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齐上?”自从我学了五禽戏后,还没实际地打过呢。要是上阵杀敌,我未必行,但空手搏斗应该还行吧?再说我还会云体仙身,真的特别厉害,若我学了他的招式出其不意使出来,说不定也能唬住他。我心里暗自思量。
“俺先来!”一个最虎背熊腰的上来了。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是一个黑虎掏心。我用鹤手右脚滑过,左手抓主其右手,右手对准其腰部用力一抓。大块头,肌肉就是硬。可腰上面再硬也有限度。趁他一个吃痛,我再用右脚对准其右腿膝盖侧面用力一蹬,他就一个痛的表情写在脸上。然后,我趁他要转身的时候,再用右手一个虎掌,对其转动的头颈大动脉劈了下去。“轰”地一声,一个大块头就这样倒下了。
“我们上。”三个中年士兵见此情景同时跃上台来。我一看,他们三个长得很像,就知道是三兄弟,兄弟联手配合肯定默契一定很厉害。我马上一个快攻,冲向最左边的一个。他刚出手向我胸口攻来,我突然一个下蹲,一拳对准其**。他一愣,旁边的兄弟叫了起来:“卑鄙,这种招式也用的出来?”
“卑鄙?你们三个打我一个不卑鄙吗?再说你们过两天要上的是战场,敌人会跟你谈卑鄙吗?我要是不速战速决,后面还有那么多人,不被你们打死也要被你们累死。这是兵法你懂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们还要再上吗?接下来我不会手下留情了。”我说完,三个人还是一起冲了过来,还算有点种。
我施展全部拳法,先攻左边那个,他心里肯定还有一定阴影。果然,几招后他先被我打飞。接下来很快又有一个被我打飞。剩下一个,一看苗头不对,自动认输了。
这时,刚才那个大块头在旁边醒了。只听他大叫:“你们以多打少,再这样我就帮贺将军了!”剩下的那些人本来很多想要一齐上的,一看我武艺不错出手又重,再来他们像是很怕大块头,这一下子,人走了很多。只剩下一个人站在那里,双眼眯成一条缝,冷冷的看着我。
我心想,气势不能输人,于是也狠狠地看着他。谁知道一会,他突然问到:“你今年大概还不满十五岁吧?”
我本能地回答到:“是啊,我今年十三岁。打架跟年龄有关吗?”
“没关系,我只是很佩服你。小小年纪有这种身手已经很不错了。我不跟你打。第一,我不会拳法只会杀人的刀法。但是和你比刀法,要是伤了你肯定死路一条,就算你放过我,你爹和王太守也不会放过我;第二,看你刚才的表现很聪明,精通兵法,作为将军正合适。我第一个拥护你。”
那人跳上台瞪着下面,“谁还不服,上台和我比兵器!”。没想到前面一群士兵都集体往后退了一大步。
看来这家伙肯定是这批人里面最厉害的。我脑中正跳出这个念头,后面那个大块头冲了过来大叫:“陈横,明明是我先拥护贺将军的,你不要跟我抢!”
“薛礼,我不和你吵。你第一个就第一个,我们兄弟谁和谁啊!”那个陈横对薛礼的话到也不以为意。
我一看镇住了场面,马上组织大家列队。同时,我任命陈横、薛礼为手下副官,兵饷加三倍。那三兄弟名字叫樊大、樊二、樊三。三人为我的亲兵,兵饷加一倍。
我同时向大家宣布:“以后,凡是立功者,一律视功劳大小加兵饷。”。那时候,大部分州郡部队士兵大多被拖延军饷,很少有准时发饷,更不要说加饷了。不出我所料,台下一片欢呼。
随后,我让两个副官带队操练至深夜,等大家都休息后,我才回房。
第二天一早,全军集he。父亲和我带队出城,向秣陵进军。
过了十日后,当天路上,父亲对我说到:“派出去的密探回报,这次扬州黄巾军大将是何义,手下有副将周、刘辟、龚都、裴元绍、廖化。这次带兵攻击秣陵的正是副将周仓及副将廖化。黄巾军所有的辎重都在弆陵港。”
“让密探向其他统领报告。黄巾军有没有军师?还有带来的士兵中有没有秣陵人?”我听后问。
“军师没有,但士兵有没有秣陵人就不知道了。为何问这个问题?”父亲甚是疑惑。
“没军师是好消息。我问有没有秣陵人是怕周仓派他们混入秣陵策反城中百姓,或者在附近再大肆征召兵马。”我解答父亲的疑惑。
“原来如此。那我儿,有何良策?”父亲又问。
“上策——让吴郡太守再征召士兵,大加操练,准备援军。我等手下士兵如今还无人知道敌人的兵力,我怕他们一到战场全都惧战不前。必竟,对方兵力是我们十倍,加上张英兵马,我们也不过一万多人。何况如今张英可能连八千兵马都没有了。中策——我们与张英合兵守城,破敌锐气,然后守城待援。下策——我们攻击弆陵港断其粮道,敌方士兵并必定因为没有粮草而混乱,我们可趁机突击大军。”我镇定作答。
“你说的上策,想吴郡不过十万人口,已经有了两万士兵,估计不能征召士兵了;即使他能够征召士兵,想来也不过数千人,加上又无人训练,不过都是乌合之众。这与我军有何用处?这个就不用考虑了。还有,我觉得你的中、下两策是不是搞倒了。自古断粮道,都是上上之计,死守城池才是下策啊?”父亲又是一脸不解的样子。
说话间,探马来报。前面已到秣陵郡境内,往南直走一百里就是秣陵城,往西南一百二十里就是弆陵港。大军往何处开拔?请将军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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