离十了。只不过,这件事二叔嘴上没说。可是保不定是件私密地事。我不该随口?***隼矗钪匾氖恰D嵌月嫘÷尬幢厥羌檬隆N矣窒氲教热羧眯÷拗溃涫等纬I蕉祭戳诵性埔焦荩只嵩跹兀?br >
“这也是啊!也许是我多想了。”骆小罗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看来又犯困了。
“小罗,刚才你是不是哭了?”我还是忍不住将心底的怀疑问出了口,这个想法堵在我心里,不是很好受,我很怕安若尘给她起受。
“哭?没有啊!我怎么会哭呢?”
“小罗,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就尽管跟我说,也不枉你称我一声姐姐。”我拍了拍骆小罗的肩头,很有诚意地说道。骆小罗冲我眨了眨眼,“你看,都没有眼泪的,我哪里哭了。若是真有什么事我自会告诉青姐你的。我真的只是等你等得乏了。我保证。”骆小罗还举起了一只手做发誓状,却扑哧笑出声。
我忍不住也跟着笑了,“没有不开心就最好了,我当你是妹妹看的,若是有谁欺负了你,你一定告诉我,我必定会替你报仇的。”
“有青姐地一句话,我骆小罗就谁都不怕了。”
“瞧你说的,把我说得像是洪水猛兽一样。”我睨了骆小罗一眼。
“没有啦!你是我最漂亮的青姐。”
我扯了骆小罗地半边脸皮,调侃道:“让我看看,你的舌头上是不是涂了**,这么甜。”
“青姐,饶了我吧!我真地困了呢,你也早些睡啊!明天一早你又要去医馆了。”
“是啊!都早些歇着吧。”我点点头道。
躺在床上,我却难以入眠,从腰际摸出了一枚铜钱。月光之下,这枚铜钱与旁地铜钱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这之上多了一个“任”字。那是任星远的父亲在离开行云医馆地时候送给我的,他告诉我说,以后有什么用得到他的地方就尽管说。当时我不以为意,现在我才知道这枚钱币代表着什么。
他就是任常山吧?看起来也很普通啊!就像是个家底殷实的富人模样,竟是江湖上的大佬啊!真是没想到。不过看他们倒是很谨慎的,连夜就走了。
现在将整件事想了个透,才发现,若不是楚霄的救命丹,恐怕任星远的伤没那么好治,若是真出了点事,我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想起来就有点后怕了。以后行事还是小心点好,不能强自出头。不过,今天也是巧了,这个楚霄,什么时候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还不带回来的,真是的,明天一定要问问他是到哪里去了。
还有那个阿非,为什么我总会想起他来呢?是因为他的沉默吗?还是因为他的神秘?我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是我仿佛能感觉到斗笠下他的一些表情。这又是为什么?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可是梦里边还会出现那张带着斗笠的模糊的脸,似乎和某个熟悉的人的脸重合了,可是怎么样也想不起到底是谁。<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