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的大火,越烧越旺,大部分的房屋已经开始坍塌。右手边,高耸的三层塔楼,却依然高耸。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里令我很不安。转头四处看了一看,学子监以及几处较大的民房,还在挺立着。在他们周围还有不少的人头汹涌,除此之外,我面前的大火中,没有任何的动静了。只有“劈里啪啦”的木材爆裂声,此起彼伏的在城内蔓延。
不远处,太史慈一箭射杀了那个带头的山越族人,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这已经是第三个了。城下的不到三丈的地方,到处都是胡乱攀爬的山越士兵。在他们周围,满地的死尸堆砌。在火光的照耀下,整个城下散发出异样妖艳的红色。
太史慈周围,一个弓箭手大叫着:“快给我喝水!”他的话音一落,身后不远一个手捂着鼻子的百姓,跑上前来洒了一点水在弓箭手的脸上。然后,他抬起水罐,凑到了弓箭手嘴边。弓箭手猛地大喝了两口,一不小心呛了一口水。他也不管一脸的水剂,反手抽出一支箭,再一次瞄准了城下。在他身边的百姓缓缓的退到了后面,单手捂着鼻子。
就在这时候,另一个弓箭手大叫道:“禀告将军,我的箭射完了!”
他的话刚说完,不远处又是一个士兵大叫:“我的也完了!”
太史慈用力的点点头,大声说道:“没有箭的弓箭手,下城墙休息,其余的继续射箭。长枪兵准备战斗,防卫城墙。其余士兵,随我来!”
“吼!”众士兵狂叫道……
另一处城墙上,典韦不停的大叫着:“射!给我射!不停的射!射死这帮王八蛋!”
他的话音未落,周围的弓箭手就已经把漫天的箭枝,送给了城下的山越士兵。城墙下,横七竖八的士兵尸体,夹带着大面积的鲜血,构成一幅惨烈的画面。
在典韦的面前,火焰携带者大量的热浪,不停的冲击着城墙。典韦撤掉身上的甲胄,露出**的上半身,狂叫道:“弟兄们,这可是我闷立功的大好机会,大家千万不要放过!”
“杀啊!”“功劳是我的!”……城墙上的建安士兵,一个个狂叫着。
北城墙上,董标脸色铁青的看着城下的山越士兵。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了,城墙下的山越士兵,渀佛杀不完、杀不死一般,不停的冲向城墙。
地上早已堆满了尸体,飞散的鲜血几乎染红了整片城墙下侧。一大片攀爬到一半的山越士兵,奇形怪状的伏在城墙上。大量的山越士兵踩着尸体想要往上攀爬,可是没有稳定的地基,又如何能够搭起高耸的人梯。这些士兵,只能是城墙上弓箭手练习射箭的靶子。
董标看着城墙下,大吼一声:“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命令你们投降!”
城墙下,疯狂的山越士兵,披头散发、浑身漆黑、不顾一切的继续攀爬城墙。稍远一点,数千名山越士兵,挥舞着手中的大斧,用力的劈砍着城门,城门不时的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然而,城门内数百的长枪兵手持着长枪,斜顶着城门。他们巧妙的运用城门与地面的夹角,支撑着两扇城门。照此势头,除非是劈烂整个城门,不然敌军休想越雷池一步。
董标侧头扫了一眼城门,舔了舔嘴唇,喃喃自语道:“这种无谓的屠杀,到底还要进行多久?大人,你的计策实在是……哎!”
可就在董标叹息的一瞬间,前方外城门内的数座房屋,同时的倒塌了下来。“轰隆!”一声巨响,震的地面微微的摇动。紧跟着,大量的房屋开始坍塌。在房屋周围,零零碎碎的跑出几个山越士兵,他们踏着火焰冲向了北内城门。
董标看着这几个山越士兵,任然不知死活的冲向这里,再一次长叹一声:“哎!”
突然,一个弓箭手大叫道:“禀告将军,我的箭枝用完了!”
董标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下去休息吧!”他的话音一落,弓箭手应声而去。
董标看着弓箭手走远,大叫道:“所有弓箭手听令,不停的给我射箭。凡是射完的,直接下楼休息,不用再向我报告了。刀盾兵做好准备,我们随时要防备山越士兵攀爬城墙!”
“是,将军!”数千的士兵,齐声狂叫道<div>