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千人,密密麻麻地冲了过来!”哨兵神态慌张。
周仓一听,看来廖化一时抵挡不住,心里满是疑问,难道是吴郡的援兵?还是会稽的?不管是哪里的,港口堆满我军的粮草,断不能失。
周仓立即下令:“全军整队,随我救援港口。留一万人守住大营。”
我们烧了两个营帐,听见里面有人叫嚣着:“着火了,快冲出去啊!”
“到处都是敌人,大家快跑啊!”
“小心,敌军烧我们的粮草!你们随我来,我们去保护北面的粮草!”一个小校叫到。
“可是,廖将军说要我们杀敌啊!”某个士兵急忙道。
“听我的没错,保护粮草最重要。”那个小校也急到。
我听见声音,顿时向身后的陈横使了个眼色。陈横会意,马上带了几十个人扑向刚才说话的那几人。我则带身后的众人,向北面杀了过去。
这次,我们不再边冲边烧而是一路直冲。前面来了一队慌乱的敌军,我一挥手和众人冲了上去。我看见一人举茅,向我刺了过来。我侧身闪过,顺手一剑劈向了他的头颈,血飞溅而出。我手一抖,心中一片惊慌。旁边的几个敌兵,同时用茅向我刺了过来。我正要挥剑去挡,身边冲出几人,只见一支支茅,刺进了那些敌兵的身体。一个士兵转身对我说到:“将军,小心。”我点了点头,继续和众人冲向前去。终于,冲到了北面。
果然,北面堆满了粮草,有整整五十多个营帐。我和众人各自散开,放火就烧。不一会,粮草就大都被烧毁了。
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就指挥身后众人开始撤退。我们跑向东面的时候,又看见满身是血的陈横和几个人,也正向东面的出口跑。我们合兵一处,快速撤离港口。
再说薛礼那边。
一众人等正杀得性起,忽见前方来了很多敌军。其中有一人手舀一只黑钢矛连续斩了数人。薛礼见此情形,朝着那人就冲了上去。
两人一照面。廖化一矛对准薛礼中胸刺了过来,薛礼一棒挡住又回了一棒,对着廖化头部攻将过去。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后,薛礼左肩中了一矛;而他中矛的同时,也一棒打在廖化的左腿上。顿时血肉飞溅。廖化身后士兵看见将军受伤,死命救下。两队人马彼此缠斗在一起。
薛礼的兵少,渐渐不支。薛礼觉得自己左手渐渐使不上力气,又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右手狼牙棒一挥大叫道:“兄弟们,我们已经立下战功,撤退吧。”于是,带队开始拼命撤退,一路跑向东面的篱笆口。
众人冲出篱笆口后,后面敌军也跑到了篱笆口,正要追击。一阵箭雨飞了过来,射死数十人。敌军一时都不敢动,再加上身边又无将率领都不敢追击。等两个士兵扶着一瘸一拐的廖化过来,我军早已撤远。
廖化叹息一声:“不必追了,派人通知周仓将军。就说我军奋勇杀退敌军,打伤敌军一将,我只受轻伤。”随后又道:“让登岸部队开始登岸。其余人马还不快去灭火,清点死伤情况!”
廖化腿上伤口疼痛难忍,在士兵的搀扶下回到营帐,包扎好伤口倚在床榻上正准备稍作休息,门口的一个士兵来报告:“我军死一千三百多人,伤五百多人,还有粮草大都被烧光了,剩下的粮草最多坚持十天。”
“快马禀告周将军,让士兵好好戒严。留二千人守在东边的篱笆口。”廖化又惊又怒。
却说周仓整备好兵马,正要率军出征。只见一个士兵,飞快地骑马赶到:“报告周将军,我军奋勇杀退敌军,打伤敌军一将,廖将军受了一点轻伤。”
周仓一听,脸露喜色道:“转告廖将军,好好养伤。”转身解散了兵马。
不一会儿,又有一骑来报:“报告周将军,我军粮草被烧毁,剩余粮草只够支撑十日。”周仓一听此言,大力一掌抽了来报的士兵一个耳光:“混蛋!告诉廖化快点派人回去再调运粮草来,给我好好看好粮草,再有错失,我也保不住他的脑袋!”
这时,我军正在清点伤亡情况。只听报道:“报告将军,我军死八十七人,伤一百二十五人,其中三十三人重伤九十二人轻伤。薛礼统领受轻伤。”我听后点头,与陈横一道,来到薛礼处。
陈横一见薛礼就问:“大个子,咋样啊?”
薛礼看到我来,欠身道:“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等一下进攻再叫上我。那个廖化也受了伤,而且腿脚不便。等一下再去,我一定亲手抓住他。”
我微微一笑说道:“好勇气!不过,先让我帮你治好伤口。我可是名医华佗的真传弟子哦。”我拉开薛礼的长袍,薛礼身体一颤。我看着薛礼左肩上的鲜血还在往下流,伤口处皮肉翻起,我洒上去一点止血的草药。薛礼顿时满身的青筋暴起,我看了看薛礼的脸,他紧闭双眼,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牙齿。我心里不禁一阵钦佩,这个年代没有,只能靠自己忍耐了。
我包扎好伤口以后,和陈横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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